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说痛,为什么你总要好那口子面子!女人面前就不是人了?什么都忍着,藏着。”林叶的右手捂在我的侧脸,口吻中却尽是点点晦涩。
“有时候我真的很厌烦你这样子。”她的手有那么两秒在我脸上,轻轻的摩挲着,柔柔软软的却有些痛彻心扉,低默得像在舔舐着自己的伤。
你就像一道无解的题,不管我怎么算答案都在变。不知为何,我睁开眼睛,对上一尺开外的她,眉对眉,眼对眼,口对口。林叶的脸上唰的浮上一片绯色,慌乱而紊乱的呼吸泄露她的羞涩,手像抹了油般“嗖”的抽了回去,整个身子也跟着向后缩了半步。
“现在没事了。”嘴角挑起个笑容角子,把刚才的轻佻不着痕迹的收了起来,在她看来可能我永远是那种处变不惊的人。
“还笑的出来,眼睛都成兔子眼了。”林叶的脸上带着不满的嗔怒,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就一声不吭别过头去了。我唤了她几声,大有不愿搭理之意;于是缩起自己的腮帮子,嘴巴抿成个“8”的形状,使劲的鼓着眼睛让眼睛看起来更大,唇不断的上下律动着,拉着她的衣角,活像个耍宝的兔子。
林叶装着副不屑的样子,偷瞄了我几眼,却一边像爆豆般断断续续的偷笑着;隔壁桌的几个女生倒不似她那般含蓄,笑的花枝乱颤,搞得我十分难堪,林叶转过头来,故作恶腔的说道:“流氓兔!”其实看的出来她是真的被我逗乐了;只要她能高兴起来,自己出点丑其实真的无关紧要。
一路上林叶像个太婆附身般叨唠着同样的话:“还痛吗?要不要去看校医?红肿怎么还不褪去?”搞得我都回答得麻木了,绕到她面前压低身子,把眼睛凑到她面前,面色故作凝重。
“好像看不清楚了,要不要确认下?林叶”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吓了个严实,连连退了好几大步,脸上的潮红之色不比我差,慌张的有些语无伦次指着我,好半天说不出一句有逻辑的话。
“还要确认吗?”看着她的脸像个粉色的桃子,太逗乐心情了。
“云过你搞什么啊,差点就碰了个满头包。”
“你不是老在那碎唸着,这不就为了安你心,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难伺候?”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略有夸大的直摇头,假意揪住她的小辫子不放,挑她的刺。
“死人,流里流气的,真是的赖痞子!”没好气的鄙夷了我一番,还不停说我幼稚。
我很不服气,什么赖痞子。
“我要是赖痞子了,那胖子那伙子怕是要被公安抓了。”
林叶有些不解的看着我,“胖子又咋滴?”在她再三逼问下,终于还是露了胖子的黄。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不知道怎么的胖子染上了烟瘾的坏毛病,瘾有时还蛮大的,在学校就控制不了;但在如法西斯集权的学校想抽上根烟,比亲一口校长的难度还大;谁叫我们是激进派呢,困则思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在老办公楼的顶楼发现了块乐土----一个单间男女厕所,平时根本没什么人去那儿,所以那儿就变成了胖子的秘密根据地;更贼的是,他为了防止有教员来袭,故意选在女厕抽烟,这样即使有人来了,也不敢贸贸然闯进去。
有天我和小林子找他打篮球,寻了个遍没见个影,小林子就估计这厮多半又那儿,过干瘾了;好几次看见他贼眉鼠眼的溜进操场的老办公楼,八成是在那儿了。
小林子突然想出了个馊主意,整整这死胖子。悄悄的爬上老办公楼楼顶,平时这小林子模仿别人的口气就特像,尤其是教导主任的声音,几次恶搞,在晚自习时全班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冒个声音出来:“中间的那几个讲话特别开心的,出来!”吓得全班都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谁倒霉中奖了,鸦雀无声好一会儿,却没冒出半个主任的影子,小林子的哈哈哈的笑的点头弯腰的,才知道被他这贼小子戏耍了。
果不其然,顶楼女厕里不时飘出一点烟雾来,这胖子怕是乐的似神仙了;小林子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出声,正了正了嗓子:“厕所里抽烟的给我滚出来,你的胆子还不小!”话一出,女厕里发出了动响,看样子胖子是吓慌了,但还是死扣着厕所门不出来,小林子见状以为是下药不够,又补了一句:“聋了啊,是不是我要把你揪出来?”
里面静了可能有几秒,冒出个似妖非妖的女人声音:“有人。。。。。。”我和小林子顿时愣住了,被胖子这举动反将了军;立马我和小林子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当场笑翻了;胖子闻声贼头贼脑的探出脑袋来,看见我俩才知道自己出了大洋相,脸色直比酱猪肝。
听到这,林叶已经笑的快闭气了,捂着肚子干抽气。
“你们俩……。你们,真损。”
林叶笑的不停的摆着手,“胖子……亏他想的出来的馊话。”
我很淡然的挑了挑眉,表示与我无关只是凑巧的。
“这事我是冒死给你透露的,胖子一直在威胁我们敢泄漏半个字,就和我们绝交;尤其是班花,你和她……悔啊!”我不住的打自己嘴巴话溜的快。
“哎呀,不知道会不会变大嘴巴。”林叶俏皮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唇,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见状我又多耍了几下嘴巴子,说多错多真是没错。
“痞子,好像长高了,”林叶很认真的前后审视我起来,“真的哎。”学着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直了直腰板子,然后一脸痞气的辩驳:“本来我就挺高的。”林叶也仔仔细细的看了个上下,捏着有些肉感的下巴不住的点头。
“有冲刺180的苗头。”明显短斤少两了,俯视着她,犹如神临九州,两条浓眉拉的特严肃。
“什么180,过硬的182身板,瞧你这身形怕是只能徘徊在根号二与根号三之间。”林叶不屑的别了我一眼:“别在那变法子骂我矮,我也不差的,过硬的166身板,女生也。”
“还不服气,小萝卜头。”不自觉的就伸出手挠了挠她的刘海,她虽然颇是惊讶,倒也没反感之意,这种行径我很明白,不是谁都是这样随随便便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何时染上了这些暧昧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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