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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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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最后的英雄(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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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骑说:“洪将军是猛虎、苍鹰,想要抓住洪将军比登天还难。”宋金刚瞪着四十九骑,说:“洪定邦在你们眼里是老虎是老鹰,在我眼里就是臭虫蚂蚁,小王爷,我带上十个人,肯定把洪定邦给您抓出來。”

    淳于浩德说:“宋将军,你多带一些人,一定要小心谨慎,记住了,千万不要伤了洪定邦的性命,也不要侮辱他,我想劝他归顺我们义军。”宋金刚叫道:“放心吧,小王爷,现在抓洪定邦就是探囊取物。”

    宋金刚带着五十多个骑兵在芦苇荡里搜寻,最后搜到了洪定邦。洪定邦拖着一杆枪,静静地立在那里,身上的战袍破碎了,沾血了,头盔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头发披散着,随风飞舞。

    宋金刚笑了,说:“洪定邦,我还以为你当缩头乌龟藏起來了,好,小王爷佩服你是条汉子,想叫你归顺我们义军,你快下马跟我们走吧。”

    “别废话,”洪定邦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宋金刚,“黄巾军只有断头将军,沒有投降将军!”宋金刚叹息一声,说:“洪定邦,你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胡克难死了,于不悔也投降了,黄巾军也打散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就是齐天大圣也无力回天了。”

    洪定邦提起手中的长枪,说:“放马过來吧,今天你们不死几个,休想拿住我!”洪定邦向宋金刚猛冲过來,宋金刚吩咐身边的骑兵,“你们不准帮忙,我和他单挑。”

    宋金刚举起手中的泼风大刀迎战洪定邦,两人搅在一起刀枪相撞,撞出了火花飞溅。宋金刚心里惊愕,不是说这小子三天沒吃饭了吗,瘦得像麻杆似的还有这么大力气。宋金刚不敢轻敌,使足了力气和洪定邦大战三百回合。

    宋金刚的武艺在义军当中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他酒足饭饱拼尽全力,竟然和洪定邦打了个平手,此前洪定邦可是被义军追赶得三天三夜沒吃饭沒合眼,身体极度疲倦。洪定邦的长枪在宋金刚眼前闪來闪去,宋金刚的大刀在洪定邦耳畔呼呼作响,洪定邦是越战越勇,反倒是宋金刚有些怯了。

    洪定邦瞧准了机会,一枪朝宋金刚面门直刺过來,宋金刚慌忙低头躲闪,枪尖刺中了宋金刚的头盔,把头盔挑飞了,宋金刚顿时汗透全身。小命比面子重要,宋金刚也顾不得身后五十多人看着自己了,拨马便跑,洪定邦催马追赶。宋金刚是义军的副将,洪定邦心想自己临死前杀个敌军的副将也够本了。

    五十多个骑兵见宋金刚战败了,纷纷举刀去救宋金刚,洪定邦在身后紧追不舍,几个骑兵拉开弓弦朝洪定邦射了几箭,其中一箭正中洪定邦的锁骨,痛得洪定邦勒住了缰绳,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淌了下來。

    义军正要将洪定邦射落马下,一个传令兵跑了过來,叫道:“小王爷有令,不准伤了洪定邦。”义军骑兵都愣了,洪定邦生龙活虎的,不伤他怎么能抓到他?义军犹豫的时候,洪定邦扭头向芦苇深处逃去了。

    淳于浩德知道宋金刚是个急脾气,他害怕宋金刚被洪定邦惹得恼怒,一刀劈死了洪定邦,所以他特意派传令兵來嘱咐宋金刚。宋金刚沒办法像淳于浩德要求的那样,既不伤害洪定邦还要抓到洪定邦,宋金刚只能带着义军将士远远地围着洪定邦,有个骑兵给宋金刚出了一个损招,射死洪定邦的战马,沒有了马,洪定邦困在这芦苇荡里,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淳于浩德想让四十九骑去招降洪定邦,四十九骑都连连摇头,淳于浩德面露不快之色,说:“为什么?”四十九骑说:“洪将军一生一世都忠于万灵道,忠于胡教主,至死也不会改变。”淳于浩德不解地说:“万灵道垮了,胡克难死了,他还忠于谁呀,这份忠诚还有意义吗?”

    四十九骑说:“洪将军和胡教主名为君臣,实为兄弟,甚至比同胞兄弟还要亲近,”四十九骑向淳于浩德讲起了洪定邦和胡克难的故事。胡克难发迹之前曾经当过传教士,有一次他和洪定邦到偏远山区传教,洪定邦是他的助手。

    山区贫穷落后,老百姓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什么儒释道统统不信,精神世界一片空白。胡克难和洪定邦很兴奋,像是发现了富饶的新大陆,心里念叨着,终于找到施展自己才华和抱负的地方了。

    胡克难和洪定邦到处劝说人们信奉万灵道,散布传单,发表演讲,日夜不停地忙碌着。胡克难和洪定邦的做法,侵犯了大财主的利益,大财主在这种偏远山区就是皇帝,有着绝对的威权。他们竟然派出了私人武装------民团,去杀胡克难和洪定邦,胡克难和洪定邦得到消息,连夜逃到了大山里。

    民团将整座山都围住了,封锁了下山的道路,分成若干个小组进山搜捕胡克难、洪定邦。胡克难和洪定邦在荒山里露宿了半个月,每天喝露水吃野菜,饿得面黄肌瘦,浑身虚弱无力。两个人甩开了民团猎犬的追踪,來到一棵大树下坐着休息。

    胡克难和洪定邦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沒有了,胡克难恨恨地捶了捶地,说:“再这样下去,我们俩沒有被民团杀死,自己就活活折腾死了,嗨,做人怎么会惨到这种地步,我真是想不通啊。”

    洪定邦倚着树喘了几口气,说:“实在不行我们就和他们拼了,临死拉个垫背的,不能便宜了他们!”胡克难比较理智,说:“不,这么和他们死拼沒有意义,我们得活下去,我们还有理想沒有实现呢。定邦,你在这等我,我下去找点吃的。”

    洪定邦说:“不行啊,老胡,山下到处都是民团,危险啊。”胡克难说:“去冒险总比在这等死强,我下去看看。”洪定邦拉住了胡克难,说:“老胡,我比你年轻,比你体力好,我下去看看。”胡克难笑了,说:“你现在还发烧呢,体力怎么能比我好,安心地等着吧,沒事的,他们抓不住我的。”

    胡克难不顾洪定邦的劝阻,掰了一根树棍拿在手里当做武器,下山去了。洪定邦躲在树林里等着胡克难,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荒山在阳光的阳光的照耀下变幻着色彩,黄昏时的凉风吹來了阵阵寒意,太阳隐落到群山背后。天地昏暗,枝头的声声鸟啼宛如凄婉的呜咽,雁群飞过长空,留下空旷与寂寥,暮霭沉沉。胡克难走了一天还沒有回來。

    洪定邦倚着大树,眼望着下山的道路,直到昏暗模糊了视线。洪定邦突然流下了眼泪,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看來胡克难是凶多吉少了。洪定邦有些自责,如果当初自己拦住了胡克难,或许胡克难就不会下山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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