自己枉费了妘浈的一片真心、、、、、、
她可以是他最知心的朋友,可以是他最亲的亲人,却无法成为他心爱的那个人,更无法成为可以和自己走一生的人。无关身份,只因不爱。
琬月这晚睡得很安稳,梦中的她依然念着相同的两个字:“离笙、、、”
手心似乎拉着谁的手,熟悉,安心,好像他,就连味道也像、、、只是眼皮重的再也抬不起来,也无法看清这人的脸。
坐在她床边的人,熟练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背,好让她睡得更香。深夜里看着想念已久的人,想靠近却又不能靠近,人生有太多的无奈,也有太多的悲欢离合,只一瞬,就注定了沧海桑田,可奈何、、、奈何、、、
“离笙、、、”清凉的晚风吹过,悄悄地吹散了这两个字、、、、、、
次日,正午。
琬月揉着太阳穴睁开了眼睛,阳光刺进眼睛,她又将眼半眯了起来。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头好痛。
不过,似乎昨晚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梦中,喝醉的她被离笙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熟悉的令人心安的体香萦绕在心底,自然令她睡得格外香甜。回想着,琬月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泠儿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把刚打好的水放到盆架上,回头看,见她醒了:“五太太你醒了?”
“嗯,什么时辰了?”
“都正午啦,昨天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只是突然想喝醉了。”
“呵呵,对了,四太太怎么了?”
“四太太?她怎么了?”
“您不知道?今天早上大少爷和她一起回来的,听说昨晚他们一夜没回来,哦,对了,四太太的脖子上还上着厚厚的药呢。”
“药?妘浈受伤了?”琬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
“好像是的,大少爷似乎昨晚还打架了呢。”
“天呐,泠儿快帮我梳洗,我得去看看妘浈。”
彦玮把药端到妘浈面前:“快趁热喝了吧,咽的快些就不觉得苦了。”
妘浈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接一口的将药喝了下去。
贾爷走近妘浈:“不好好的在府中呆着,跑出去做什么?”
“爹,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带她们出门散散心,谁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下次再也不敢了。”彦玮低声解释着。
“还想有下次,看这次你都伤成什么样了,我已经查出那个男人的下落,一定给你们报仇。”
“爹,不用了,那人也是喝多了,况且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二太太扭着腰肢走了过来:“这次你就听你爹的,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贾府。”
彦玮也不好说些什么:“随你们,爹,二娘,你们先回去吧,妘、、、四娘还得休息。”
贾爷想了想:“那好吧,妘浈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四妹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就给姐姐说,姐姐给你办,啊。”二太太面若桃花灿烂。
妘浈欠身:“那多谢二太太。”
二太太甩了下手帕:“瞧你,都是自家姐妹,咱们可是一家人啊。”说完后,二太太回头挽着贾爷:“贾爷,咱先走吧,让四妹休息休息。”
彦玮送他们离去,回来坐到床边:“好些了吗?还痛不痛?”
“好多了,你也先回去休息,一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没事,倒是你,我不放心。”
“都回府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快走吧。”
这时有人叩门:“妘浈?”
妘浈听到声音,笑道:“是琬月,快进来。”
琬月推门而入:“原来彦玮也在。”
彦玮赶忙起身:“你来了,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难不难受?”
琬月脸一红:“还好,没什么大碍。”
妘浈抬头:“彦玮,你先去休息吧,我正好能和琬月聊聊天。”
“那,好吧,别聊的太久了,记得休息,晚上别忘记喝药。”
妘浈一笑:“知道了大少爷,快去吧。”
彦玮叹气:“知道了知道了。”
等彦玮走后,琬月握住妘浈的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昨晚喝得太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妘浈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琬月吃惊地问她:“你居然敢挡上去,都不想到后果吗?”
“怎么会想,如果是琎珈,你难道不会拼命的挡在他的面前吗?”妘浈微微侧头。
琬月一愣:“原来你竟是这么爱他,他不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吗?”
妘浈眼底泛起一丝失落和无奈:“知道又怎么样,我是他爹的女人,更何况、、、他对我,并不是男女之情。”妘浈看向窗外:“我也曾想过,如果我不是他爹的女人,他会不会爱我,可是我明白,他仍然不会、、、如果他真心爱我,无论我是谁的女人,他也一定会把我抢过来的、、、”
妘浈是个明事理的女子,聪明如她,透彻如她,她以顺从来对待贾爷,也只是想让自己可以留在自己心爱的人身旁而已。
“他很在意你,你看他为了你才打的架,为了你一晚不去休息,他担心你啊、、、”琬月试图安慰她。
“他说过,他把我当他最亲的人,但我想,他想说的其实是,我并不会成为他爱的人。”
妘浈看得太透彻,她亦能洞察人的心思,以至于琬月根本想不出该怎么样去安慰眼前的这个女子。
妘浈握住琬月的手:“好了,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千言万语,我都懂。”
琬月叹息,挤出一抹笑:“好好养好身子,其他的以后再想,不然彦玮又要担心了。一切,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你们都还活着、、、”
妘浈看着她,默默地出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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