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竟然是如此的无赖,白七浅愤恨的说道:“要喂药就快点,姑奶奶还想休息。”
夜锦绝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后很温柔的喂她喝药。
如果一辈子就爱上一个人,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爱上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爱自己。不过,若是她也如同别的女人一样对自己趋炎附势,岂不是也很无趣?
白七浅喝完药,冷声说道:“你该去上早朝了。”
夜锦绝很惊喜的抬眼:“扶摇,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白七浅连连冷笑,看着夜锦绝犹如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关心你,你倒是会做梦。我真不知道你这样盲目而狂妄的自信究竟是从哪里來的,又或者是从小被人高高的捧在手心里,从來也沒有尝过挫折所致吧。夜锦绝,我不是关心你,只是怕到时候被你母后给害死。”
夜锦绝脸色一变,将手中的玉碗摔到地上,眼中冒出怒火。
白七浅见到自己成功的惹怒他,顿时笑得更加的讽刺:“怎么?难道我说到你的伤心处了么?对了,你现在可是亲政了,完全不需要听从太后娘娘的主张了。”
夜锦绝狠狠拍打着桌子:“扶摇,你非要惹朕生气你才高兴么?”
白七浅惊讶的看着夜锦绝:“咦,果然是圣明天子,这都被你知道了,扶摇真是好佩服。”
这辈子,她还是第一个如此挑衅他的人。
夜锦绝愤怒的伸出手,却只见白七浅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那停落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怎么也不忍心朝着那张苍白而美丽的容颜落下去。
冷哼一声,带着满腔怒意而走。
如此同时,金銮殿上议论纷纷。有名年轻的朝官低声询问着身边的同僚:“自从陛下登基以來,从未误过早朝。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年长的同僚正是柳宰相的得意门生,对宫中的事情了解得比较清楚。他听那官僚问,冷声说道:“耽误一日早朝倒是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怕从此以后,君王日日不早朝。哼,狐媚偏能惑主,仔细想想便知。”
昨日质子出逃,巧妃横死,宫中的那些事情早已经传遍了。
夜若尘眉目间的森寒之气浓厚起來,眉心一点朱砂似血,带着满身的戾气。
夜锦绝,你可是欺人太甚。本王已经与你达成协议,只要本王想法子除去夜离渊,你就将扶摇送回本王的身边。而现在,你居然亲手毁了本王的计划。
看來,你果然是在那个位置上呆腻了。
此时朝鼓声响起,众位大臣急忙站好,低头垂手,敛气凝神。夜锦绝面色阴郁的走进來,缓缓的走上那龙椅之上。
夜若尘狐媚的笑容浮现在邪魅的面容上,一抹刀锋般凌厉的光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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