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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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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德之死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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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绫换白绫,喜事变丧事,人生悲摧事,莫过于此。

    犹记得离开锦府的时候,父亲替她盖上喜帕,眉宇间喜忧差半,谆谆叮嘱她说:

    “丫头,嫁了人,你那脾气得好好改改。王爷面前,别老是顶撞,女儿家,该学得温柔,如此才能抓得住男人的心……”

    “丫头,等你回门的时候,爹爹就把你想知道的事告诉你……这当中还事关荣王……”

    “丫头,我和萧何见过面了,一些我不清楚的事,也已弄明白,你选荣王,那自是冥冥之中注定,老爹恭喜你呀,多年心愿终能达成……逦”

    “丫头,你叫我~操了这么多年的心,现在,终于有人接了老爹的班……老爹我老怀安慰……”

    “丫头,荣王一时记不起你是谁没关系,他曾经将你宠入骨,如今换你去点化他,唤醒他,也算是你欠他的……”

    “丫头,荣王是个出类拔萃的儿郎,与你是绝配……既然选择了他,那一定坚守到底,莫让悲剧再重演……其他人再好,你也别再放弃了……懂么!疠”

    这些话,锦绣听得那是如坠迷雾,分不清东西南北,上下左右。

    她不懂。

    完完全全不懂。

    她想知道所有一切,而不是三言两语,稀里糊涂。

    父亲笑笑说:“今日乃大喜,不说丧气事。待你回门,我们再话家常,讲故事。你与荣王也算是历尽坎坷,终成眷属。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往事悠悠伤心多,不急于一时,以后总有时间说……

    父亲给了她一个拥抱,他的笑容,明朗如中天之日,说话的时候,却带着某种仰望式的追忆。

    她知道,父亲爱惜她,很用心,总是将她当珍宝一般——这种呵护超出了一般的父女感情。

    出阁之即,她捺住心头好奇,不追根盘底,只期待回门时父亲实数相告。

    万万没有想到,出嫁一别,便是绝别,便是天人永隔,便是一切成迷,便是一地血水,两耳哭声,满眼泪。

    锦府的总管说:

    “前院原在吃喜酒,忽然老爷的心腹李护卫找老爷说了几句话,老爷就告罪去了后院。这一去就半个多时辰,宴席都快散了,老爷都还没出来,夫人觉得老爷这样有点失礼,所以到后院找,来得后院,就瞧见书房门关着,也没什么声响,推进来一看,才发现老爷和李侍卫全死在房里……而且,皆叫人割了头颅——老爷一世为官清廉,作风也正派,没料到最后竟落了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当场就把夫人给吓昏了过去……”

    昂扬七尺之身,总管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独独没见过自如此血淋淋的场面,那血,鲜淋淋铺了一地,说着说着眼泪就唰的飙落了下来。

    锦绣换了一件素裙狂奔而来时,看到的便是父亲那具无头之尸倒在血泊里,官府的衙役正在勘察现场。

    她捏紧拳头,眼睛,一下湿了,通红通红。

    父亲竟死的如此惨烈!

    为什么?

    他到底见了什么人?那功夫竟是那般好,一剑就夺了他的命,割了头,而令他没有半分回手的余地?

    谁?

    $5230$5E95$662F谁?

    手段如此残忍!如此毒辣!

    她一步步走进血水里,看着父亲的遗骸直挺挺的躺在那里,那一阵阵血腥令其作呕,可是,她管不了了。

    她希望这根本就不是父亲,她想要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父亲——

    父亲的手掌上有一道疤,她知道的,所以,她第一时间查看了那只左手。然后,那一道沾满血水的疤,清晰的出现在眼里。

    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溢出来。

    怎么会这样的呢?

    到底是谁杀了他?

    又是为何而杀?

    她四下查看,整个屋子,没有一丁点打斗的痕迹,这一场刺杀好生可怕!

    换了一身青色蟒袍的韩誉在看到锦德惨死的尸体以后,沉思了好一会儿,转头看到他的新婚妻子,一脸惨白,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心里生了几分怜悯之意。

    “节哀!”

    他在尸体面前鞠了一个躬,轻轻自背后,拍拍她止不住发抖的肩:她在竭尽控制情绪,没有失声痛哭出来。

    “出去吧,别破坏了现场线索!到隔壁等着,冷静冷静,定定神!”

    她抬起了头,素来倔强的素朴小脸,染着点点泪水,令她看起来分外的娇弱。

    “老爹死的好惨!”

    语气有些无依无靠。

    “官府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

    他的同情心奇怪的泛滥了,想了想,低低的安慰。

    “查得清吗?最近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全是无头案,了无结果!”

    她对官府的办事能力抱不信任感。

    他皱了一下眉,进一步安慰:

    “这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只在时间的长短。”

    “是吗?”

    锦绣置疑,觉得这是敷衍之词,她的目光迅速的观察四周,想找到一些可用的蛛丝蚂迹,却看到阿日站在门口,目露担忧之色,是他发现什么了吗?

    “我四处看看,我不能让爹爹死的不明不白!绝不!谁害死了他,我就让那人偿命!”

    她坚定的说,目光一转,撇开韩誉,往外走去,步履沉沉,黏绸感令她几乎提不起脚。

    韩誉静静的看着,若是寻常女子,遇上这样的巨变,必然早就乱了阵脚,慌了神,哭成泪人。

    比如,屋外,锦家的其他两位小姐皆在那里哭哭泣泣,比如,锦家的几位妻妾,皆在那里呼天喊地,比如锦家的白发老堂,早已昏厥了几次。

    只有锦绣保持着相对的冷静,尽管也深受打击,可是她没有太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寻找线索,想到的是破案,而不是伤心。

    这样的她,是独特的!

    正确来说,自剑庄再见,她便以一种独特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路震憾着他,直到如今,成为他的妻。

    他对她没有真正的厌恶,只有一个个难解的疑团。

    娶,但为了一个盟约——他需要一个合作的盟友,锦征就是。

    第二个原因,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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