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要在会上说这些话,真的,以后一直没有说。
说真的,我虽然结婚了。但每周我还要陪他睡觉,不过都是在白天或晚上,因为九点后我一定要到家。不知什么原因,我老公好像有所发觉,随时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查岗。我和校长的关系,老公是知道的,但不允许婚后再出现。
以后逐渐地疏远了,但偶尔地我还要陪他睡。直到他调走了。没想到,仅走了一周,就被逮捕了。当时,我害怕死了。
不过,他没有出卖我。我非常感动,经常去看他那疯女儿。可他老婆就不给我面子,老是骂我是狐狸精。那天听你们谈到——,唉!不提了。”
“你是怕我举报你,是不是?”袁老师问道。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不想失去现有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想让大家不知道你们的事情。这些,你担心我知道,会告诉别人。”袁老师试探性问道。
“您还记得我以前经常会有一段时间不上班,屠校长说是派我到外地区学习了。其实都是假话,是欺骗您们的。真正的事情是去坠胎的!”她痛苦地低下了头。
“他变态,非常地变态。”停顿了一会才接着说,“以前我不管与什么人睡觉,这些人都害怕我怀孕,不是戴安全套,就是监督我把避孕药吃掉。而他,开始几个月我一直偷偷吃药,大概半年后,他竟然不准我吃药。我原以为他想我为他生孩子的,不过我错了。当我第一次怀孕,一个多月,他没有表现出高兴,而是说什么时候把它打了。
我以为他不满意,也就顺从了。不过,每次他都是送我到省城的最好的医院去做的。他很无耻,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又要陪他睡了。
唉!第二次怀孕,也就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这次他一直没有催我去流产,当时的我很天真,认为他想要这个孩子。快到四个月的时候,他就批准我不上班了,还是说出去学习的。又过了有三个多月了,他突然要求我到医院坠胎。即使身孕几个月了,他也没少折磨我。听到这句话,我痛哭了,求他生下孩子吧。他仍然拿这个正式工来要挟我,无奈,还是流了。最丧心病狂的是他花钱给医生,现在的医生真孬种!是开刀把孩子拿出来的!”她开始哭泣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让袁老师浑身一阵战栗。
这是人吗?不是畜生吗?只有法西斯分子才会干的事,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醒来后,痛不欲生。他对我说,医生说我的产道太窄,不能生孩子,只有剖腹了。我信以为真了。这次住了近半个月的院子,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陪他睡觉。不过,当时已经有好几个女职工陪他了,但他对我仍然死死盯着不放。
我极力地避免自己怀孕了,但他不同意。不知为什么?
很快我又怀孕了七个多月,我才从他的口里探听到是为什么。是要在我的身上留下横七竖八的刀痕,让我永远伺候他!
他太卑鄙了!
可是,当时的我不敢反对他,也不愿反对他,说到底,是我太贱了。因为我就是学校的‘皇后’,至高无上的地位,丰厚的待遇。我外婆去世时,屠校长亲自开着小轿车去吊孝,我父母感到无比荣耀!夸我是她们的好闺女。
就这样,我又去挨了几刀。
”说着,拉起了上衣,我清楚地看到那些疤痕。
“再后来,我就开始想办法摆脱他了,私下偷偷地吃避孕药。有几次他都问,为什么不怀孕了?我说,医生说流产太多了,没法怀孕了。他只是将信将疑,当时学校出了很多事,无暇顾及我了。再后来,我和我现在的老公好上了。”
以前只知道屠校长好色贪财,袁老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他还如此恶毒,如此没有人性。
“那你为了一个正式工,忍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现在丢掉了,你不怨我吗?”袁老师问道。
“不怨。以前我承认自己不要脸!现在,我有美满的家庭,有正式的工作,很注意的面子了,很想过体面的生活。真的没想到啊!弄巧成拙了。”她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这样也好,我现在心安了,不用一天到晚担心别人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我心里感觉是一种解脱。”
她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是否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他。过了很大一会儿,她再次抬起她那诱人的脸蛋,很潇洒地甩了甩她那美丽的头发,但神情很严肃地说了一句让他很吃惊的事情。
“我这正式工来的途径很不正当,是冒名顶替的。”
“什么?”袁老师大吃一惊,现代社会还能有“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啊。
“真的,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本来想深埋在心底。刚才突然想到,我不需要隐瞒了,我不想在心灵深处留有任何遗憾或不安,我要彻底解脱!”她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袁老师笑了一下接着问道:
“你想过没有啊?我一个假中专毕业能搞到正式编制吗?”
“屠校长肯定出力啊。”袁老师答道。
“你以为他是市委书记?一个学校的校长,不起眼的学校校长,能有多大能耐?不要听他平时自吹自擂,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
她恨恨地说完,平静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他原以为自己是校长,应该没问题的。可是,这不是他能左右的。一直到第二年春节后,他都没有把我的编制解决。
我很恼火,威胁他:如果不能解决,我就告强奸我!
他还不知好歹地威胁我:你有什么证据?
我很温柔地对他讲:有你强奸我的照片,有你送我去坠胎的发票,有你的种在我的肚子里,这些还不能证明?
他当即对我和蔼可亲道:我想了很多办法,你是知道的。不过,学历问题就是不好解决啊?
我知道他尽了力,但我不能就这样白白地吃亏啊?我禁不住大哭起来。
他在屋里来回踱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突然很兴奋地跑过来楼着我,说道:有了,有了,我有办法了!
一听他说有办法了,我很快变得特别地温柔,急切地想知道是什么办法。那就是利用暑假到外地找应届毕业生,把一个毕业生的证件复印件拿来办就是了。
不知你还记得吗?当时学校招过外地的应届毕业生,很多贫困大学生都欠学校的费用,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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