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众兄弟驱车丝路 践诺言远赴甘陇第(1/2)页
慕先贤管鲍称金,看今日五义分银。
赴关内人践鬼约,走丝路再谱新篇。
到了老四家,他这里安静,我们就在他家分赃。共是八百两黄金,八千块银元,五支勃朗宁,五合子弹,我们五人均分。我再三吩咐道:“拿枪不能惹祸,不能张扬,这些东西够我们吃一阵了。卖货我有几条路子,都很可靠,大家放心。过两天,我要到陇南去一趟。”
老四说:“我也去。”
老二说:“这下家里人吃用不愁了,我也随师兄出去见识见识。”
老五一下跳了起来:“你们不把我当小弟了?把我撇下可不成。”
我一看这样情形就说:“老三,你怎么说?”
他嘿嘿笑着:“我自然也少不了,我不是早就说过要跟你出去见识见识的吗?只要你们不嫌我累赘就行。”
我说:“你说哪里话来,那我们就一起去。”经过这次行动,他们对我这个掌门信任了不少,似乎对我有了依赖感。其实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我不是一个挑大梁的角儿,当当狗头军师还行,现在是逼着鸭子上架不干不行了。
老四忙着到街上去买菜,我们不再阻拦。老五说:“四哥,给了你面子,这菜可要丰盛些哟。”
老四说:“管你吃饱。”便骑车走了。
老二说:“师兄到口里有什么事儿吗?前几天没听你有这个计划呀?”
“为马仲芳去办点事,看能不能帮那些粽子的遗物送回去。”
我一说行话,老三、老五就听不懂了,问:“什么粽子?端午不是刚过吗?”
老二解释说:“这是行话,粽子就是死人,不是你吃的粽子。比如挖坟叫倒斗,出事了不能叫死了,叫挂了等等。”
那二哥你得教教我,我都是五师弟了,以后徒子徒孙一大群,我连最起码的行话都不懂,闹笑话了不是?”
我说:“行话呢又叫春典,或海口,人家用行话问你,看你是不是行内的人,叫盘海口,这些你四哥精,你多向他请教请教。”
正说着,老四回来了,买了一堆菜,说:“吃火锅吧,自助餐。”几人捡菜的捡菜,切肉的切肉。插上电磁炉,水一会儿就好了,我们边吃边聊起来。
老四说:“师兄,今天我敬你一杯,说实话,平时我眼高过顶,看不起一般人,开始你做我们的老大,我还不太服你。你仁义、机智、通变这次我领教了,从此马前鞍后唯你马首是瞻。”老四平时惜字如金,这一番话叫我愧不敢当。老四对众人说:“要不是师兄,我们拿了金子也回不来了。”大家都楞了,我想我和老人的对话他不在场啊,把我也楞在了那儿。老四说:“雕虫小技,我有静听传音之术,类似人们所说的顺风耳吧。这次答应老头儿去口里也是仁者风范。所以,没说的。”他一干而尽。
他这一说,大家忙问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老人在路边设雷直到托我兰州替死鬼寻亲的事儿说了。他们啧啧赞叹。我说:“这次首战告捷,有惊无险,靠的是我们的运气;二哥的信息;师父的仪器和众兄弟的努力。老三和老五都会开车,要不我们买辆车,一边游山逛水,一边沿路寻宝如何?”大家纷纷叫好。“那就这样定了,明天我和老三去出点货,后天我们去买车走人。”
古城有两家开当铺的,都是从南方来的。他们经常有断档的珠宝卖给我,慢慢地成了朋友。他们主要的营生是放贷和收购民间的黄金和古董。我拿了两根金条,根据行市目前约三百多一克,两条黄鱼可卖三十万左右,这样买车、路费都够了。老三有一辆货车,他说,开自己的车方便些。我想也是,到了当铺门口,我一下车,当铺的张老板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
“哎呀呀,道银老兄,好久不见,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老三没下车,人多不方便,我随张老板跨过高高的门槛,他把我让到里间。泡上一壶铁观音,他很喜欢用功夫茶待客。不过,这功夫茶经常喝也会上瘾。从广州回来我就再没喝到过这功夫茶了,当真有点想那浓浓的茶香。
张老板把第一道茶倒了,再冲上。用牛眼盅倒了一杯递了过来:“来尝尝。”我接过茶杯,尝了尝,一入口,略带苦涩,少倾,喉中变甜。“嗯!茶不错,不过,今天不是到老弟您这儿来喝茶的,我从下面收了两条黄鱼,你看看。”
张老板两眼放光:“这上面有官印,民国时期的。”他边看边说。
我吸干盅中之茶说:“你我之间,用不着藏着掖着,今天行市多少美元一克,辛苦费想给就给,不给也成。”
他电脑上一查,计算器一按:“一克三百零三,这样吧,加个整数给你,三百一。”然后,用天平一称,足斤足两,正好一公斤。
“行,成交。”我爽快地说。
“取现还是打卡?”
“随便。”
“那好,张全,来给王老板去银行打三十一万的货款。老哥,账号?”
我拿出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账号。”张全是张老板的弟弟,进来拿了名片去银行办款。我问:“还要吗?”
“要,有多少要多少。不过,只能给世行价,那样保险些。”
“行,我朋友有批货,数量不少,够你倒腾的了。”
“还是你出面吧,知道底细,那样好些。”
“也行,那你得多准备点好茶。”又喝了几盅茶。张全回来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说:“王老板,给你办好了,三十一万,这是回折。”
“谢谢,张老板,我还忙,我得走了,下次再聊吧。”
“急什么,吃了饭走。”
“下次,下次陪你喝几盅。”
张老板一直送到门外,我上了车,朝他挥挥手:“再见。”
老三一打马达,车发动起来。
“回家。”我说。
“办好了?”
“办好了。”
“多少?”
“三十一万。”
“那我们不都是百万富翁了?”
我笑笑:“可不!”
第二天,五人齐聚,我们坐上公交汽车直奔乌市。一到乌市,我先开了两个房间。老三、老五去买车,我们三人在房间闲话。
“这一路先走哪儿,后走哪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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