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军医的帐篷里面,林军医生前的东西,都被砸了个稀巴烂,水盆、几、案(1)都被掀翻了,床榻上的应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锦被被撕破,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延,你这么做,有点。。。嗯?”凤烟正准备从床榻上起身时,便听见帐篷外面的大阵仗声,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粉色的单绕曲裾深衣出来了,头发自是没有多做细心打扮,前面的都头挑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将后面的就是泼墨似的洒在自己的身后,洒在自己曲裾上,极为好看,头上的头饰,则是一支带有吊坠的簪子和一支没带有吊坠的簪子,对角呈斜线般固定了凤烟的头发。
“为夫的烟儿就是善良,性情好。”君寇延搂着凤烟,听见怀中的凤烟小鸟依人般的这么说,便笑了笑,说了几句动人的情话。
“夫君尽会开那种玩笑,不过,方才烟儿的话,可是真的。”凤烟将君寇延的脸捏了一下,然后调情似的说道。
“为夫也是和烟儿你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不可能为了他就放弃整个班骑国将士的身体吧,虽说两者取其轻,烟儿,为夫相信你是懂的?”君寇延并没有因为凤烟捏自己而不开心,反倒心情特别的愉悦。
“那是自然。”凤烟看了看君寇延,特然觉得自己爱对了人,甜蜜瞬间充斥了全身心。
君寇延和凤烟就这样看这林军医的帐篷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也不闻不问。
“报,将军,将士们都已经搜了好几遍,但都是无果!”洛熙燃跑来报告,当然洛熙燃自己是没有搜的,洛熙燃顶多是帮忙,告诉将士们,该搜哪儿。
“什么?这老狐狸竟然不留着解药。”君寇延听见洛熙燃说这话,有些恼火,但是还是没有弄疼凤烟。
“等等,延,你说,林军医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凤烟听见洛熙然的呃话,也是有些生气,但还是冷静了下来。
“死前,我记得是什么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然后还说幕后主使的人是这老狐狸的恩人,有问题么?”君寇延着实的有些奇怪,凤烟别的不问,问这个干吗?
“延,你想想,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明这个服药并不是林军医研制的,是有人给林军医的,替人消灾,这消灾,自然不会把解药给林军医,不是么?”凤烟看见君寇延的眉宇间的皱紧,想到君寇延肯定以亦是纳闷着,便给君寇延解释说,然后莞尔一笑,又启唇:“再者,这林军医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这幕后主使者是林军医的恩人,你叫人调查一下林军医受过哪些人的好处,在分析其轻重,不就会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么?”
“也是,还是烟儿的小脑袋瓜转的快,为夫怎没想到这一点。”君寇延说完,便有自己的食指在凤烟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延,你讨厌。”凤烟感受到了这一动作,但眼睛有瞥到了一旁正单膝跪地的洛熙燃,便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娇羞的叫了一声。
“烟儿口是心非,为夫早些就听烟儿说过,为夫在烟儿心中一点都不讨厌!”说罢,君寇延又对凤烟重复的做了方才的那个动作,然后,瞥了一眼洛熙燃,洛熙燃像接到指令一样,迅速的移开了。
“唔?”凤烟轻声的答应了一声。
“怎么?还是无果?”君寇延搂着凤烟有等了好些会儿。
“报,将军,还是无果。”洛熙燃又是屁颠屁颠的跑来向君寇延禀告。
“那烟儿还是说中了,算了,你们都别找了。”君寇延的眼神里有或多或少的失望,这些情绪,凤烟自是看在了眼里,一点都没有落下。
“船到桥头自然直,夫君莫要悲伤,相信烟儿说的!”凤烟见到这君寇延的眼神有些心痛,仿佛心被针扎了一般硬生生的疼。
“嗯,为夫相信烟儿。”君寇延听见凤烟的话便竖起了自己的笑容,对凤烟说,给予凤烟安心放心。
鞑傒国军营
“怎么样?看守的将士怎么说?”司炽喝着自己的几上摆放的茶,司炽这人甚少喝酒,因为皇奶奶曾告诉过司炽,莫要多喝酒,多喝茶。
“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此时帐篷内,只有司炽和白曳两人,便说话没有太多的礼节。
“那我还真有那般觉得,你有能力知道对方的消息呢!”司炽说话,有点不耐烦,毕竟七王爷的那封信。
“说的不错,我还真知道一些。”白曳也学着司炽喝了口自己的茶,凑巧,这白曳也不喜欢喝酒,因为白曳自从自己的娘亲死后,就对任何的酒都有抗拒。
“哦?既然知道,不如说出来听听,你这样憋着也不是事。”司炽的话说的很是不在意,这男人往往在意的,便在口上就是不在意。
“闭上眼睛都能想到,班骑国军队现在一定是一片混沌。”白曳挑了挑眉,然后有给自己的杯子里到了一股茶。
“闭上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司炽有些纳闷。
“你不记得了么?君寇延在心理面说的见不得人的勾当,说的语气是何等恼怒,定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白曳好心的提醒着司炽,叫司炽好好的理解一下君寇延心中,那句句话的意思。
“也是。”此时的司炽倒闭上了眼睛。
白曳看了看司炽,心里开始想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但看见了司炽闭上眼睛,便暗骂了这么一句话:闭上眼睛想,你还真的闭上眼睛。
班骑国军营。
“对了,烟儿,你的四哥,也就是四皇子不是擅长制毒么?不知有没有。。。。?”君寇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四皇子凤漓烨这在班骑国制毒有些名气,可能会帮到自己。
“四哥是会制毒,不过,我不是很清楚,四哥是否会制解药?”凤烟听见君寇延所说的,也觉得这是一个办法。
“那好,既然有这么一条出路,不如就试一试。”君寇延这次似乎是要孤军一掷了。
“嗯,那好,我这就写封迷信给四哥,四哥疼我,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凤烟觉得君寇延说的对。
突然,一个飞镖飞了进来,当然,如你所想,飞镖上有一张纸。
“谁?”君寇延简凤烟在怀,并未厉声的说。
“我去看看。”凤烟起身,走进了那飞镖。
“有什么?”
“有救了,这是一位江湖人士送来的嗜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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