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需要小修~~晚上脑袋真被门挤了~没有这行字时再看吧~过年琐事多~下周会提早时间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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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芽默默的跟在队伍后面,但她旁边,还伴着他们所谓的二当家的,所以,既在人家的地盘上,又派了这样的人物来,玉芽再怎么也得沉住气,便只垂着脑袋做乖,由着他们一路拐弯抹角的带。
晨间山野,飘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玉芽抬头一望,薄薄的云层透下几束亮光,今儿,确是个好天。
一行人神情肃穆的拐过兵营,粮仓,跑马道,玉芽驻足在貌似可以点火的风台下,只看了半刻,那个清绝的嗓音又扯开了道。
“姑娘不会想玩火吧。”
她会落在他们手中,归根到底,就是玩火惹的祸。
玉芽咬牙,默了一默,他便依然淡漠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前面就是议事厅,寨主有事请商。”
有事?有什么事要一大早这么劳师动众的来请她,等等,她刚醒的那会儿是不是漏听了什么,自他发了话之后,这些人才没再对她吹胡子瞪眼的。
玉芽后退一步,微微偏头,眼风扫过前人望她望的略有些幸灾乐祸的眼神,悄悄向他道,“你们寨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见他板正的一点不搭理,玉芽心觉或许是自己问的唐突了,又改口道,“要是那把七星龙渊不见了,可不关我的事,我昨天一步都没出过那柴房。所有人都没见过我。”
“所以,他们都可以帮我作证的。”玉芽一手指着除他以外的人道。
“寨主最讨厌的就是等人。”
合着自己刚说的都是废话,玉芽瞥他一眼,这人不管说什么都是面无表情,脸上僵的跟条死鱼似的,偏还生的这样一副好皮囊,啧啧,想想六师兄。天不开眼哪……
偌大的三间半开议事厅,桌椅香案倒是都古朴有质,陈列的少许摆设也是实用为上,不过,一看就是有年代的,这匪寨似乎还挺有来头的嘛。
一直在前面带路的几个恭敬的报了声寨主,便候在门外,玉芽心道这青龙寨的规矩委实教的不错。摸了摸银妆正往外探的小脑袋,略赞赏的进去了。
哪知她前脚刚进去,后脚进来的那位二当家竟一手将她穴道给点了,银妆也被锢在她怀中吱吱乱叫。
“喂,你什么意思啊,不是找我来商量事情的吗。你这样不让我动算怎么回事啊,哎,我刚还夸你们客气呢转手就给我来阴的,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你,喂,你别走啊,你去哪儿啊……”
玉芽眼瞅着他往厅后去了,不久昨天差点要她抹了脖子还下令将她绑去柴房的寨主,怒气腾腾的跑了过来。
“老子把你押在柴房。没动你一根手指头。没占你什么便宜,也没让老子的弟兄占你什么便宜,你去打听打听像老子这种有高风亮节的匪头子,这世上还有第二个?”
玉芽有点懵。勉强领会出他这是先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端正下这不是在听戏的心态,就听他又嚎道,“可你倒好,老子就算对你没恩那也没仇啊,你怎么指示你怀里的这小畜生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咬了?”
银妆或许是没听过畜生这么个新鲜词,一双狐狸眼迸出黠光,将说话人望着。
玉芽一双杏眼也是瞪得溜圆,从上到下的细打量他,想着是哪里的命根子给咬了,可他这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人没了命根子还能像他这样活蹦乱跳的,今儿好像又学到了什么。
“吭吭,”二当家的寨主本站在一旁,此时又上前一步,向他恭谨道,“寨主,请注意您的措辞。”
玉芽这么一打量,这位寨主细腰窄臂,两眉入鬓,鼻子下面虽有些乱七八糟的胡渣,却生得一双俊目,唇红齿白,今日还着了半副银盔银甲。
寨主似乎有些苦恼,像是想不出合适的措辞又像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玉芽略略思索,好心提道,“你的命根子长在哪里,我也看不出来,要不你脱了衣服,我先给你治治,要是我瞧不好,你再罚我也不迟。”
寨主红腾腾的脸色一时青了一半,又朝她吼道,“你你你,老子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娘们儿,还敢问老子的命根子长在哪儿,”
玉芽皱着眉头不解道。
“是你说我的银妆把你的命根子伤了,可它一直在我身边,从没跑出去过,它能怎么伤你,而且,”玉芽顿了顿,鼓足气道,“银妆再饿也不会吃生肉的,可见,是你在说谎。”
“你你你,你这畜生干的好事,你能不知道,可怜老子的锦儿现在还躺在床上醒不过来,你还骗他涂了什么东西,老子把一瓶全往他手上倒了,也是一点用都没有,你还敢说老子扯谎,看我不把你跟这头没种的狐狸一块儿撕了!”
玉芽终于领会过来他那受伤的命根子不是长在他身上,脱口而出道,“锦儿?”
寨主已经往后头柱子上取下几把大刀,正欲磨刀霍霍来宰她,玉芽只得将另一个望着,那二当家的瞧了瞧寨主风风火火的拎着刀,像是掂量着哪把砍下去更顺手,转眼撞上她求解的目光,方闭了眼睛往后退几步道。
“被你的狐狸抓伤的那个,是我们前任寨主的儿子。”
原来如此,玉芽大惑全解,却眼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正往她头上砍下来。
嘁,他闭着眼睛远远躲开就为这个?
玉芽托紧银妆,躬腰一闪,那把刀便生生的砍了个空,连厅外一排站着的都听见某处一声脆响,接着便是一声哐的脆响。再接着便是青龙寨寨主一手扶着腰杆,一手指着她,哭爹骂娘的一嚎。
“你个娘们儿,这种时候跑什么跑……”
***
玉芽探了探他的体温,她从前倒不知道被银妆抓伤的会有这种发烧的迹象,且,并不是普通的只是因为皮肤表面的炎症而产生的体热,玉芽思索片刻。提笔写了几味性温的药,交给能识字辨药的去药库找去了。
那位二当家的却一直坐在一旁看着她指使着他的手下,一言不发。
待玉芽将刚端上来的热汤药搁在桌上,又让人拿来一柄小短刀,一刀划破左手食指,要将血滴到药里去时,他突然起身拦下,淡淡道。“这是做什么?”
玉芽左手腕被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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