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杀死公孙越之后,众人一致推关羽为首,暂代辽东太守。众人不知道刘备的具体情况,虽然知道是凶多吉少,但还没有放弃希望。一方面,关羽派人往蓟城打探消息,另一方面厉兵秣马,就等迫不得已之时,再与公孙军交战。
却说李霸、周四还不知道辽东发生的这些大事,一路到了蓟城,正打算去见公孙瓒,道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并替刘关张三人求情。可一到了州衙门口,就听见守卫的士卒大叫:“快看,是李霸,快来人,来抓拿李霸。”
周四一听,慌了手脚,问李霸道:“李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李霸没有回答,怕是有什么误会,正要发言询问,突然前方来了越来越多的士卒,有的持弓箭,竟射出数箭。李霸将几箭挡开,但周四武艺低微,小腹却中了一箭。“啊—”周四惨叫一声。
“周四”李霸喊了一声,又道:“你中箭了?”这时,李霸已经明白了形势,今天可能凶多吉少。
周四叫道:“李将军,你…先走。别管我。”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李霸一咬牙,又拔落了射向两人的很多箭支。
周四看李将军不走,心想自己武艺不精,中了箭死在这也就算了,不能拖累李将军,大吼一声:“我和你们拼了!”不顾射过来的箭,向前杀去。
李霸见周四突然发狂般的向前杀去,也不好去拉,也跟着杀向前去。
一箭、两箭……四箭都射进了周四的胸膛,“啊!—”周四最后怒吼一声,不支倒地。
李霸见到周四之死,也陷入到了半疯狂当中。“杀!”李霸喝出一字。
李霸不顾已经射入他左臂上的两箭,杀至那几个用箭射死周四的弓箭手面前,“传说”还在襄平没有带来,这时李霸用普通的长槊,扫向敌人。
“啊!”“啊!”几声惨叫,那几个射死周四的凶手的喉头都被李霸的槊尖挑破。
余下的人,被李霸的悍勇之姿吓怕,一哄而散,只是大声地呼喊更多的人来一起对付李霸。
为周四报了仇之后,李霸也恢复了心上的清明,心知已经陷入了险地,只能赶紧逃命。
只见李霸像一只迅捷的豹子一般,跃入穿过蓟城的澡水ⅰ当中,顺着水就往下游游去。
追捕李霸的士卒们,一时找不到李霸的踪影,只得通知上司,加派重兵守卫在澡水出城处。
李霸见水上没有人时,上岸钻入一个小巷,又杀了两个追捕他的落单士卒,脱下湿衣服,换上干的士卒服。心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狠心,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跳入州衙后的公孙府中。
却说在公孙府中,有一个对李霸朝思暮想的妙人儿——公孙红,自从遇上李霸,那种心怦怦直跳,如小鹿状的感觉一直留存在她的心里。
只叹天意不如人所愿,公孙红之父公孙瓒却极力反对她和李霸在一起。前一阵,在并州连攻下上党、太原、雁门三郡的黑山军张燕的势力大张,向公孙瓒提亲。公孙瓒为了以后抗衡冀州袁绍,也极需要张燕这位盟友,就许了这门亲事。
公孙红只见过张燕的画像,从来没有见过张燕本人,也不知道他长相、性子是好是坏,向公孙瓒撒娇道不想嫁,可公孙瓒却板起脸,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不能任由她的性子胡闹。
听说张燕迎亲的队伍这几日就要到蓟城了,公孙红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时,又是一个风雪交加的严冬。屋顶雪白的一片,屋檐上倒挂下来一根根长长的冰凌,像一颗颗凶悍的獠牙,嘶咬着公孙红的心,又像一把把倒挂着的尖刀,刺痛着公孙红对真爱的渴求。一阵风起,庭院里的灌木的枝叶竦竦作响。
公孙红心中满是那个面色黝黑,讲着奇怪故事的李霸,手上一寸一寸折着灌木的树枝,即恼要将她嫁去并州的父亲,更恼李霸那个“负心人”。心里把灌木的树枝当成了李霸,恨恨地不停的“催残”着。
突然,公孙红闻出灌木丛中竟然有一股血腥味。公孙红顺着这股血腥味寻去,发现一人穿着士卒之服,正屈卧在灌木丛中!
还好公孙红是将门虎女,强自镇定,没有惊叫出声。定晴一看,那黝黑的面庞,那坚毅却带一丝狡黠的眼神,却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李霸!!
李霸本来以为自己只想在公孙府上静静躲上两日,再寻机会逃走。可是方才见到公孙红后,心里竟然也怦怦直跳起来,难道自己是为了死前见她一面而来的吗?
公孙红虽然不知道刘备、李霸一党已经被其父下令清洗,但此时看到李霸臂上渗出的血迹,而且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心中竟猜出了八 九分。公孙红突然涌起了想要保护李霸的想法,轻声道:“臭李霸,你现在先躲在这,等到了夜深了后,我再支走侍卫,先把你藏在我的房中,明日再找机会,送你出城。”
李霸对于公孙红的话,毫无保留的信任,点了点头。
到了二更天,公孙红果然依计,把负伤的李霸接入了房中。找到纱布,用生涩的手法帮李霸包扎起左臂的伤口来。
李霸见公孙红低眉认真的注视着自己的伤口,两腮飞红,艳丽不可方物,异常动人,情不自禁地用没有负伤的右手把她揽在怀里。
公孙红想到自己不日就将成为他人之妻,可这时心上一直牵挂的“负心人”就在眼前,并被他温情地抱在怀里,心中一片乱麻,两片红唇竟不由自主地向他嘴前凑去。
李霸也低下头,张口把公孙红的双唇含在嘴里。
在温暖的冬夜,屋内传来了一阵春天的呢喃。公孙红热情地回应,抱住李霸的后背,动情地将指甲掐入他的肉中。
双舌交融,公孙红望着李霸深情的目光,心里竟产生了无限的眷恋,随之目光却又一黯,开口道:“冤家,我就快要嫁人了,那人是…”
李霸心内竟产生了无比的醋意,用舌堵住了公孙红的嘴,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屋内红烛在此时燃尽,变得漆黑一片,可公孙红呢喃的声音却更急促了起来。
(……河蟹的动作戏……)
公孙红咬着李霸的耳垂,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在李霸的身上。
李霸轻抚着公孙红柔顺的秀发,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温存。
次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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