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爷和二太太一同出门办事去了,下人们难得偷闲,都眯在自己房中休息,大太太一向和善,定不会责怪的,四太太、五太太、大小姐他们更不用说,大家都乐得自在。
二太太房院里空无一人,太阳光暖暖的铺在院中。
有人匆匆地走到二太太门前,环视周围,见无人,才推门而入,一双绣工精美的绣花鞋踏了进来,房门随即被紧紧地关上。
那人熟练的在二太太枕头套内掏出一把钥匙,蹲下身子把钥匙插到床边地面一个不起眼的缝隙之中,轻轻一转,地面竟弹出一个木盒。
那人打开木盒,仔细翻看着木盒中的每一本账本,进货量计算的清清楚楚,二太太果然是一个管家好手,怪不得贾爷可以自自在在的做一个甩手掌柜的。最下面压着一个棕黄色账本,翻开后,里面却记录着贾家宴请各位高官所用的资金数量,金额大的惊人,怪不得警局里里外外都这么包庇着贾家!
再翻了几页,竟是一年半以前的饭局账单,一日三四次,从警局局长到巡警,贾家居然请了个遍,时间日期和脑中永远忘不掉的日期大致临近,翻账之人手轻微颤抖,眼眶露出隐忍的红色,果然有隐情!真是贾家做的!
忽听得屋外远处有脚步声,那人才知道自己呆的太久了,赶忙把东西归置到原位,开门离开。
彦玮跌跌撞撞地走进大门,门仆赶忙上前扶住他:“哎呦,大少爷您慢点。”
正巧,却遇见了想要出门的妘浈。妘浈跑过去扶住他:“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彦玮醉醺醺的眼神,眯着眼看了她半天:“是你、、、”那眼神,太暧昧。妘浈脸颊一热,从门仆手中扶过彦玮:“我来吧。”
妘浈将彦玮扶至他的房间,让他躺在床上,轻柔地为他盖上被子。彦玮半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妘浈,空气里弥漫着暖暖的气息,妘浈赶忙转身,手腕却被彦玮死死地握进了手心:“别走。”
妘浈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怎么了、、、妘浈握着他紧抓着自己的手:“我去给你倒水。”
妘浈说着便把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转身想要倒水给他喝,谁料到彦玮却起身坐在床边环住了她的腰身。他的脸在她的背上摩擦着,妘浈握住他的手,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如果你不是我爹的女人、、、多好、、、”他的语气,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妘浈转过身来看着他:“你说什么?”
彦玮猛地用力把她拉到床边坐下,右手缓缓地捧住了她的脸:“如果,你不是我爹的女人、、、”
妘浈愣了半晌,痴痴地看着他,彦玮的眼神情意绵绵,那话说的一顿一顿:“我、、、好、、、爱、、、你。”
妘浈似乎都不敢呼吸,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眼泪落下:“彦玮,你终于、、、”这句话,自己究竟等待了多久,本以为听到后将会无比的甜蜜,欣喜,殊不知,却是这般心痛,酸涩。
妘浈被他缓缓推躺到床上,他解开她脖颈的扣子,贪婪地亲吻她的颈,恍惚间,听他呢喃着:“我想让你是我的、、、”他的唇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妘浈地心砰砰的跳着,她接受着他的吻,并轻柔地回应,生怕会有什么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属于自己的卑微幸福。
彦玮的手抚上她胸前,仍旧轻柔的抚摸,他迷迷糊糊地说着:“琬月、、、琬月、、、”
瞳孔瞬间扩大,脑袋好似炸裂一般,琬月、、、他叫的竟然是、、、琬月、、、从仙境坠入地狱的落差让妘浈痛的几乎停止了呼吸。她本能的将彦玮从身上推开,坐起身。彦玮被妘浈一推,头一下子磕到床沿之上,疼痛感让他清醒了许多,他吃惊地看着眼前紧揪着脖领的泪眼婆娑的女子,呆若木鸡。
妘浈愤恨,站起身夺门而出。
“妘浈!”彦玮想要拉住她,却只听得门关闭地声音在屋内炸响。
彦玮这次彻底傻了眼,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竟然!彦玮懊恼地捶着床铺,咬紧了牙根。
妘浈流着眼泪,一路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刚刚的事,她竟然笑了出来,自己太可笑了,竟然还在妄想他爱自己!妘浈啊妘浈,你怎么就这么看不清自己呢!
眼前模糊的景象,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自己被贾爷绑进府的那一天。
她拼了命的挣扎着:“贾谷!恶霸!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放了我!放了我!”
贾爷却在一旁笑的和蔼:“妘浈,进府后我定不会亏待于你。”他又附在她的耳边:“还有,你如果不愿,我也不会碰你半分。”
妘浈轻蔑的笑了:“贾谷,成为你的姨太太,就已然是我无法承受的耻辱!”
可贾爷却好似没听到一样,依旧吩咐下人:“带四太太去她自己的房间。”自己则转身离去。
“四太太,贾爷爱美人,他只爱看,有二太太在,贾爷不会碰你半分半毫的。”刘妈在她耳边轻声告诫:“既然进了府,认命吧。”
“可笑、、、可笑、、、”妘浈趁众人不注意,用力挣脱开束缚她的手,拼了全力,朝着一块硕大的假山上撞了过去!
妘浈闭着眼睛迎接死亡,这时却有一个挺立的身影闪到自己眼前,一把将她搂到了怀中。巨大的冲击力使二人一同倒了下去!来人正是彦玮,彦玮因为护着她,自己的头却碰到了一旁的假山之上,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彦玮一手擦着额头,一边问她:“你没事吧?”
妘浈的眼泪无法抑制的往下落,她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血已经流了半脸的人,什么话也没有说。
众人赶忙朝彦玮涌了过去:“大少爷,大少爷!您没事吧!”
大少爷,他是贾谷的儿子吗?
彦玮拉着妘浈起身:“我是贾彦玮。”
“贾谷的儿子,呵呵、、、”妘浈看着他的眼睛。
“你是妘浈?”即使头上的血还在流着,他却依然笑着。妘浈看着他的笑容,那么明朗,像许久都不见到了灿阳,阳光自他身后照了过来,他的身子似乎都在发光。见她不答,彦玮依然面带着笑容:“你的名字很美。”他吩咐众人离开,轻声安慰她:“生命是很可贵的,既然出生了,又何必再去寻死呢。”
“那是因为被迫绑来的人不是你。”妘浈眼底生出一丝轻蔑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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