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都快好了,你这丫头瞎跑什么,这个时候了谁找你?”母亲擦着手踱着小步走出来,唤住我。
“还能谁,不就是梅子……她,她生日。”我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借口,随口把老梅拉了出来,却不敢多看老爸一眼,心虚的打鼓。
“怎么这么巧,刚放假就过生?”老妈疑心钻了出来,盯着我老看。
“孩子大了,朋友间交际是难免的,让她去吧;难得放假,别整天闷着憋坏了。”
幸好老爸帮我打圆场,“还不快点去换衣服,记得早点回来,有事电话。”
我点头如捣蒜,谢了老爸,急急忙忙的换了衣服冲出家门,心差点没掉出来,刚出来是好像听见老爸若有若无的说了句:女儿还真是长大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老爸,我又不是会情人。
一出小区,就瞧见他了:绛红色方格子长衫,淡灰色打沙牛仔裤,穿着一双一只红一只蓝的帆布鞋子;埋着头,不住的蹭着脚板,他就那习惯,耐不住就蹭脚;短短的斜刘海打着亮亮的啫喱,齐齐的靠着前额,两边的鬓角修的很有刚性,将他硬朗的五官勾勒的恰到分明;恍然他抬起头,也瞧见了我,小跑了过来。
“林皮匠,等了你23分钟了。”(皮匠是地方方言,意思是指人做事很拖沓,很慢。)又不是“哼哼”着哽着喉头,声音都有些哑了,还停不住的嫌我来晚了。我从包了摸出了一包“金嗓子”喉宝,塞在他手中。
“含着,少说点话,跟个小喇叭似的喋喋不休。”
他看着那包喉糖,满脸堆满了笑,像不是给他的喉糖而是一千万支票似的,惊讶的嘴角扬得老高;让他少说话又不是让他不说话,一个人嚼着喉糖在我面前比划些我看不懂的手势,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气得七窍生烟了。
“到底吃什么,再在那里打哑语,我就‘东北大馒头’4个招待了。”被他搞得头大,狠狠地甩了一句。
“想得美,我要吃鸡汤饭!”终于不装疯卖傻了,我还以为他要狠搓我一顿贵的,闹了半天却是吃碗四块钱的鸡汤饭,看着他带着孩子气的笑,我就使不出对招了。
云过你真是大胃王,连吃了两个大份鸡汤饭,真像是逃荒的饥民,见我一脸惊讶,他夹着泡菜看着我,很是不满:“好不容易逮住搓你一顿,两份鸡汤饭就把你给吃心疼了,那再点下去你不是要翻白眼了。”
“请尽量,几碗鸡汤饭我还是请得起的;只是你那吃相很是雷人。”我托着脑袋,说的随意;云过愤愤不平的将泡菜放在嘴里,嚼得小萝卜块“咯咯”作响。
“这只是个热身,正儿八经在后头。”
瞧他使小性子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不觉的就笑出声来了。
“笑,吃垮你这铁母鸡。”还在逞能,我无奈啊,夹着自己砂锅里的鸡肉递到他碗里。
看他打着饱嗝走出鸡汤饭店,那逗样快笑破我肚皮了,死痞子看你还怎么吃下去。看看表,才6点过一点,这么早去哪儿消遣,我不住的傻眼了。
“走,带你去个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
一脸贼笑,拉着我就快步走起来,小时候常去的地儿?我心里未免不纳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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