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苏静倒是吃了一惊:“云过,你要抽烟?!”
点燃了烟,我没急着回答她,只是自顾的吸了两口,嘴里冒着雾般的烟圈。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记得你不沾着东西的。”看着苏静的表情,我这举动着实对她震惊不小。人的事岂是能一一了如指掌的,人的阴暗面都藏在背后,尤其是有着劣性的一面。
“会抽烟不代表要抽烟。”
我夹着烟俆徐道来,人不是那么容易看穿的。
“你有心事?是不是……”苏静两眼转瞬亮了起来,显然她开始把注意转移到我们之间来了,微微有些激动;意识里,这无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心里的那些话快要呼之欲出了。
“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我可以等的,真的。”她脸上夹杂着慌乱,声音转和,宽慰着我,生生的把我那些话逼回了,如鲠在喉,半响发不出声响。
“真的。”她眼中已经泛起了波光粼粼的水色,话又落回了肚子,我缓了缓眼色,将燃到一半的烟头扔进了垃圾箱中。
“很热吧,我去买冰激凌。”见我面上缓和下来,她点点头,不禁感叹她的这架势我还真是招架不住,屡试屡败。
口中融化着绵绵的冰激凌,冰爽的感觉渗透到每根神经末梢,暂时压制住我的躁动;一旁的苏静也是吃的有滋有味的,嘴里还不住夸赞着,笑靥如花。
街角两端,红灯高高亮着,两头是潺动的人群,临街对立着。隔着几个人抬眼望去,那一瞬间,我看见了她。她微低着头,嘴里像在和谁说着什么,有些不耐,但却面带微笑;而她旁边,我却看见另一个人,那个叫何唯的男生,略弯着身子在她耳际边说着,面上尽是微笑,极尽讨好之色,不时用手在她肩头轻拍,而她只是稍稍的挪了挪自己的肩膀,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我,似有人在我心口重重的踹上了两脚,痛的快要裂开了,眼角似激怒般跳动着,唇齿咬的紧紧的,薄薄的水雾泛在眼眶里,而终有千百个声音在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融化的冰激凌像泪般划了下来,像似在见证我的悲伤,为什么,林叶?最后你还是选择放弃。四周像是暗下来般,只有我们这样的隔街对望着,那些幻想像破碎的镜子在一块块化成碎片,满目苍夷。
她在笑,他也在笑,而我在另一头悲怆着,我彻底被赶出去了,和这周遭的陌生人一般,再无牵连;我身子在抖,由心向外的扩张着。
绿灯亮了,人头涌动起来,我身体却麻木到不能动弹,我该怎么办?手臂突然传来一阵轻拍,我毫不犹豫的抓住那只手,像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拽的死死地,借着那手的温暖,我缓缓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如行尸走肉般;阻碍视线的人群散去,我们互相暴露在彼此的视线中,她看见了我,我也望着她,拽着那只手向前走着;她的脸又红转白,之前的清笑全无,没有半点先前的喜悦之色,更多的是如临死境的绝望;而我板刻得脸上如灌上冰霜,满是失落的漠然,肩并肩的一刹那,我看见她眼中流下的眼泪,然后似两个陌生人,擦身而过,埋入各自的街角。
她的泪像把钝刀在心上割着,痛斥着让我清醒过来;手心暖暖的,此时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么荒唐的蠢事,我暮地放开手,却发现苏静却紧紧握着我的手,转首看着身旁的苏静,正热切的望着脸上满是洋溢着幸福,眼睛也是红红的,樱唇微启着,仿佛不相信刚才的一切。我也不信,我做了一件无法弥补的错事,以后的路我无法在回头。正如此刻无法回头去看林叶,她那头我知道,被我的愚蠢伤的体无完肤。
对的人,总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出现;错的人,却总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出现。
时间它,一声不吭了,受伤的心拖着长长的血口子在无声岁月中,缓缓地冷却,流失它本有的热情;而夜,成了每个辗转难眠的摇篮。那一头的她,在这样的夜里流了多少泪,望穿了多少黎明。
我们总爱里犯错,爱里难堪。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