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了通缉犯
追查真凶
出门在外这几天，袁老师的心情渐渐舒展开了，让他不平静的那些事情好像淡出了他的生活。不过，一种不可预料的事情已经发生，他至今还没有嗅到半点信息，而且这件事也将他拖入更深的深渊之中。
这天下午，袁老师和几个朋友在茶吧闲聊。忽然，有几个人闯进来把他们摁在桌子上。他们先是一怔，随即开始大呼“救命啊！救命啊！”
港台影片里的那一幕竟然在袁老师身上得到了印证，禁不住下了一身冷汗。很快又想到应该是认错人了！江湖虽险恶，但也不会滥杀无辜啊？尤其他们这几个穷人……
正当袁老师异想天开时，听到有人问道：“谁叫袁斯？”
“是我！”袁老师答应道。
“我们是警察，你已经被通缉，我们是抓捕你的。”那位警察大声地说。
“啊？”袁老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站在那里。
“不会吧。请问他是犯了什么罪？”袁老师的朋友急忙地追问道。
“我们不知道，你还是问他自己吧。”那位警察边说边拿出手铐将袁老师拷好，另外几位仍抓住袁老师的那几位朋友。
他们将目光聚焦到袁老师的脸上，期待给出答案。
袁老师一脸茫然，心好像落到了无底深渊之中，在他们的注视下低下了头。
很快，袁老师被带到了公安局。几位警察看护着他，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凶恶的狗被关在铁笼子里一样，不过这时袁老师清醒多了，很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法。
“请问我是犯了什么罪啊？”袁老师客气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
他又问道：“请问我犯的是什么罪啊？”
还是没有人回答。
突然他觉得身边站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尊尊塑像。这让袁老师感到的是恐惧，一下子想到自己肯定是小说里的那替人受过的倒霉鬼。不，我决不能承认！想到电视剧里的种种酷刑，袁老师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也许是那几位警察不想听到他这个男子汉断断续续地嚎叫声，大声呵斥道：“没想到你也怕死啊，没看出你是那么的残忍啊？”
“什么？”袁老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残忍？我残忍？”
袁老师觉得太奇怪了。残忍这个词在这里绝不是感情或情感上，而应该是肉体上的，是直观的。难道他们把我当成杀人犯了？不行，我一定要知道原因。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啊？求求你们，告诉我吧。”袁老师急切地问道。
“怎么自己三天前做的事现在就忘了？”那位警察反问道。
“我看他不像杀人犯。”另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
“你刚上班，不知道厉害。这种死不承认的主顾都不是善茬，极有可能是老手。”那位警察很有经验地教导着。
“谁是杀人犯？”袁老师睁大了眼睛地问道。
“你是不是朝阳人？”不等袁老师回答，他就接着说道：“你是不是租了一套房子啊？是不是雇了一个保姆？是不是对保姆实施非礼不成，杀了她，并且将她剁成一块一块的？”
原本很可怖的事情，让那位警察说的那么平常，就像杀鸡那样的过程，袁老师也觉得不那么害怕。
“啊？不可能，不可能。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地在家里。”袁老师辩解道。
“不要说了。到时你就会承认的。”那位警察说完，就不再吱声了。
因为他们发现袁老师有点精神恍惚，好像回忆起什么似的。他们不想勾起他对往事的回忆，更不想勾起他恐惧的哭泣。他们想凡是杀人犯，心里其实都是很脆弱的。
很快，袁老师又被带到审讯室。这与电视剧的场景差不多，自己被靠在贴椅子上，面前做着两位警察，身后站着一位。
“姓名？”坐在中间的手里拿着香烟的那位警察用很霸道的口吻问道。
“袁斯。”袁老师也没好气地答道。
“性别？”那位接着问。
“男。”袁老师接着答道。
“家庭住址？”那位接着问道
……
“你为什么要杀她？”那位开始问道实质性问题。
这是袁老师早就盼望他问，却又害怕他问的问题，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就像老师提问时答不出来的感觉。
“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袁老师试探性地问道。
“不要装了，我是奉命来审你的。”那位警察冷冷接着说，“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希望你不要狡辩了。”
“什么！你们有什么证据啊？”袁老师恼火道。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不出还是个死硬分子呢。”另一位插话道。
“有人证，还有物证。想抵赖都难。”那位警察胸有成竹地说道，“最好还是自己承认吧，省得我们费事。”
“那好，请您们拿出来比对。”袁老师恨恨地说道，其实他心里根本就不相信谁会被杀死，他觉着这一切就像是开玩笑或搞演戏。
他们采集了袁老师的指纹，并拽了袁老师头上的几根头发，夹在公文包里，并将刚才的问话记录让袁老师摁上手印。之后，他们就走了，袁老师被带到外面，坐上了囚车押送回到了老家。
袁老师没有被送回家，而是送到看守所，可以说是重犯看守所。袁老师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墙角，一动不动的，除了喘气之外，他没有制造出任何声音。
大概过了有两三个小时，不过对于袁老师来说，有几十年那样漫长，他被警察带出去了。到了室外，格外地刺目！袁老师像光着身子那样站在众人面前，其实，他面前只站着三个警察。
“袁老师，对不起！让您受惊了。”站在袁老师对面的那位警察对袁老师道歉道。
袁老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已经作好抗争的准备，他要像抗日分子那样，宁愿死去也不会承认的。这样一来，自己的准备不是落空了吗？
“赶快把袁老师的手铐拿掉！”那位警察命令道，很快袁老师自由地站在他们的面前。“不过袁老师我想请您到我办公室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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