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你,”本以为他会接着骂下去,结果没想到的是,他头一垂“呜哇~女侠您行行好吧,饶我一命,饶我一命,我,给您磕头了”
“对对对,女侠您也饶了我吧”
说罢两人开始拼命的弯下身子想要把头可到地上表示诚意。
我却还是处在震惊中。他俩的面部表情变化速度之快真的让我吃惊,前一秒钟还是强硬后一秒就大哭特哭起来,使劲的弯腰努力的想要给我磕头,可惜他的身材还是一样,胖,大个儿。看的他就直直的觉得凄凉。
咚,近乎是一声巨响,他们终还是磕着了头。他俩的一唱一和还真是同步和谐啊。“你们起来把”
小个子轻易地就直起了腰来,而所谓的大个儿,却毫无动作,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浑身在颤抖,应该是一直在暗暗的用力。我笑着过去提了他一把,让他能够跪坐着。
“你们叫我女侠是吗?”我问到。
“是”齐齐的两声回答。
“你们真的觉的我是女侠?”说话的功夫我注意到了那些摔着地上碎了的茶杯茶壶的残片,弯下腰去拾了一块稍大的,紧紧地握在手中。
“我再问一遍,我是女侠?”我将手中的瓷片抵在了他的颈上。不知怎么,我好讨厌听到那些恭维话,以前还没有这种感觉,到时现在,这种情绪特别严重。
“是,是”他的声音先是颤抖,后来却变得,异常的坚定,那声“是”
“哎呀,你们不要赞我了,你们再赞下去,我真的很怕我会忍不住”我顿了下来,看着两人的反应,话锋一转,变了先前和他们逗着玩的的态度,将碎瓷片移到了他的下颌处,说:“想让你们,死”
‘大哥’的脸开始一阵青一阵白,又从白转到青,从青又变成黑,活脱脱的一块调色板。看着他的表现我又想加强戏码了。
“还有,想不想知道你们口中得女侠是谁”也不管他是否愿意就扯下了蒙着他眼睛的黑布,不过刚撤下来我就后悔了,这张脸我本来就一直不喜欢,现在离的这么近还真是让人作呕。但我还是硬对他露了个微笑。
看的他一愣一愣。
“怎么样”我实在受不了了,借着放开碎片时的时机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坐回到叶煦彦身旁。但我依然正视的的眼睛。
“你,你,你。”他都说不出来话了。
“大牛,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不臭,还有,你也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谁”我一边靠着煦彦斜坐着,一边还在把玩刚刚的碎瓷片。
“我说,我说”
“那好”我斜眯一眼他俩,“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ok?”
“什么是,偶可?还有能不能先解了我身上的毒,啊”
“你管那么多呢,只要你乖乖的回答,至于毒嘛,我觉得有必要解就解,好,首先,我问你大牛,你是谁。”转身的时候看到叶煦彦奇怪的眼神,我小小的懊恼了一下那句无意冒出来的英文。好在这时大牛解了围。
“我就是大牛,真的。原本是附近风沙寨里的弟兄”
“哦,这附近还有个寨子呢,看着你也不像贪心的人吧”违心话就是这么说出来的,不过那个所谓的风沙寨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
“话说我们风沙寨,那当年可是响当当的,你问问这方圆百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寨子里好多人都边的很奇怪,就不久前,好多人都疯了一样斩杀其他人,不管是谁。满寨子都是红色,满地的血,连空气里面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当时那些人都全部杀红了眼,我是在逃的时候恰巧掉进了以前我们寨挖来埋死人的坑里面,才逃了那一劫。”他说起他以前的寨子时,是满眼闪烁的光芒,那种光芒是毋庸置疑的,让你不觉得是假话。那是种发自内心的骄傲,此时的他和那个猥猥琐锁的大牛是不一样的。
“哇,大哥,原来你这么的传奇啊”小个子一边在床边上蹭着后背,也还不忘了发表自己的感叹。
不过他这个故事,却又勾起了我,一些回忆。
浓重的血腥味,满世界的红色,满地开花的鲜红。漫天的火光,深山的竹屋,模糊的尸体,安详的老翟…不。
难道这个世界真就这么混乱吗。
叶煦彦感受到了我的激动,,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却无意触到了我肩上的伤,我吃疼得低呼一声“啊”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各带着不同的目光,有疑惑,有担心,有歉意,还有一个蒙着眼。
不过这刺激倒是真的把陷在那些恐怖有不堪回首的回忆里的我给唤了回来。一下子就看到叶煦彦带着歉意的眼神。朝他无害的笑笑。
“继续”我扫一眼大牛,不过我个人觉得,听他讲述后,我的态度好像也不怎么强硬的起来。
“后来,我花了好像是两天才爬了出来,那两天啊,是折磨啊,”他微微扬起了头,似乎眼前就是那时的景象,簌的他瞳孔一缩,颤颤巍巍又讲述起来。“我出来的时候,是满地的残破的尸体,满地不是胳膊就是腿,血淋淋的。在寨里的时候我自认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但是这种场面,我还是吐了。撒腿就跑,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后来我在寨子的山脚下遇到了罗筐,”他朝旁边那个小个儿努努嘴。“就他,我们就结伴来到这,刚好这有个客栈,当时我们想的是重建山寨,就,就干了一票。”
“你的意思是,原先的老板和伙计都死了咯。”
“是”现在倒变得直接了,有种勇者无惧的感觉在里面,不知道是不是经历多了,看透了,也就会这样。如果是的话,那我怕是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咯,我没那么伟大,即使经历的再多,我也没办法到达大无畏,我怕,我怕的事情有好多好多。我怕黑,我怕孤单,我还怕死。黑,就永远看不到前方的路;孤独,就永远没有人给我力量;死,就没有办法完成娘亲和老翟的愿望了,不是吗。
其实到头来,我还是这么软弱的一个人。
从怀里摸索出一直藏着的匕首,亮亮相,起身朝他走去。他则一脸的坦然,正视前方,一眼都不看我。我还真不知道,他还是个硬汉
到他跟前的时候,我还特地的拿这匕首,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晃了几下:“感觉如何。”
“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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