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水,鲜血,悲哀,痛苦,绝望……
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颜色在殷歌面前闪动,她的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胸腔填满了悲伤的情感,一会儿又感觉非常绝望。
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绑住了,脖子的伤口有些痒,她无法去抓。殷歌翻了个身,就从床上滚到了地面,痛得她差点叫出声。可是她还是忍住了。
房间的窗户用布帘遮住,但还是漏了一条小缝隙,有一束月光探入,不至于太黑。这是她被正太掳走的第二个夜晚,她突然好想念郑公子。郑公子对她关怀备至,温柔得像六月的和风,郑公子包容她的错误和任性,即使禁止她外出曾惹她讨厌,但现在她才知道,那也是为了她好。她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像正太那样变态的人存在。
房间里物品都很简单,看起来像是庄稼人的房间,墙壁上还挂着斗笠和蓑衣。她还发现角落里有个破烂的陶罐。她努力让自己贴着墙坐起来,然后慢慢往陶罐挪去。就在这时,她听到木门外有人在说话。
她小心翼翼的挪到门口,门的质量也不是太好,居然还有个蛀虫咬出来的小洞。她把眼睛凑过去,透过洞看外面的情况。可是她马上就后悔了——
变态男正对着门口方向坐着,有一个女人跨坐在他的腿上,背对殷歌。他们似乎在……呃,接吻。
“我现在没这心情。”正太忽然说,他的头扭到了另外一边。
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起身,半跪在他的跟前,捧起他的左手,“没想到你也会被伤成这样。”
“你也知道,那类人是我们的禁忌,碰到他们绝对没好处。”他冷笑道:“不过半日后伤口就可以痊愈了。”
“你临走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面对的是郑文彦,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女人站起来褪下他的衣衫。
“没什么好看的,也快要好了。如果不是搂着那个小女孩,我是不会被偷袭受伤的。还是你又心急了?这个身体是如此的饥渴吗?”正太的右手探到她的裙下,抚摸她的大腿。
“讨厌,刚刚谁说没这心情的?”女人嗔怪的打下他那只不老实的手,“正,你爱我吗?”
殷歌觉得正太的眼底有一丝狡黠的笑,他回答:“和你一样。”
女人也笑了一声,她抱住正太的头,狠狠吻了下去。正太很快掌控了主动位置,将女人上半身压到桌子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大腿,女子勾住他的脖子,发出**的呻吟声……殷歌猛地闭上眼睛,从门口滚了。
她的心跳得好快,面红耳赤。虽然她也瞅过几本淫|书,可是这种刺激性画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浑身发抖,觉得很害怕。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手根本无法动弹。她多想在这时昏过去,但偏偏清醒得不得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忧劳可以兴国,闭目可以……养神。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背诗转移注意力。>﹏<
门外,正太忽然一声闷哼,女人的呻吟停止了,娇嗔道:“怎么了?”
“伤口好像裂了。”
“呵呵,看你还逞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等我哦!”
听到外面有关门的声音,殷歌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气还没吐完,她房间的木门就被人打开了。殷歌马上眼睛闭得死死的,倒在地上装昏迷。
正太从外面桌上端进来一杯茶,“睡相真不好,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睡地上。”
他含了一口茶往殷歌脸上一喷,“喜欢偷窥的小女孩,是不是该醒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居然还喷她一脸茶水。殷歌无奈睁开眼,做惊恐状,“我后面就没看了。”
正太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甜心,如果下次你再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你知道后果吗?”
“被你残忍的杀死?”殷歌尝试着问。
“不,我怎么会杀死你呢。我只会像这样……”正太的手滑过殷歌的脖子,一把擒住她的胳膊,手只是稍稍用力,就听到她骨头咔咔作响,“折断你所有的骨头,让你变得非常的柔软。我就可以把你放在大瓮里面,切开你的嘴唇,每天喂你水和流质的食物,将你扭曲成我喜欢的样子。我称呼这样的人为植物人……”
“够,够了,别说了!”殷歌胆寒,她觉得正太绝对不仅仅是在威胁他,他绝对有可能这样做。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觉得死对自己来说都是奢侈的事情了。
“所以,别在惹怒我第二次。”正太把殷歌从地上就像抓猫仔一样提了起来,将她重新丢回床榻上。
清早,殷歌还在迷迷糊糊中,昨夜的女子已经推门进来。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地道的村姑,脸上的皮肤粗糙干燥,但她的眼神骄矜,有一股傲气。她一走进来,就踢了躺在床上的殷歌一脚。殷歌痛得不轻,马上清醒过来。
女子半跪在床上,一把揪住殷歌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小妹妹,好久不见。”
殷歌惊恐的望着女子,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那为何要对她说“好久不见”?可是说不认识,也不全对,殷歌从女子的眼睛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她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只苍白的手,从氤氲的水雾中骤然伸了出来,死死的掐住殷歌的喉咙。
郑凌玥!这是和郑凌玥相似的眼神。好奇怪,明明两个人长得完全不同,为什么却给殷歌这样的感觉。
见殷歌一脸惶恐,怯怯的看着她,村姑女得到满足似的,大笑了两声。
“一大早就这么吵。”正太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半倚在门框处,银发从一侧倾泻下来,垂在他裸|露的胸膛处,美艳不可方物。
村姑收起脸上狰狞的笑容,松开抓着殷歌头发的手,殷歌又重新倒回床上。
“正,我的身体很痛,很痛啊。所以我想折磨她。”村姑指着床榻上的殷歌。
连话语都和郑凌玥很像!殷歌吓出了一身冷汗。
正太瞅了一眼小脸惨白惨白的殷歌,咧嘴笑道:“唔,可以啊。”
殷歌感觉自己掉入了万年冰窖里,身体冷得没了知觉。她好恨这一对男女!他们都一样的变态,变态到极致!
村姑正要动手,正太忽又说道:“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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