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两条大街,我们来到了云过所谓的“小时候常去的地方”----电子游戏厅,我个女生顿时无语了。
如今这个年代,电脑早就普及,到处都是网吧林立;像电子游戏厅这种是我们小时候的标志性产物,已经是处于淘汰状态,不多见了。
厅里几乎是空无一人,老板百无聊赖的看着小说,对我们的到来也没什么热情度,寥寥得瞄了我们一眼,将面前的游戏币指指:一块钱八个,又继续看自己的书了。我不禁哑然:这样的时代遗物还能坚持多久?
云过脸上倒是兴奋地不得了,掏出五块钱拿了四十个游戏币,将大半都给了我,笑笑说:“瞧着什么有趣就去玩。”我猛摇头,一个女儿家的哪会这东西,看了一个遍,十几台机子都是什么格斗游戏,根本没有适合我玩的。
“这个简单,保证你一看就会。”
云过拉着我到了一台苹果机旁边,径自灌下三四个币,然后按下对应的“苹果”“橙子”“西瓜”,按了开始键,转盘上的红光圈就转个不停,转了几圈停在了一个“橄榄”上,云过脸一下就红。
“如果买中了就会给相应的奖励。呐,这是每种的赔率,赔率越高的出现几率越低;别看我,我没什么赌运的。”
自己操作了一遍,灌上了一个币,按他刚才的步骤操作了一遍,光点停了,屏幕上显了个“10”,不时发出一些欢快的音乐。
“是不是中奖了?”
我侧过头问了一下子身旁的云过,他倒是一脸惊愕,点点头。
“按这个钮是兑换奖励。
”
哗哗的流出十个游戏币来。挺简单的嘛,就是搏个运气;我搬了个小凳子在苹果机面前坐下,专注的投入了游戏中,云过也在我不远的地方打起一个叫“拳皇”的游戏来。
赌博这东西就是怕个运气,我从小在这方面颇有运气,像是麻将什么的,过年时和阿姨她们小搓几把,总能小赚一笔意外之财,连胖子他们也给我取了个“麻坛小天后”的绰号,连连称服;开始还略有些保守,不敢压大注,渐渐上了感觉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十多个十多个压,胜利的欢呼声连连吹响,引得云过也放下手头的游戏,过来帮我助威,连先前的在柜台并不在意我们的老板也开始紧张起来,不时朝我这个方向看来,板着个黑脸,眼神是那个幽怨啊。
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惯性,每次有关赌博的事情,我都会中途闹下肚子,此时手上已经赢了近200个游戏币,老板的脸早就拉的老长了;我捂着肚子想跟老板借下厕所,瞧他那脸色就知道难上难,赢了他这么多游戏币,一个眉头皱得跟沙皮狗的老头脸似的。
我轻声跟身旁的云过说:“云少,我肚子不舒服。”
云过一下子紧张起来,“要不要紧,跟老板借个厕所,别憋坏了。”我朝云过使了个眼色,示意老板正不待见我们呢。
“梅子的家就在这附近,不如去她家。”
云过略略扫了场上的气氛,点点头。临走时和老板换钱,只换了我们20块钱,其余都被他便宜占去了;也够了,白玩了那么久,还倒赚了;看老板一脸窘色,也知道他生意难做,没多做计较。
刚出了电子游戏厅,我拿起云过的手机给梅子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提了云过也和我在一起来,梅子只是淡淡的说着:来吧,反正爸妈都回老家了,一个人在家里。甩着飞快的步子,没几分钟路程我们就到了梅子家,一开门我什么都没多说直奔厕所,梅子汗颜地摸摸下颚,对我不淑女的行为感到无语,肚子闹哪管得住这档子事………。。我便撂下云过他们俩风风火火的冲了过去,人有三急,阿弥陀佛。
轻松过后,我一脸笑意的走出来,此时梅子和云过闷声闷气的坐在客厅;这时才发现梅子相当艺术:不远处摆了个水果篮子,自己面前支了个画架,带着黑色大边框的眼镜,横握着铅笔比描着,然后潇洒利落地在纸上勾勒着。她画素描的模样还真有些不适应,从来还没看过她如此认真的样子。
“哟,梅小姐真是个高雅。”我一把环住梅子,嬉皮笑脸的笑起来。
“死丫头,舒服过了啊,就拿我开心。”
梅子白了我一眼,我仔细欣赏着梅子的杰作,像模像样的还真有那么回事。凑在梅子的耳际小声说道:你怪我把他带来了,亲爱的?梅子没好气的打掉我的手:我像是那种老古板吗?这下我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笑嘻嘻的在梅子家客厅转悠起来。
云过倒是拘谨的很,一句也不说闷坐在沙发上,像个见公婆的小媳妇似的,刚才不是死赖皮着,这下子还装乖。在梅子家就像在我自己家一般,从他DVD下面翻出了一张《东成西就》的老碟,顿时把我乐坏了,反正梅子家没人就当看场家庭影院了。
经典就是经典,我坐在云过旁边笑得前俯后仰的,云过开始还装个正经样子,不敢放声陪我笑出来;过了一会见好像适应了环境,也开怀地笑起来,两个人笑起来更是有气氛了,我捂着肚子笑得眼泪花子都在眼里打转。这一闹梅子哪还有心思画,开始还呵斥我小声点,哪控制的住?渐渐的拿我没辙,也陪我们看起来,自己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一晃眼一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我们三个就这么一路笑到尾;此时已经九点过了,我和云过也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了,叨扰梅子那么久。
简单的跟梅子道了个别,梅子倒是没太注意我,那个眼神示意的冷落啊,心拔凉拔凉的,只是对云过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好跟她谈谈。”
云过淡淡的笑着,点点头;我很奇怪的望着梅子,她也不看我,突然很是让我费解,就被梅子扫出门了,这个死丫头和这小子说了什么?
一路上我不停的追问云过,他只是笑着缄默不语,搞得我很是郁闷,人就是奇怪心理作祟,他们越是瞒着我就越是好奇,像个话篓子没停歇过。
大概是把云过追问烦了,他还了我一句:“说了那么多,嘴不渴吗?前面有家冷饮店,我们去坐坐。”你不说是不?我总有办法让你说的。
点了两杯雪泡,我大吸了一口,真是解郁闷;从梅子家出来他就一直淡淡的笑着,没多说什么,此时也是拿着吸管慢慢搅着杯中的饮料,感觉是在作我盘问前的热身准备。
“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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