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御培成亲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也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政治婚姻。
此日,是瑜儿失踪的第十一日,羽泽澈却背叛了瑜儿,答应了与御培的婚事。可是,为了羽曜皇朝,他别无选择。要么就是任由自己任性,亲眼看着自己的国家为了战争而被折磨得残忍不堪,要么就是忍受御培与父皇,与御培成亲,以此来稳住千岛国,就可以避免一场战争。
躺在星痕宫的榻上,不知是少了瑜儿在身旁不习惯,还是不如殿下府中的榻舒适,睡得很不踏实。这不,又是丑时而醒过来了,只好拈来暖珠在手中把玩等天明。
“瑜儿都不在了,父皇还怕我逃跑到何处?非得要我住在宫中不可。”在瑜儿失踪的第十天,羽泽澈连自欺都放弃了,相信了瑜儿已死的事实,决定把瑜儿放在心底,不再接受任何女子,在寻求一个好机会,与瑜儿一同魂飞魄散。
大概是见宫中暖珠的橘色闪烁,守门的侍卫便道:“小殿下可是又睡不着了?”
“无碍。你若是见觉困了,便小眠一会儿,我不会逃跑。”
“不不不!小的不敢!”然,又是延续的沉默。
“你说,瑜儿还在不在世上?”羽泽澈打破沉默,问守门的侍卫。
因先前的轰动,现在整个羽曜皇朝无一人不认识瑜儿了。侍卫正为难着,想着回答“是”又好像欺君,回答“不是”又怕令羽泽澈不高兴。
“你直说罢!”
“应该……不在人世了……”颤抖的声音小声地答道。
“是啊,不在了呢。”羽泽澈换个姿势躺在榻上,胸前的衣衫滑出一大片,煞是诱人。“如果还在,多好。”
侍卫小声地叹息,他知道殿下又在思念瑜儿姑娘了,自从殿下被皇上关进来星痕宫后,殿下日夜只和自己谈心,并且多半都是说以前与瑜儿姑娘的故事。
“小殿下,你可是长情之人。”
“瑜儿才失踪十一天,我就要娶另一个女子为妻,何来长情之说?”
门外的侍卫突然跪下行礼,羽泽澈便知肯定又是御培来了。自从定下婚事后,御培也来到宫中居住,就住在离星痕宫不远的东厢。
“你又来干什么?难道你连我思念瑜儿的权利也要剥夺么?”
“殿下,我要和你生一个小皇子。”御培面色潮红,浑身都是刺鼻的酒味,脚步不稳,摇晃着向羽泽澈走来。“殿下要鱼儿而已,我还可以给殿下虾儿蟹儿的。”
羽泽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御培扑倒在榻上。
“殿下,你不会嫌弃我吧?反正我和殿下也快要成亲了,不是么?只是提早洞房花烛而已。”话毕,手忙脚乱地替羽泽澈宽衣。“殿下,女子第一次会很痛……呃!很痛很痛的。殿下可要惜着我。”
“你滚开!”羽泽澈用尽全身力气把御培推开。“本殿下今生也好,来生也罢,生生世世,只爱瑜儿一个女子。除了瑜儿,我的妻子别无他人!”他指着御培,狠狠地说:“本殿下完全可以不顾羽曜皇朝千万子民的生死而拒绝婚事,但为了国家,选择了与你成亲,这并不代表本殿下喜欢你,你只是一个棋子懂么?还有,你只是本殿下的侧妃,本殿下的正妃永远是瑜儿一人,别无他选!即使是封号,奴婢们也只会唤你‘培妃娘娘’,并不会唤你为‘小殿下妃’,你懂么?可怜的棋子。”
“殿下,请你自重!”御培摇晃着站起。“若不是我当棋子,殿下可以充当大英雄么?若不是有我的婚事,殿下能娶一个女子就可就回千万子民么?到头来,我这只棋子,是可有不可无的!哈哈哈哈……瑜儿虾儿什么的,都是过去的,殿下你懂不懂啊,瑜儿死了啊,过去了啊,都死了啊!”
“御培!你给本殿下闭嘴,否则本殿下就把你毒哑!”
“殿下敢么?毒哑我啊!顺便把我的手也砍掉啊!这样我既说不出也写不出来了。不过到时候大婚之日,有谁愿意看到一个失去双臂的新娘子呢?哈哈哈哈……”御培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扶着桌子走,一边狂笑着,一边摇晃着走出门。
“为何当初死的不是我!”羽泽澈取出佩剑,到星痕宫外的庭院舞剑。也正因如此,当羽泽澈气愤时就会舞剑,他的剑术也越来越精湛。
“哈哈哈哈……为什么你们不一起死掉啊!为什么啊!”御培继续发狂地大笑,摇晃着走回东厢。“我御培,有什么比不上那个瑜儿的!”
她想起前天在寰宇殿上的事儿。当时,皇上传来羽泽澈与御培两人,殿上也只有他们与皇上皇后、羽泽昊与丁琳六人。见没有其他外人在,御培便想到肯定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皇上问御培道:“御培,你可愿意嫁给澈儿?”明明知道是一个政治婚姻,且羽泽澈对自己也没有感觉,御培还是任性地答应了婚事。她相信,只要让她当上羽泽澈的妻子,日久生情,她一定可以取代瑜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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