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不得,挥起爪子來,抡自己两二刮子,让你不小心,让你不小心!
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一让人吐血的话題,子衿连忙转开脸,去看被她抡晕了的君后,转开话題道:“王爷准备怎么处理这妖妇?”
“叫我凤陌,或者你想叫我陌?要是你想干脆叫我相公,我也不介意。”凤陌笑眯眯的将脸,凑到子衿的脸前,偏就碍某人的眼。
她介意!
子衿偏开眼,选了个择中的称呼,唤了声,“凤陌。”然后再次将话題扯开,“你想怎么处理这妖妇。”
粗声粗气的唤声,竟诡异的让凤陌感觉,心像是化为了一滩春水,柔软连跳动都无力了,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再唤一声來听听。”不怪人说,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他竟然连报复君后这一重要的行为,都不愿做了,只想听她唤他的名字,哪怕她的声音是那么的不情愿,都让他心动不停。
这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做不了任何虚假,也欺骗不了任何人,凤陌奇怪,难道他真的动情了,对她动情了?
细想一想,对象是她,好像也沒那么难以接受。
可惜,子衿无从知道他的想法,对他一再的岔开话題,只当是他的恶意刁难,心脏怄的都快停跳了,为此,她决定无视他说出的话。
抬起头來望着天,悄然抬脚,然后重重的落在凤陌的脚背上,顺便用力捻了两下,事后快速的跳开,装傻充愣扮无辜的哎呦了一声,“怎么踩到您了,我还当是石头呢,怪膈人的。”
凤陌弯腰捂着脚背,哪里不知她那点小聪明,脸黑的像是滚进了碳堆里,连带着那种玄妙,切难以描述的情动,瞬时被杀的干干净净。
他只要不是眼睛瞎了,就绝对不会对这个女人动情,他们是敌人,天生的敌人,之所以会凑在一起,为的是征服与反征服,怎么可能和情字有关!
情沾了算计,还能被称为情吗!
恶狠狠的剜了子衿一眼,可看到她贼头贼脑的模样,顿觉可笑,好吧,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过來。”火气虽然诡异的消失了,可凤陌却沒有理由自己憋气,让她舒坦。
子衿下意识的横臂在胸前,戒备道:“你想干嘛!”
“这可是白天,你以为我能做什么,还是你比较喜欢在白天做?”凤陌语调暧昧的将子衿的话曲解了。
可也成功的刺激到了子衿,脆弱的神经,唯恐他再说出什么话來,将她彻底逼疯,子衿连忙凑到他身边。
凤陌伸臂环住子衿的肩膀,身子一歪,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子衿的身上,西子捧心样的自言道:“我好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连脚背都开始疼了。”
子衿哪里听不懂他的暗示,咬碎一口银牙,和着血泪一起吞了,面上却丝毫沒有表露,反而很狗腿的说:“有我在呢,还用王爷出手吗,有事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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