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带着期待望着他们。
不过他们那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我也就耸耸肩,径自地走上楼去。
楼上的谩骂声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什么老子他娘的不停传入耳中,我笑到已经快要窒息了,让他们骂个够好了,待会儿就算他是老子我也让他变成孙子。
到了二楼,我用极轻的步伐靠近房门,将房间门打开一条缝。
其实他们只有一个人醒了,那个老大哥。今天身体总感觉不太好,以至于手劲都没有平时的大,开始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将他们连绑在一起。结果现在…
他手被我反绑在身后,眼睛也蒙上,所以没有办法解开脚上的绳子站起来,不过他拼命在地上扭动着挪位置,满屋子的乱滚,刚才的乒乓声就是他撞到桌椅发出来的,茶杯茶具也都摔碎在地上也就不说了,竟然连镜子和洗脸的盆都给撞倒了。而现在,他正拖拽着另一个还在昏迷中的同伙往床底进发,大半个人都快塞进去了,而他那个同伴更是可怜,头的旁边就是一张到底的椅子,他大哥的脚一动,他的头就会撞到椅子,咚咚作响。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头靠在门边上抽搐。笑又不能出生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叶煦岚姐弟很快就跑了上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先是愣愣的吃了一惊,才注意到我的表情。叶煦岚赶忙跑过来给我拍背。叶煦彦则老练的朝发声的屋子走去。眼见他就要一手推开了,我赶紧伸手把他拦下来。
“嘘,咳咳咳咳”刚想叫他小声不要打草惊蛇结果自己反而被呛到了,说不出话我只好连连向他摆手,示意他不要进去。他也很听话的收住动作将视线投向开开的门缝。
煦岚还在不懈的帮我顺气“没事吧”
“小声点”我立马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确认她点了点头之后我才松开。朝她挤挤眉,我拉她到了叶煦彦身边,他还在观察里面的情况,我有点出奇他难道看到这种场面都不会笑一笑吗。
拍了下他的肩膀,他紧张的回头,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情况有点点的尴尬,我只好对他笑了笑,用手指指门。
他悄然的让开了,我总觉得他的眼睛里有着什么,可也不好去研究。我拉过煦岚,让她往门里面看。
“这!”果然煦岚又惊讶了,差点没叫出来。
“嘘嘘嘘!!!”我紧张的又捂住她的嘴“不要说话,想要好玩的在这等我,记住不要说话,啊”
这回我看到她再三的重重点了头以后,略带不安的松开了手,走下楼。
忽然我又想到我好想还忘了一件事,猛地转过头来,就在我扭头的一瞬间,叶煦彦也将他的头别向另一边。不过我还是看到了。
我缓缓向他走去,一手揽过他的肩膀挂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直了,我闹的心思更重了,把最贴近他的耳朵,在他耳旁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我离开一下,你们千万不要进去哦”
我说话的语气都把我自己给弄的满身的鸡皮疙瘩,就不要说他了,身体不仅仅是见着的在那了,还有那种微微的颤栗,适时我掏出两粒药丸塞到了他的手里“这个啊,你们待会儿最好先吃下,否则呢,出什么时我可就不知道也不管了。”
他完全没有反应,只有机械性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的表现,我满意的勾起一道笑容,从他身上重新回到地面,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潇洒的转身下楼,留的他依然站在原地。
厨房里摆着一个大水缸,很高,我翻出一个木盆,一瓢一瓢舀着水。
忽然又是一阵眩晕,舀水的瓢滑出了手。
哗,水瓢掉回进了水缸中,溅起高高的水花沾湿了我胸前的大片衣服,我伏在笨重的水缸边上重重的呼吸着,水面倒映出一个扭曲的我,水纹割裂了现实的一切,但那一瞬间,我觉得他映出的,反倒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那个世界,仿佛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不,不。
我心中不住的呐喊,却只听见若有若无的回声。
不。
“你怎么了”叶煦彦蓦然的出现在身后。
“你怎么了”叶煦彦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
“没有”晕晕乎乎的像晕车似的,胃里是一阵阵的闹腾,很想吐,也不想说话,自顾自的纠着眉头,平复全身的不适,水面也在平复着波澜。刚才的扭曲倒影越是变得清晰,一张如纸般的脸。
看着倒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滋生,忍不住要伸手打破这种能透视能洞察一切的情景,我捧起水,却有不少不住的流失于指缝中,如过往的很多可望而不可及。
我依然捧着为数不多留在手中的水轻轻敷在脸上,沾湿了脸,沾湿了衣襟。冰凉的水温和灼热的体温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反差,我感受到的不仅是单纯的凉爽,而是沁心的透凉,眩晕感和想吐的欲望也不再那么强烈了。
抬手想要擦干脸上的水迹,我才发现我的衣袖4也已经湿的透透的。
“用这个吧”叶煦彦递给我一条白色的手帕。
“谢谢”尽管我对他身上带着手帕的行为有些不解,但我还是很有礼貌的道谢了,接过帕子,擦干了脸。“这个我就洗干净再还给你吧。”我将他的手帕小心的收好,有好的向他微笑。也许是曾经的性格太过高傲太过孤僻和这些年来那种深居简出的生活,我真的有点不知道所谓的友好是什么,该怎么表达,对那些对我好的人,我也只会对他们淡淡的笑笑。
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不过他也是淡淡的,什么都没说。
我转过身径自的继续装水,直到水盆都被装的满满的。然后稍显艰难的端起盆子,此时又突然从旁伸出一双手稳稳的将手中的水盆接了过去。
我诧异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叶煦彦,自从刚才转过身后就一直没有听到他发出任何的声响,我也都一度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毕竟他姐姐煦岚可是还同着两个粗鲁的笨绑匪一同留在楼上的,他们姐弟不管以前是合还是不合,现在至少也算是共患难的相依为命了。
不过这些想想也就算了,我也学着他适才的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他,他也如此,直直的看着我的右肩,神色复杂。
我稍稍的侧头看了一眼,右肩上的衣服可能刚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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