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ESing~~沫沫好想写的说~~恰百章~偶不睡了~奉上4500~谢订亲~~)
既是伪装,让人认不出来就行了,她这样,却是让人印象深刻,不怕适得其反么,黑肤白衣,和那天的装束一模一样,造型独特的想让人找不到都难,不会武功,还得避免与非女接触,她最后是怎么跑掉的?
当时追她的那帮人,该是以不满的居多,那场面,望而生畏,望之却步啊。
要不是这样,她也会去遛个跑,又怎甘心只要去凑个台上热闹,也败在了那家伙的手上,他的罪恶两物,除了那张出其不意的嘴,就是那只极不安分的手。
怎么,潇潇低头再看自己刚摸过她脸的一指,没什么变化,为什么刚刚会觉得……
白绫就在这时拉起两人往里走,还要她们别回头,神色慌张的竟有了不同往日的力道,想是她家的下人追来了,总喜欢对对碰的两人今日连瞟都不瞟,倒是拽着她快跑了起来,这方面,她们可是不会输的。
“别跑了,就是,就是这儿,”白绫被两人拉扯的上气不接下气,急抚着突突跳动的胸口,扎根似的死死定在了一座门前,其实,跑步倒是其次,关键是她俩总在些小巷口产生意见导向的分歧,方向不同,还都使着拉拔战,倒霉的,只有她。
两人体力像是攒了许多天就为狠命发这一回,丝毫不受她往回用了最后的力气,拉了的那么一下,各自朝着前面又冲了一段还比较了一下两人的终点距离,才意犹未尽的伸着胳膊甩着腿。幽幽回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
原本以为这条街除了做那种买卖,或是为那些姑娘们开的些脂粉布料的,可称的上是一条龙服务的店铺,是不会正经有人住的,可是这门口干净的,像是有人打扫过。
潇潇沿边走来,估着这院儿也不小,却连门都没开。该挂的灯笼也是没有的,哪儿像是做晚间生意的,前后再仔细瞧瞧,这长巷里就这一户,两人只是隔远看着空旷,总算是步伐一致,把她顺着拎了进来,没想到就中了。
外面传来一辆辆货车碾过的声音。刚才也被那些笨重的东西撞了不少,都是为那些青楼酒馆送酒送菜送些日常必需品的,慢腾腾的在巷口缓缓推过。
“我知道了,这儿你为出走特意弄的隐秘会所吧,”
白绫对着兴奋的两眼放光的某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摇了摇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影三弄,我看,该叫弄没影才对,”祁游乐超下面两人说着,正欲抬手去拍,却被白绫一声叫住了,“我来吧,”便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上去。
咚咚……咚咚……
“谁呀?”由远及近的绵长一音,潇潇想着。这么长的拖音。要是她用跑的,能跑多远?
要是再没人答应,依祁游乐的性子,早冲进去了。谁说非得走门的,没人迎接没人候着的,她才不等呢。
三人不回答只催着她快点,那人不满的叨咕着,只是谨慎的开了半人宽的,跟整个门一比就算一缝,头还没露呢,却是被门又给拍回去了。
祁游乐出门前为难着,出门后难为她能飞的又得在地上被人追着跑,现在被个门拦在外面,早不耐烦了,白绫又一直不说为什么要来这儿,她头上可是顶着个难测难躲的炸弹,还得视某人的归时牵着另某人的心情而判轻重缓急,登时心里冒火的帮身后虽因不同原因而一样急迫的两人,一脚踹开了。
那位大娘直到潇潇被她蜿蜒倒地的撞姿绊了一下,才慢慢的爬了起来,潇潇本着我不干啥就为测时的无聊心态,就在一旁看着,当然,有冲突更好,俗话说,生命不熄,斗争不止嘛,这种时候,火肯定是不能熄的,潇潇在她过了懵然片刻,能辨出眼前有物之时,就为她遥指了下借门消气的罪魁祸首。
不知是不是想着刚才那声响,是自己糊涂开门太快造成的缘故,还是她本就宽宏大量,脑袋上都肿了一包也不找走在最前面,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连头也不回的人高言呵斥,只是嘴角弯弯的盯着潇潇看,“姑娘是?”
完了完了,被撞的神志不清了。
被祁游乐拉着,明言为她开路的白绫,正劝着她不要随处乱走恐会闯祸,不觉已过了半个院子,潇潇的呼喊听来已有些远了,也顾不上那横冲直撞的一人,白绫迈开步子又跑了回来,“她是我的朋友,要见红姨的人是我,您能带个路么?”
那位大娘像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又打量了一会儿,才关了门,唉声叹气的上了边廊。
红姨?潇潇想问清楚却被白绫使了别说话的微妙眼色。
据某人实在对红绿之说的了解有限,与这条街面巷道短暂接触存之没几的浅薄认知,重点考虑小白今日的刻意打扮与言辞闪躲,她口中的红姨应该就是在按歌台的那个。
可是这里,并不是按歌台,那天红姨也说过,十日一期,算算时间,还未到,难道,小白是来彩排的?
“等等,我也去,”潇潇眼见那人腿脚看似不便,白绫几步追上她了,两人像是较上劲儿了,一时走的飞快,某人不禁感叹着身为内部人员,确是有些省时的待遇啊。
她志愿参赛的一语被两人罔闻无视,白绫还在与她说着什么,动嘴的速度也快赶上腿了。
“没我们的事儿了,走吧,”祁游乐鬼般的荡了过来,一把抓了她就要开门撤退,奇怪,这丫头不好奇吗,以白绫的身份,怎么会来这地方。呃,卖艺?
“走什么,说了来陪她的当然也要一起走,你想走我不留,别拖着我,”潇潇甩开她,恨不得使轻功追过去,可是转眼间。偌大的庭院,两人已经不见影儿了。
“你是不是想趁这机会,跑了?”祁游乐一个箭步窜上来,不急不缓的问了她一句。
不出所料,她时刻与她在一起,也是为了替他监视她的,如果祁游乐今天没有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出来,或许她也是……
潇潇瞥她一眼。觉得有些冷,裹紧了披风才绕过去,“我若想走,有的是机会,不待这种背信弃义的时候,”
“谁背信弃义了?”祁游乐耳力不错。眼神更好,当然明白她口中那铿锵有力,极富感情色彩的四字是冲着自己的,“我只是担心,”
很少听到她会有这种语气,潇潇被她小声吞吐的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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