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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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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他是寨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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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芽手上一痛,睁开眼便被那人毫不客气的从马上丢了下来,身子颤巍巍的好不容易捞住抓伤她还急得要跑的银妆,抬头便瞧见那门上头写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字,青龙寨。

    束河山下束山河,六湖白水卧蛟龙。

    她这回,算是被地地道道的山匪给劫了。

    玉芽忍住胃里一番翻江倒海,咬牙切齿的想了想,觉得也不算,是她自个儿冲出去的,人家或许只是说的难听,实际是一片好心呢,顺马驮了她一把,也免得她一个姑娘迷在那荒山野岭的,饿死了都没人管。

    可是驮了她这么长的一段,看着天色,时候不早了,大家,还是各回各家吧。

    骑马的众人高谈阔笑的各自下了马,玉芽被那人一把挑在正中间站着,自觉太扎眼,落寞的往寨门边上让了让,众人倒没太理会她一个小丫头,仍是嬉笑着牵着马进去了。

    眼瞅着后面只剩几个牵着瘦马的小匪,玉芽落实了拿住她的匪头子果然是个嘴硬心软的,正欲悄不作声的溜走。

    玉芽那么一扭头,却见那人还端坐在马上,也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杆银枪,突然朝自己袭来。

    玉芽大义凌然的杵着不动,就想他若是把自己捅死了,或许师父还能再救她一次?

    耳边咻的一声,好似什么划破了的声音,玉芽定睛瞧那锋利的枪头似寒星崩裂,正搁在自己左颈,将她左肩衣裳穿出朵花儿来。

    “想跑?把她给老子绑到后院柴房去,饿上几天,看她还有跑的力气没有。”

    门外剩下的几个小匪立马麻利儿的小跑过来。抄出随身的麻绳就把玉芽绑了个实在,值得玉芽赞赏的是,淘气鬼银妆也被他们一溜儿的绑在玉芽背后,前人后狐的被推去了半空的柴房。

    ***

    两个时辰后。

    银妆窝在玉芽软塌塌的肚子上,睡得正香,自然,咬断这么几根绳子对生起气来连凳子都能啃塌的银妆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像它这样静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养神,对于一天下来连口水都没喝的玉芽来说,睡觉,简直太奢侈了。

    玉芽抱着银妆久了,怀里倒多了些温暖,玉芽揣着银妆起身往柴房又找了一圈。

    能取暖的柴虽堆了半间屋子,可这里既没火折子,也没什么可以烤来吃的东西。除了紧锁的那扇小门,只有一扇留了半指长缝隙往下开的推窗。

    刚被锁进来的时候,玉芽便卯足了劲儿的砸了半晌,却不知窗户外面堵着什么重的东西,竟是一点都推不动,那缝隙勉强还能让银妆探只爪子出去。想破窗而出,人跟狐都没什么指望。

    玉芽肚子饿的咕咕叫,屋子很静,听来尤其响亮。

    两只狐狸耳动了动,银妆一跃上了窗台,玉芽细听立时已近的几句喧哗跟两只坛子相撞的声音,像是两个人在喝酒,越来越重的脚步声,正从柴房外面经过。

    “哎。今儿老大还带回来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我在路上瞧着那丫头像是还没开苞的样儿,要不,咱们哥儿俩先替老大验验货色,把那娘们儿收拾服帖了再给老大送去。免得咱老大这累了一天的,到了半夜,还得费力气。”

    另一个连打两个饱嗝,像是又灌了几口酒,怏怏道。

    “兄弟这话确实是替咱们寨主着想,只是头儿,头前才发了话,这娘们,就得在这饿着,”说着又打了一回嗝,晃晃悠悠的道,“还,谁都不能碰,”

    先说话的那人没吭声,也没走动。

    另一个嘿嘿的笑了,拍着他道。

    “呃,吃菜的时候,有人提议把这个小娘们直接送到他房里去,咱寨主还,还都一脸的不高兴呢,你别找事,回头,回头哥哥给你找个比这个更嫩更水灵的,嘿嘿,哥哥保证,给你找一对花苞来,”

    那人仍旧没什么动静,另一个听着脚步踉踉跄跄的,把酒坛子往他身上一推,敲了敲与玉芽隔着的那层窗户,醉笑道。

    “再说这娘们儿脸上还挂着面纱,我瞧肯定是个长得不如意的,兄弟你可别想多了,要真是个夜叉模样,到时哥哥还得跑山跑水的替你去收被吓跑的三魂七魄呢。”

    那人像是有所动容,另一人立刻赔笑道。

    “唉,走走,还是跟前头兄弟喝酒去的好……”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都听不见,银妆还是抖擞的站在窗台上,保卫似的,大白尾巴在下面晃的很是优雅。

    玉芽有空腾出手来,把被关进柴房后就取下的面纱覆上了,庆幸刚才那喝酒喝得路都走不稳的人,还能替她分析的如此到位,在这一堆莽汉的山寨子里,难得有个不糊涂的。

    可是那个听着口齿还算清楚的,说的,开苞,是个什么意思?

    玉芽决定出去之后一定要问问学识最为渊博的大师兄,到时候,他看在自己这么虚心求教的份上,说不定就不会生她的气了。

    银妆老老实实的只在窗台上玩,这种情况,它倒也跑不出去,今晚定是要在这里过夜了,趁着屋里还不算太黑,玉芽转身往柴堆里抽了几根长短差不多的,靠墙搭了个能歪的略舒服的小平堆,正打算躺下试试,突然听见银妆在窗边凄鸣一声。

    待她看时,就见银妆往窗下刨了一爪子,外面便有人哭了。

    玉芽就着窗缝往外瞧,是一张挂着两行泪的小娃娃脸,一只手正捂着刚被银妆抓伤的另一只手,呜呜的哭着。

    那道浅色的血痕,跟自己手背上的差不多,不过玉芽被银妆抓伤的多了,破个皮流几滴血也都习惯了,不过银妆抓人的动作向来是极快极准的,忍过一时洗过伤口再敷点伤药。三五天的便能好了。

    这么个小孩子,恐怕是丁点痛都忍不了的。

    玉芽把一样蜷着大尾巴呜呜咽咽的银妆从窗台上抱了下去。

    银妆夹着尾巴轻松落地,心情倒像是好了许多,也不缠着玉芽,只自个儿一边儿玩去了。

    玉芽还在看那长的虎头虎脑,泪珠子跟金豆子似吧嗒吧嗒往下掉的小娃娃,哭的很是可怜。

    人们只道老虎尾巴摸不得,却该早说长了毛的尾巴都摸不得。想是他不仅摸了,且还拽了一把,难怪银妆也呜了两声。

    玉芽只得在窗缝下露出两只眼睛,哄他道,“哎,别哭了,姐姐这里有药,涂了就不疼了。你过来,我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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