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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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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集 狼狈的初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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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心雨: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任何选择和收获都必然有机会成本和付出。所以哪怕不那么完美,我们也总要去做点什么,不要在犹豫和徘徊中‘浪’费掉大好时光。刘飞虽没有高中三甲,但却依然能通过秀秀实现一生的抱负,又能收获自己的爱情,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第3-134问:求职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尽量粉饰自己,这样真的有用吗?

    ********

    文秀升堂问案,审理前日擒住的‘淫’贼。公堂之上,尽管秀秀因连日劳累困倦不堪,但仍强打‘精’神,剑眉高挑,凤目圆睁,目光犀利地瞪着那贼人,心中暗自得意:我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你抓住,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堂上大人问道自己的姓名,那跪在堂下的“‘淫’猴”嘴角一动,‘阴’冷地一微微一笑,随后将头偏转过去,并不答话,只在鼻子里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见这‘淫’贼如此傲慢无礼,一旁的何大川大怒,用手重重地一拍桌子,高声怒斥道:“你这‘淫’贼,巡按大人问你话呢,快快老实招来!”

    那“‘淫’猴”眼眉一挑,轻蔑地瞟了何大川一眼,一想起自己便是因为贪恋他家‘女’儿才落入圈套,“‘淫’猴”便心中愤然,一团怒火燃于‘胸’中。他狠狠瞪了何大川一眼,口中“呸”了一声,再次背过脸去。

    那何大川见状,气得七窍生烟,用手点指着“‘淫’猴”骂道:“嘿,好你个‘淫’贼啊,竟敢无视朝廷命官,来人啊。先打他五十大板!”说着,何大川便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放置令签的竹筒。

    见何大川自顾自地发号施令,似乎完全忘记今日主审之人乃是八府巡按,文秀忍不住干咳了几声,以示提醒,身后的刘飞也眯着小眼睛一声长叹,暗自埋怨这位知府大人竟一点不把文巡按放在眼里。

    那何大川‘摸’了半天也不见自己的令签筒,用眼角的余光一扫自己所坐的位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日的主角并非自己。他自知越权。尴尬地收回了‘肥’胖的手臂,不自然地朝着文秀笑了笑,口中小声言道:

    “呃。文大人,这‘淫’贼实在猖狂,不好好教训教训实难问询啊!”说完,便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再不敢抬起眼皮。那额头鬓角都因一时的恐慌渗出了一丝汗渍。

    文秀倒是满不在乎,见何大川那勉强挤出的笑容简直比哭泣的模样还难看,不禁掩口而笑。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文秀收敛笑容,转头严肃地望着堂下的“‘淫’猴”,剑眉微蹙。朗声言道:“你不愿意回答也无妨,本官替你说吧。你就是‘一品香绣庄’老板娘娄氏之‘女’——哦,不。是她的儿子,范芷清!”

    此言一出,‘门’外围观的百姓们皆是大吃一惊,个个瞠目结舌,惊叹之声不绝于耳。府衙‘门’口如同炸开了锅一般。

    那范芷清微微仰起头,眯起双眼紧盯住堂上问案的秀秀。那眼神中尽是轻视与挑衅,却并无半点一般嫌犯的惧怕之‘色’。

    见范芷清不吱声,文秀继续背到:“你一直男扮‘女’装,藏身‘一品香绣庄’,为的就是深夜残害‘花’季少‘女’。这半年来,你一共作案十六起,杀害‘女’子共计十四人之多!范芷清,你可知罪!”言毕,秀秀手中的惊堂木再次重重一击。

    巡按大人口述着‘淫’贼的滔天罪行,围观的百姓更是指着堂上的嫌犯议论纷纷,大家的情绪有些‘激’动,甚至已有人愤然咒骂。

    而何大川听着‘门’口百姓们的声讨,心中十分得意,稳坐在椅子上,手扶着自己那凸起的大肚子,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轻瞟着范芷清,心中暗道:哼,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底细,看你还能撑多久!

    而范芷清则镇定自若地抬起头,仰望着堂上的巡按大人,抬双手礼貌地一抱拳,淡淡言道:“大人,您说草民是个‘淫’贼、作案十余起?敢问大人,可有证据?”

    文秀和刘飞一怔,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这‘淫’贼如此反问。就在秀秀迟疑之际,何大川又忍不住心中怒火,手指着范芷清骂道:“你这个狗贼,这一次本官是在你作案之时将你擒拿归案,你还敢狡辩吗?”

    范芷清一听这话,却是淡然一笑,转头望着何大川,轻叹了一声,缓缓言道:“草民觉得这只是一场误会。”

    “误……误会?你……你背后的掌印便是证据!”何大川被范芷清气得脸颊通红,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那范芷清转过头来望着堂上的文秀,含笑言道:“巡按大人明鉴,草民听闻,八府巡按文必正为官清廉、断案如神,因此草民愿将多年隐情一并言明,还请巡按大人为草民伸冤做主。”言毕,他躬身磕了三个响头。

    文秀一听,心中略有些慌‘乱’,没想到这“‘淫’猴”在大堂之上竟然反客为主,要让自己替他伸冤。秀秀心中暗自好笑,于是探身言道:“范芷清,你有何冤屈?”

    范芷清见巡按大人中计,忙再次磕头,有条不紊地言道:“巡按大人,草民的确男扮‘女’装、掩盖了真实身份,草民知罪,愿受惩罚,但说草民乃是‘淫’贼,这便是冤枉了草民。”

    何大川一听这话,也朝着范芷清吐了一下口水,开口骂道:“呸,若无罪行,你又为何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呢?你说你不是‘淫’贼,那你深更半夜潜入人家‘女’子的闺房所为何事呀?”

    何大川再次越疱代俎,一旁的师爷冯伦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忙在身后扯了扯何大川的衣袖。何大川这才反应过来,忙转身朝着文秀一抱拳,媚笑着言道:

    “文大人,这‘奸’贼实在嘴硬,当真是可恶至极啊,依下官看来,不动大刑,他是不会招供的。”

    文秀脸‘色’一沉,低垂着眼帘,并不搭理何大川,对他的多嘴心中已略有不满。而范芷清则趁机嘲笑道:“哼哼,难道两位大人都不肯让草民说明原委、便要屈打成招吗?”

    一听这话,文秀顿时凤目一立,愤然言道:“范芷清,你到底为何男扮‘女’装?又为何深夜潜入‘女’子房中?从实招来。”

    范芷清再次磕头谢过了巡按大人,缓缓言道:“草民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膝下只有草民一子,无奈之下,她便将自己毕生刺绣本领传授给了草民。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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