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听她抱怨的话，浅浅一笑，伸手去揉她的头发，如水一般光滑，有时候抓都抓不住。玉粹对他来说，就像高高在上闪耀的光，真实存在，却无法掌握。
应该让她再依赖他多一点，再依赖他深一点。
“不会，我没有嫌弃，你只是缺少练习而已。字只需多写，注意勾画，就能写好。玉粹，来，我教你写。”
无暇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让她执笔，而他的右手覆住她的，微微用力，一笔一划地教她写字。
无暇的身上传来若有似无的香，清淡恬静，让原本就安静的午后更加悄无声息，仿佛世间万物都屏住呼吸，踮起脚尖，轻轻从他们身边经过，怕打扰他们两人练字。
玉粹却是心猿意马，她的手被无暇的手包裹住，掌心温热的感觉熨帖到了她的心里，她微微侧脸，无暇的侧脸美丽动人，她忍不住，在他的下巴处印上一个吻。
无暇一愣，也低头看她，玉粹此时早已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懊恼不已，不知该怎么跟无暇解释。
无暇看着她的耳朵慢慢染成红色，他微微一笑，故意逗弄她：“玉粹，你，是不是想，让我侍寝了？”
玉粹砰一声，脸红到熟透了。她咬着唇，慢慢低下了头，都快把脖子折叠起来了。
无暇笑着，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吻，玉粹一震，无暇用两指挑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吻住了玉粹的唇瓣。
柔软的微凉的触感，鼻尖若有似无的香气，玉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仰着脖子，伸手攀住无暇，慢慢站了起来。无暇搂住玉粹的腰身，微微用力，将她抱了起来，两人就这样亲吻着，进了内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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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过后，玉粹趴在床上，床边还放着笔墨纸砚，无暇真的是铁了心要她多练字。没办法，她的毛笔字实在难看，身为圣女，这样可是不行的。
无暇一手撑着腮，侧卧在她旁边，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背上为她轻轻揉按，嘴边含笑，看她一笔一划地写毛笔字。
“真是太难写了，软趴趴的根本控制不了。”玉粹嘟嘟哝哝，“无暇我跟你说，这毛笔天生跟我犯冲，我还是不练了吧。”
无暇挪了挪身体，从上方覆盖住她，提笔写她的名字，一边写一边说：“怎么会控制不了，你还不习惯罢了，多练几次就习惯了，这也是没法的事，谁让你写不好呢。”
玉粹哼哼道：“我才不是写不好呢，我告诉你，在我们那边，很少人用毛笔写字，那都是当艺术了。我们都是写硬笔字，一横一撇，可有笔锋了！我不想练了，反正也没几个人要看我写字。”
无暇低头在她肩上一吻：“练吧，玉粹，就当是为了我。”
玉粹全身酥麻，被他这一说，再多的怨言也消失了，她将笔墨纸砚往外一丢，转身搂住无暇：“我练了，有什么奖励吗？”
无暇笑道：“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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