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墨近来变本加厉,每晚都非把苏璟言折腾得几近晕厥。苏璟言知道这个人一直在生闷气,可就是倔强的不想和他说话,男人和女人之间统共有三种关系:性关系、爱情关系、婚姻关系。
苏璟言想笑,他们明明是夫妻,却不冷不热,他们明明是曾经的爱侣,却互相伤害,唯一不变的,只剩下再单纯不过的性关系。
他要,她就给。并且是不得不给。
魏如霁有意无意的打电话给她,约她吃饭,她也不断的在婉拒,毕竟和魏如霁那样身份的人走在一起,也会被媒体拿来评头论足。而苏璟言无法承受舆论的巨大压力,那会使她精神崩溃。
萧予墨几乎每天都去接她下班,从来没有过的。苏璟言偶尔也会嫌烦,冷着声说:“你还怕我和谁远走高飞吗?”
萧予墨只会皱皱眉头,并不回答。仿佛苏璟言只是一个人在胡闹。
周四的时候,萧予墨和苏璟言依旧冷着,到了下半夜,萧予墨从她背部往前环抱着她,慢慢吻着她的侧颈,她睡得迷迷糊糊,只顾偏头躲避开他的吻,他把她轻压在身下,使她趴伏在床上,他将她的背全然纳入胸膛,吻着她的耳垂,轻言:“明天我去C城视察,要不要一起?”
“不要。”她潜意识里呢喃,“我要工作。”
萧予墨一愣,都忘了明天是周五,苏璟言不放假。再过几天,就是苏璟言二十四的生日了,不知道赶不赶的回来,遂问:“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还早着呢,我要睡觉。”她将被子扯扯,再次沉然入梦。
萧予墨轻叹一声,放开怀中的苏璟言,起身,在窗边站了许久。
第二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苏璟言见客厅一个小型行李箱,啃面包的时候忽然就咬到了舌头,疼的眉毛皱在了一起,萧予墨抬了她的下巴,见她痛苦模样,便问:“怎么,哪里不舒服?”
半晌,苏璟言才拂开他的手,低了头说:“没什么,咬到舌头了。”
萧予墨扶了扶前额,见她迟迟没有要问他的意思,便淡淡说:“我去C城视察,大概**天的样子。”
“哦。”苏璟言默默点头。
萧予墨不在的日子里,时间过得异常快,周六晚魏如霁约她一起吃饭,她本想拒绝,可魏如霁却说:“璟言,你不断地在拒绝我。”
苏璟言心下不忍,笑说:“这一次我接受。魏先生,别给我乱扣帽子。”
“我来接你?”魏如霁的声音里抑制不住的都是喜悦,星星点点的跳跃着愉快。
“别!我怕上新闻头条,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
“好。文昌路的翠玉阁。”
苏璟言拎着包,急急忙忙的坐上地铁2号线,晚间地铁的人极少,在十一月份竟生出丝丝冷意,出地铁口的时候,一阵凛风刮在她脸上,冻的白净的脸通红。
魏如霁在翠玉阁的包间里等她,她由服务员小姐领到包间。她见魏如霁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打趣道:“魏先生等急了?”
“没有,我的忍耐力你不是不知道。”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暧昧不明的当着服务员的面丢了这么一句,服务员小姐笑了笑,以为他两是夫妻,便讨好地说:“二位夫妻感情真好,翠玉阁有道菜是鸳鸯鱼,来这的年轻夫妻都会点上一盘,二位要来一盘吗?”
苏璟言正欲开口解释,魏如霁抢先说道:“好啊,璟言,你还要吃什么菜?”
苏璟言胡乱拿着菜谱点了一通,一心只挂在了那道鸳鸯鱼上。
这家翠玉阁的鸳鸯鱼是出了名的,听说吃了那道菜的夫妻都会合合美美,永不分离。她和萧予墨没有来吃过,难怪现在会是这个样子。当初,她央着萧予墨带她来吃,可萧予墨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记,说:“我们不吃也会好好在一起。”哪知后来······。
服务员先端了盘鸳鸯鱼上桌,魏如霁挑了一大块没有鱼刺的肉,白嫩柔软,沾着汤汁,递入她面前的小碟中。她举着沉甸甸的圆木筷子,迟迟动不了。
“不喜欢吃鱼吗?”魏如霁吃下一点鱼肉,心情颇好,“很鲜滑。”
“嗯,不喜欢。”她撒谎,极轻的点头。
魏如霁眼底那星点四溅的白光逐渐暗沉,强笑着说:“那吃点别的菜。”
苏璟言动动筷子,扯扯僵硬的唇角,泻出一抹苍白的笑。
吃完饭,魏如霁温润一笑,问她:“苏小姐,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那话语里,分明透着小心翼翼。
“既然魏先生如此诚恳,那么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魏如霁的唇角泛起温暖涟漪,那样的温暖,是苏璟言无以承受的回报和奢侈。
车子开到良辰小区门口,魏如霁眯着眼看了小区大门旁的一块极大的大理石上,嵌着四个金光闪烁的大字,几乎刺伤了他的眼。
“良辰公寓”。良辰。
那是苏璟言和那个男子的家。
“我走了,再见。”苏璟言抓着包就往车下走,魏如霁叫住她:“等一下。”
“嗯?”她微转头,狐疑的看着他。
“如果当初我们之间没有那些事情发生,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直白明了。魏如霁在赌。
苏璟言的笑意逐渐消失,搭在门扣上的手缓缓收回来,她坐直了身子,目视前方,语气有些凝重和严肃,“我已经爱不起了。”
她的神情落寞孤单,许久,低下了头,拨弄着指甲,状似无意,“魏如霁,我们就一直呆在原来的地方不好吗?”
魏如霁凝视着她的侧脸轮廓,犹如皎月洁白,他眼底灰暗,慎重地说:“苏璟言,我宣布我们的协议就此作废。”
苏璟言匆匆忙忙的抠开门扣,跑出了魏如霁的视线范围。
那身影慢慢浓缩成一个极小的黑点,很快便消失不见。魏如霁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下沉,迅速而彻底。他痴痴注视着那“良辰”二字,嘲讽轻笑,“苏璟言,看来我爱上你了。”
苏璟言一路跑回来,心脏剧烈跳动着,她倚着门,大力的喘息,包里的手机不停地在响,是萧予墨的电话。
接了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萧予墨直接切入正题,熟练而又流利地说:“书房书橱里从左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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