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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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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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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章不知道为什么显示不出来,所以伪更一下。不好意思啦。

    晚上还是有更的>。<  【第十章】

    事情还要从那巧手阁门口,沈秋刚买好了三盒杏仁酥这里说起——

    彼时方教那店家将东西包好,沈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阵阵打斗之声。她生性便对刀兵一类的事物分外敏感,一回头,便寻到了声音的来源。

    不远处,有两个人正你来我往,打得热火朝天。动静极大,引来周遭许多人小心翼翼地围观,却不敢上前阻拦。

    沈秋见状,匆匆付了银子,便提着杏仁酥往那边走去。

    及至走得近了,她才看出二人出手非凡,观其路数,应是行伍中人。而能在京城里自由走动的,是只有九乃是宫中禁卫军。

    若当真是禁卫军当街闹事,这可成何体统?沈秋本能地便意欲上前,将二人拉扯开来。然而低头看了看手中易碎脆弱,又金贵非凡的杏仁酥,她犹豫再三,终是找了个墙角,把东西放下。

    然后她拨开人群,纵身便跃至二人中间。

    那两人纠缠得不分你我,正是拳脚相加之际,只觉腕上一痛,不由得纷纷退开一步。再一抬眼,只见面前已站了个苍蓝袍子的人。

    其中一人似是认出沈秋来,怔了一怔,没有说话。而另一人见她身长不盈七尺,容貌观之亦是清秀文弱,便颇为不屑地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但敢阻拦本大爷?”

    沈秋闻言笑出声来,道:“你是何处的大爷?”

    那人一拍胸脯,怒道:“便是你家的大爷!”说罢一跃而起,直扑向沈秋。

    眼看着人便近在眼前,沈秋一个侧身,堪堪避开了这一击。然而在那人一招落空,略为放松警惕的瞬间,却忽地反手握住他的臂膀,一扣,一拉,一扭,施以巧劲,那人便应声摔倒在地,还是个狗啃泥的姿势。

    沈秋一撩衣摆,抬起一腿踩住他后背,那人便再也站不起来。

    此时人群中已然爆发出阵阵惊叹唏嘘,甚至是叫好之声。纵然他们并不清楚这三人是为何而打斗,但便就是那瘦弱之人手上干脆利落的功夫,也足教人叹为观止了。

    沈秋方才打得太过投入,此刻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得收敛了几分。她素来便有这个毛病,平时沉默寡言,只爱在心里腹诽,然而一但同人比划起来,便双眼放光,容易忘我,那气势便浑然换了一个人。

    低声咳了咳,她沉声问那人道:“你可是禁军中人?”

    那人一愣,脱口而出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

    这时方才同他打斗的另一人已然走上前来,道:“他……是陛下/身边的御前侍卫长,沈丘沈大人。”

    此时轮到沈秋一愣,转头看他,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

    然而待到看清那人的面容时,她表情变得复杂了许多。

    这人便是她手下为数不多的二十来个御前侍卫的其中之一——赵挺。

    *****

    经此事一闹,沈秋押着这两人回宫时,天已经黑了。

    段云亭一听沈秋归返,当即兴冲冲地站起身来。然而一见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面色顿时垮了下来。准备好谴责她耽误时辰的一套话,也只能暂时吞回去了。

    面色不善地扫了一眼那两人,段云亭清了清嗓子,对沈秋道:“这二人是哪儿来的?”

    “这二人在街市上斗殴,”沈秋指着其中一人道,“此人乃是禁卫军的一员,名唤成渝……”

    段云亭不耐打断道:“禁卫军犯事交给窦原处置便是,朕何须事必躬亲?”

    沈秋无奈地指了指另一个,道:“可这另一个……是臣手下之人……”御前侍卫乃是直属于段云亭,故此事必须由他亲自发落。

    段云亭没办法推脱,只得眯起眼盯着那人看了看。过了片刻,似是想了几分,便伸手点了点他道:“哦,你是那个……赵……赵什么来着?”

    那人道:“在下赵挺。”

    段云亭走回御案后坐下,摆出一副县官模样道:“那便说说……你二人为何当街闹事?”

    那赵挺苦着脸道:“我和朋友在酒馆喝酒喝得好好的,此人从我身旁走过,忽然撞我!”

    成渝闻言立即辩解道:“我当时多喝了几杯,足下不稳。并非有意为之,你又何必出口成脏!”

    “谁说你……”

    “你明明……”

    “我没有……”

    “你就是……”

    “罢罢罢,”段云亭被他们吵得头痛,扶额打断道,“此事虽是个误会,但你二人一个是御前侍卫,一个是禁卫军,这般当街闹事影响太差,朕需得责罚你们,方能明法纪!”

    二人忐忑地等待着判决。

    段云亭敛眉思量了一阵,指着成渝道:“你自今日起,便不再是禁卫军,调为御前侍卫,归沈丘统领。”顿了顿,看向赵挺,“你……且还是做这御前侍卫吧,只是你二人朝夕相处,须得和睦友爱,若有半分口角,这御前侍卫也不必再做了。”说罢一摆手道,“罢了,就这样,你二人且去思过吧!”

    二人千恩万谢地出了门。那赵挺心道,同样是犯事,那成渝尚还调任了职位,而自己却并无半分动静,莫非是捡了便宜?

    但仔细想想,发现不对。这调任御前侍卫……在陛下口中怎么变成责罚的手段了?莫非自己因为已经处在悲惨的最底层,所以才……不用责罚了?

    *****

    见那两人终于走了,段云亭转头看向沈秋道:“朕的杏仁酥呢?”

    沈秋一惊,才发现自己双手空空如也。这才回想起来,解决完二人的打斗一事之后,好像……便将那杏仁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嘴角抽搐地笑了笑,道:“忘、忘在路边了……”

    段云亭哼了一声,不悦道:“沈爱卿才跟了那苏逸几日,便不把朕放在心上了?”

    沈秋觉得这话的对象无论是男是女,听着似乎都不太对劲。故一时有些怔愣,不知如何作答。

    然而段云亭话出了口,却仿佛并不曾往心里过,很快又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明日你再替朕弄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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