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大王且听我说完。如今芜王殿下沉迷那个圣女,整天与她厮混在一起,明着动她,会惹来芜王殿下的反感,平白令您父子二人不和,说不定会加大芜王殿下跟随那女人的决心。”
绿向天沉默了,他决不能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更何况,那女人身边有两个能力高强的随从,那个穿黑衣的尚且不知底细,但那个穿白衣的,杀人如麻,祖祠一役,他一人将半个军营的兵力给消耗了,据说最后还是芜王殿下将此人降服的。”
“这么厉害?”绿向天一惊,当听到是自己的儿子将这么厉害的人降服的,他又忍不住得意,“再厉害也赢不了我儿子!”
“那是自然,芜王殿下天资聪颖,就连桑田老人都对殿下赞不绝口。只是殿下如今沉迷圣女,所以臣下建议,不能明谋,只能暗取。”
“哦?许先生有何妙计?”绿向天感兴趣地问。
许昌微微一笑:“请主公放心将此事交给臣下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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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粹这些天忙得很,时间排得满满的,武术、骑射、书法、礼仪,还有通读各国史料,简直比高考那会儿还忙。
所有的课程当中,她自然是最喜欢无暇教导她的时候了。她有时会耍耍赖,撒撒娇,有时会赖皮要无暇哄她。是以,所有课程都学得很快,唯独无暇教的进度很慢。
无暇也不想逼她太紧,有时候她趴在桌子上睡觉,无暇也由她,有时还会抱她到床铺上睡,在床边看书守护着她。
不过,唯有一项,无暇把关严格,而且绝不姑息放水。那就是——
写字!
本来嘛,玉粹是现代人,向来用的都是硬笔,可来到这里以后,自然得用毛笔,那软软地不听指挥的毛笔写出来的字东倒西歪,惨不忍睹,无暇看了之后眉头堆成了小山,于是他决定要好好教导她写字。
那日午后,阳光正好,玉粹双手托着腮,坐在书桌前,有点昏昏欲睡,无暇在一旁专心地磨墨。玉粹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看他弯腰低头,神情娴静地磨墨,脸上是一贯的温和淡笑,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根根如玉,捏着墨条细细地研磨,一圈又一圈。
“无暇,你在干什么呢?”玉粹歪着脑袋问。
“磨墨啊。”
“你磨墨干什么呢?”
“给玉粹写字啊。”
“我为什么要写字呢?”
“因为你需要练习写字啊。”
“我为什么需要练习写字呢?”
“……”
玉粹本来就是随口问问的,因为午后的她昏昏欲睡,但她不舍得这样静静跟无暇相处的时间,所以不愿去睡觉,便撑着眼皮跟他瞎聊天。
结果无暇在这个问题上的沉默让玉粹想起了前两天一时兴起写毛笔字,结果贻笑大方的事来。她脸红地趴在桌上,嘟嘟哝哝地说:“连你也嫌弃我写的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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