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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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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妙与连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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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得停下了,“担心什么?”

    “担心有人一怒之下,会拿我的终身大事再做抵押,”

    “抵押?这话什么意思?”潇潇不明白。自己何时竟跟她的婚事扯上关系了?

    祁游乐一时苦笑着。表情也有些无奈,走近了才道,“其实,你在绿柳山庄的事。是王兄威胁我说要去信禀明一切,要我依旨嫁入孟府,才从我口中知道的,他还拿着同样的筹码去跟那些知道你所在,要趁夜带你走的人谈条件,结果第二天,是你自己主动出现的,其实,他早知你的下落,却也没有硬把你带回来,”

    拿自己妹妹的婚事做赌注吗,他就这么肯定所有人都会乖乖就范,他就这么肯定,所有事都会朝他想的那样发展,她,一定会回来?

    潇潇默了片刻,再抬头,并不理会她眼中的传情会意,对他的实际目的自信不疑,“那也是为了要抓帮我逃走的人,我知道,他那天在竹林想等的人不是我,之前还点了你的穴,不就是为了要你闭嘴,也不得出手放水么,”

    某人顿时恼的抓狂,几次开口,半天才蹦出完整的一句,“要是王兄真想抓他的话,会等到现在还不动手?”

    “他是在等,不过是派了他的手下,月影一直都在湖边,绿柳山庄是连皇上都无权过问的地方,他除了这样待人而诛,你告诉我,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潇潇几句话说的不留一点儿停顿之意,这话,是她在心里告诫过自己无数遍的。

    她没有忘记第一次出府被抓回来的时候,他说过的话,他要那只铃铛染上他的血,她却再次出走,帮她的人,仍然是他。

    从铃铛的事看来,他是知道的,他不会若无其事的纵容她一次又一次,而且,这段日子,为了抓她,他受的伤也不少,现在,他该是想先攒着哄她回了京城,回了王府,处理处罚什么的,到时肯定会前后一起算上的。

    落月当日被他一怒之下差点掐死,碧痕身上也是有伤的,虽然她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潇潇也能猜到,全是受她所累,小桃早在王府就慌的比她还想早日离开,被他吓得至今都不敢回来,听说她不在的这些天,是浅浅在服侍他,之间发生了什么,她无从断定,也无力去管了,只要她没受伤,便是好的。

    祁游乐很想跟她说月影这几日一直是跟她们在一起,连孟柯昨天的出现也是为了替他,可是,照她这样先入为主总是觉得王兄不安好心的思路想下去,她又不敢说出来,怕她又会瞎推些什么,到最后只会错的更离谱,比如王兄是想利用她在这里,而去胁迫小桃去做内奸刺杀某人,又或是……

    天,她怎么也受影响了,这种事,亏她也能想出来,“不会不会,这怎么可能……”

    潇潇看着祁游乐猛个劲儿的摇头,喃喃自语着,想是猜到了他可能会做的那些恶劣行径,自觉不安吧。

    某人正想借此机会与她讲明她有所不知的青楼凶案,还有那总拆楼霸地,仗着自己歹算个王爷就撵人走的霸道二三事,现在说来,是完全不消考虑遣词造句还得饱含不平之意的。

    早前在易风问他的那次,她回答的,自认为是概括的最全面的一篇,条理清晰,个性分析独到有据,层层递进,直指某人的混态,一定会让她认识到,她的王兄,究竟在除了对她关爱有加这条之外,还做了多少损人不利己的事,不行,他拿自己妹妹的婚事与别人谈条件,这条也要打折扣的。

    她还未开口,却听见周围已有了喧哗声,方才还挺安静的,潇潇眼看冒出时悄无声息,活动时略有动静的一群人都往后面去了,自然是不会错过这种走不到百步,却能一饱眼福的热闹,便是拽着还想说什么却是组织不了语言,断断续续的支吾一人去了那想中乐事的发源地。

    这里该是没男人的,小白,该是没机会显她的神力,又为何,会被众人围在中间?

    两人扒啊挤的终于进了中心地带,就见白绫沮丧的站在里面,地上散了些碎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潇潇正想凑过去问问,那许久不见,没看见银子也是精神饱满熠目有神的红姨已经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拿了一盒东西又倒在了白绫的脚下,哗啦啦的碎裂声,像是觉得烫脚似的,白绫一步步往后退着。

    原本就是碎的,还拿出来做什么?

    潇潇踢开她脚边晶莹的残渣,自己站了那里,还一手招着正在扯弄披风的祁游乐过来倚倚气势,这些人摆明了就是在欺负白绫,要是真的动起手来,能带小白走的只有她。

    盒子由她随手一扔,趴的一声,吓得白绫一个激灵,潇潇护她在身后,白绫两只手如同抓着救命的稻草一般,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眼里也有了晶莹的东西。

    红姨瞧了她不言语的半刻,却是轻轻笑了,“我认得你,你是上次坐在前排,由城主带来的贵客,不过你今日来这儿,是要与她一起来赔礼道歉还是有意滋事,烦请姑娘先明说了,我也好做个安排。”

    “是你们惹事在先,小白不过是来此排练,是她来晚了还是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样戏弄她?”

    红姨听的嘴唇一勾道,“哼,戏弄?姑娘这句话应该问问此刻站在你身后的人,那天是她一直求我一定要她上台表演,碍于她容貌上的不足,我还特别把她排在了最后一个,在台上,姑娘你也看见了,为了让她开口,我又跟着劝了多少,谁知这丫头,竟然只唱了一半就跑了,”

    此话一出,本就不满却是不好插了话的姑娘们都开始七嘴八舌,眼露愤意的议论起来,矛头,都是指着那无论如何都不该落跑的一人。

    那天的场面,混乱,无良,荒唐,确是有白绫的原因,但是,她有男子恐惧症,她们不知道这个还让她上台,只是那样,算是便宜了,若是伤了人,这责任,定是会算在眼前这位,尚有心情与她就此辩驳说理论道义的红姨身上的,白花花的银子就会像这地上的碎片似的,从她手里哗啦哗啦的流出去。

    远处掉落的碎片,隐约反着些异样的光,潇潇再看向那些东西,又觉好像是比银子更贵的,莫不是?

    她脚踩过之处响的噼里啪啦,碎的更细,潇潇只好弯腰拾了一块略大的在手中捏着,掰着,仔细辨着,以前在石头记的雕琢刻室中见过那么多的碎品,这个,确是与它们都不同,色泽,硬度,杂质和手感,倒像是娘与她提过的……

    红姨伴着声响已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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