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tical-align:top;" src="/book2/showimg?55qEm.jjwxc.comf96e06afd8">心声,一时全场静默,不少人互相示意,眼露赞同之色。唯拓跋珪只是冷冷地抬眼瞟了这位昔日
北凉重臣——当年就是此人怂恿沮渠蒙逊杀兄夺权,北凉被灭国之后,他乔装逃出凉州,便投奔于拓跋珪再谋晋身之途——他知他颇具才干才会起用,却更知此人贪利忘义,出卖旧主,从不以忠诚自律,如今见他区区一言便得众人拥护,心中倒更是起疑忌恨,如何会真信他?只是表面上依旧神色如常、讳莫如深罢了。
一众幕僚武将议了大半夜,依旧无果。拓跋珪自榻上屈膝仰坐,亦是疲惫地阖目道:“先议到这儿——都散去吧。”众人赶忙鱼贯退下,唯有叔孙普洛深知自家主子一贯乾纲独断,越是声色不露越是已有定夺,便特意留到最后欲听他示下。
拓跋珪睁眼,见只有叔孙独自一人候在原处,眉宇间微微闪过一丝阴霾,却又语带肯定地一点头道:“满座急功近利之辈,唯
还知道进退。”
叔孙普洛察言观色,知道这当口绝非拓跋珪属意动手之时,此刻见自己果然猜中君心,便忙哈着腰进一步道:“如若大将军真要入京‘请罪’那随行诸事皆要小心打理,谨防不测——”
拓跋珪摆了摆手便翻身而起,却不做正面回答:“
要先去会一会
那‘座上宾’兼‘阶下囚’。”
拓跋军营中有一处不起眼
小院,却是戒备森严,看守之人皆是他
死忠私属,从前用以软禁慕容熙,如今则用来招待另一头沦落平阳
猛虎。
亲兵为拓跋珪轻推开门,房内
人似早已猜到拓跋珪
来意,竟未就寝,而是袖着手倚在榻旁专为候他。此刻便是勾起一抹隐带邪气
笑容率先开口道:“大将军如今大权在握,今日难得贵步临贱地,真教
这个俘虏感激涕零啊。”
拓跋珪反手掩门,在他对面落座,凉声道:“不敢。
差一点也窃国得成,龙登九五了——只可惜时也命也,
终究只能是一条丧家之犬。”
他这话极尽刻毒,却惹来一阵放声长笑,末了那人一挥手,吊儿郎当似地道:“大将军没听过东晋大司马恒温那一句名言?‘大丈夫纵不流芳百世,不复遗臭万年!’
沮渠蒙逊棋差一招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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