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骑国的将士们都有点食欲不振,而且这嗜水症也有点加重。
“延,将士们都如何?”凤烟眯了眯自己的丹凤眼,直勾勾的看着君寇延,此时的凤烟正坐在君寇延的大腿上,手臂钩住了君寇延的脖子,这姿势堪称世界对低级的暧昧。
“还是老样子,有个别的一群已经有了加重的现象?”君寇延则是一脸媚笑,将凤烟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这大手牵小手的画面极为和谐。
“那精兵你都已经挑出来了?”凤烟的眼睛是丹凤眼,没错,有着勾人的能力。
“按照你的意思,为夫我都已经挑好了。”君寇延的一只手握着凤烟的手,另一只则是放在凤烟的腰上,放在凤烟不盈一握的腰上。
“延,你说你怀疑那些人会是内奸?或者有其他原因?”凤烟没有动,是乖乖的在君寇延的怀里保持着这个动作。
“为夫说为夫怀疑你!嗯?”君寇延是在说笑。
“你讨厌。”凤烟听到这句话,便立刻笑了笑,然后深知君寇延是在说笑,便拥着粉饰太平的笑看和着寇延的眼睛。
“为夫讨厌,为夫在烟儿心中很讨厌?”君寇延用自己放在凤烟腰间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
“嗯?你在烟儿心中是最讨厌的也是最爱的夫君。”凤烟的前句是被君寇延一捏后的吃痛的质疑,后句则是向君寇延表白心迹。
“那是那是。”君寇延听见凤烟这句话,有看着凤烟极为坦诚和单纯的眼睛,心里十分愉悦,便说出这么一句特别豪放的话。
“方才的问题,夫君还未回答烟儿呢?”凤烟似乎就是这样的抓着一个问题不放手,硬是要君寇延给她个说法。
“好好好,为夫这句告诉你。。。为夫怀疑这是我军中的厨子和林军医。”君寇延中间停顿了一下,这其一是想挑起这凤烟的兴趣,其二则是害怕隔墙有耳。
“林军医?”凤烟身为班骑国的女诸葛,自然是头脑聪明,听见‘林军医’的名字,着实的惊讶了一番,不过细细的想起君寇延给自己说的林军医说的得病的过程,倒是对林军医有了一番怀疑。
“对,烟儿,为夫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你不会不明白么?”君寇延在凤烟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便大笑般的对凤烟说。
“烟儿自然明白,夫君说的话,自然与烟儿是心有灵犀,不是么?”凤烟面对君寇延的吻,有些受宠若惊,整个脸都想柿子一样,通红通红的。
“烟儿的这几句话甚得我心啊!”君寇延说罢,便轻轻的打横抱起凤烟,起身,往身旁有几十步之远的床榻上走去。。。
翌日
“烟儿,为夫要去办查此次的嗜水症的案件了,烟儿就好好的休息,昨儿个也累了。”君寇延起身,早已换上了自己的曲裾中衣,然后正准备换上军服,可别说,这君寇延穿上这身衣服,还挺帅气了。
这君寇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满脸笑意的对凤烟说,说的时候还不忘看着凤烟那娇羞的脸。
“为夫就知道烟儿会害羞,那,为夫去了,等为夫回来。”这君寇延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等啰嗦。
眼看着君寇延就要走出凤烟的视线。
“延,快去快回。”凤烟便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君寇延,对君寇延说了一句女人对男人该说的话。
“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的听烟儿的话。”君寇延听见凤烟叫自己,心里颇为喜悦,但有要是在身,便站在凤烟的视线前,对凤烟笑了笑,是凤烟安心。
“嗯。”凤烟应了一声,便害羞的缩进了被窝里,将自己的头,传到了床榻的另一侧。
“哈哈哈哈。”君寇延是一边笑着,一边出了自己着偌大的帐篷。
到了外面,这天气似乎开始有少许的放晴,不想之前那么的死气沉沉。
“林军医,怎么样?”君寇延走进了林军医,着急的问,当然,如你所想,这当然是君寇延装出来的。
“病情着实有些加重,看来老夫的配方不行。”林军医并没有怎么很害怕,而是极为淡定。
“没事,对了,我们去帐篷里聊,慢慢聊。”君寇延对这林军医特别邪恶的说,林军医并没发觉出来。
“好,老夫真是受宠若惊了。”林军医有些开心,但眉宇之间却有些担心。
说时迟那时快,林军医和君寇延早已来到了帐篷里,属于君寇延的几(1)上已经摆放好了酒,而正对这君寇延的地上,有放这一张几,上面也是摆满了酒。
“君将军,这?。。。”林军医看着这谢陈设,着实有些吃惊,便对君寇延说。
“不打紧,不打紧,无妨。”君寇延倒是无妨,这可是林军医的眉宇之间的距离进一步的拉近了,林军医时不时的低头闭眼眨眼。
“坐,林军医不用客气,坐啊。”君寇延的笑越来越好看了。
“那。。。好。”林军医这叫做羊入虎口。
“这酒这是清冽啊。”君寇延首当其冲的坐了下来,品了品这酒,便发出这么一句赞叹。
“是啊,这酒是清冽。”林军医看着这君寇延没有说别的,心里的紧张便缓了缓。
“不过依本将军看,这酒还没有林军医的毒药清冽吧?嗯?”君寇延看见了林军医眉宇之间的放松,便不经意的说。
“嗯?君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林军医并没有惊慌,只是这酒杯中的酒倒是被惊的撒了不少。
“本将军什么意思,想必林军医比本将军更清楚。”君寇延将酒杯放下,然后看了看林军医,摸了摸自己坚实厚重的下巴,便开始厉声对林军医说:“说,幕后主使着是谁?”
“呵呵,没想君将军已经发觉,不错,这嗜水症的毒确实是老夫下的,现在老夫人在你的手里,你想怎样?”林军医倒是没乱,也没怎么地,悠然自得的端起酒杯。
“本将军问你幕后主使是谁?没听见么?干嘛答非所问。”君寇延最恨的就是别人拐弯抹角。
“呵呵,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更何况还是老夫的恩人,君将军认为老夫会告诉你么?”林军医说着,便轻轻的有指甲一弹,一些白色的粉末便进入了酒中,林军医便当场喝下。
君寇延自是察觉到了这这些,即便了君寇延想要挽回,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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