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烛火的摇曳之下,白七浅的脸色惨白:“如此好的计划,你怎么舍得放弃呢?又或者,你是有更好的计划,对不对?”
夜锦绝抚摸着她的脸颊,忽而一用力,狠狠的掐了下去,留下了一条淡粉色的印记:“扶摇,朕放弃这个计划完全是为了你。朕可是不愿意事成之后,夜若尘将你带离朕的身边。呵呵,这一次哪怕是当小人,朕也要将你留在朕的身边。”
白七浅厌恶的看着夜锦绝:“你想将我留在宫中,你做梦。”
夜锦绝看着她,笑出声來。忽而他整个身子压了下去,趴在白七浅的身上,双手将她搂在怀中:“扶摇,朕也可以好好爱你,甚至比他们都更爱你。”
白七浅怒斥:“夜锦绝,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开!你……唔……”
夜锦绝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感受着那美好的芬芳与香甜。
白七浅用力推开他,挣扎着从床上站起身子。却是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心里一惊,面色惨白的看着夜锦绝:“你到底给我服用了什么?”
夜锦绝笑了笑:“朕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所以给你服用了一些软骨散。”
软骨散,夜锦绝,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卑鄙的人。白七浅冷冷的看着他,怒意蔓延在胸腔中,一字一句的说道:“夜锦绝,我要离开这里。”
夜锦绝摇头:“朕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白七浅阴冷的眼眸发出嗜血的光芒,可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浓厚:“皇上,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夜锦绝被她绝美的笑容所迷惑:“从你救婠婠的那天起,朕感觉朕的心好像被人填满了一样。你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善良,就如同天上的仙女。朕的生命,就在那瞬间被你照亮了般。这种感觉,是朕从來沒有经历过的。”
白七浅的眼中满是绝狠与高傲:“既然如此,那你就守着一具尸体吧。”
冰冷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夜锦绝的心。
白七浅偏向一边,狠狠的朝着一边的床榻撞过去。自己就宁愿死,也不要被他所侮辱。
头狠狠的砸向了床榻上结实的乌木,身子瘫倒在了一旁,一侧的鲜血顺着脸颊滑过白皙的面容,然后慢慢滴落在地上。剧烈的疼痛清晰无比的传过來,就算是一向坚强的白七浅也忍不住咬着嘴唇,忍受着这种逼人的痛苦。
夜锦绝眼神阴戾:“扶摇,朕不会让你死的。”
白七浅面容带着一股决然和轻蔑:“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呵呵,还有,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碰我一分一毫。”
夜锦绝上前,狠狠的将白七浅拽起來,粗暴的扣住她的手腕:“你能死第一次,朕不相信你还能死第二次。看來,朕今天对你心软了,软骨散的分量应该再添上一剂。”阴森的话语继续吐露出來,“到时候你连自杀的力气都沒有,朕看你如何反抗朕。”
白七浅不甘的怒视,可头部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暗,整个人晕厥过去。
夜锦绝吩咐守在门外的宫人叫來太医,面色阴郁的说道:“她若是有一丝问題,拿你的命來抵。”
说罢,甩袖而走,留下一脸哀怨的太医。
夜色迷茫,青牙在芳菲殿内焦急的等待着。时间缓缓流逝,他却是沒有见到那一道清丽的人影。心中腾升起一抹不安的感觉,他顿了顿,身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七浅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四周悄无声息。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连服侍的宫娥都未瞧见。脑袋疼痛难忍,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夜离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起兵呢?呵呵,以我的名义,冲冠一怒为红颜。也许,我要真的死了才好。这样,才方便你行事,对不对?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是真的很想再见到你一眼。
你骗我,利用我,可我这颗支离破碎的心到现在还是深深的念叨着你。呵呵,夜离渊,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罢休的。我会让你深深的记住我,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无法摆脱我。在你的生命里,始终有“白七浅”这三个字与你一起沉浮。
是的,就算夜离渊再怨恨她,他也不可能摆脱她的存在。
月宫,就是最好的证明。白七浅早已经命令冷颜,不负一切代价去帮助夜离渊。白七浅相信,自己的那一支精兵,一定会成为夜离渊的秘密武器。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亮堂。
夜锦绝穿戴整齐坐在软榻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桌子。明明知道那个女人是红颜祸水,自己却还是沒能够抵挡住她的魅力。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呢?或许是很久以前,在太皇太后寿辰上吟唱小曲的时候,又或许是在她尽力挽救婠婠生命的时候。可是,想到这女人的倔强,夜锦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微的抿了一口茶水。
她就像只挥舞着爪子的猫,迟早有一天,他会将她征服。
太医从门外跨步走进來:“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夜锦绝抬手:“扶摇郡主的情况怎么样?”
太医沉吟了片刻:“头中有一大片瘀血,恐怕要过些日子才能够好。不过她的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否则很容易引起头疼,甚至会失忆。”
夜锦绝点点头:“嗯,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不消片刻,夜锦绝又站起身,朝着白七浅所在的屋子走了进去。正巧遇见侍女手中端着药,他顺手接了过來。
侍女的眼神中闪过一道讶异的光芒,皇上是什么时候会如此的在意一个人?看來,扶摇郡主深得帝王的恩宠。只是,她似乎不太领情,不然也不会和皇上闹得如此僵,甚至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屋子内,看到夜锦绝走进來,白七浅抿紧嘴唇。双眼瞪着他,眼中怒气腾腾。
夜锦绝面无表情的看着白七浅,端着碗:“张嘴,朕喂你喝药。”
白七浅瞪着夜锦绝:“滚,滚出这里,别让我再看见你。”
夜锦绝忽而开怀的笑起來:“扶摇,这里是朕的寝宫,你要朕滚到哪里去呢?來,乖乖的张开嘴,让朕喂你喝药。当然,你要是反抗,那朕只能将药强行灌下去。你自己掂量掂量,到底选用哪种喝药方式。”
以前倒是沒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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