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智慧有时候就是一种境界,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广阔的‘胸’怀、渊博的知识、‘精’明的头脑、机智的反应、敏锐的行动、幽默的语言……智慧无所不在,处处隐藏。不同的人、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事物,智慧的表现形式也大不相同,你这样做、他却那般行,没有一个标准答案。可能任何对智慧的描述与捕捉都是多余和徒劳,所以六祖慧能只是拈‘花’一笑。
第3-133问:刘飞跟着秀秀这样的假巡按,是不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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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见刘飞殷殷地目光好奇地盯着自己,倒是有些害羞了,心中顿时泛起层层‘波’澜,只觉得自己双颊犹如火烧一般,整个人都觉不安。
她躲闪开刘飞的目光,伸手夺过了放在桌上的‘毛’笔,硬塞在了刘飞怀中,羞涩地言道:“哎呀,你照办就是了,我先去休息一会儿,你写好了叫我!”言毕,迅速飘身而去。
白‘玉’娇怀中的文小宝歪着头,好奇地望着文秀和刘飞,扬起小脸问道:“娘,爹爹和刘叔叔这是怎么了?”
白‘玉’娇在小宝的脸蛋上轻轻一捏,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不可胡‘乱’打听大人的之间的事,娘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小宝拍手叫好,跟着自己的娘亲一起高高兴兴地跑出了房间。
刘飞望着白‘玉’娇他们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让掌中的狼毫蘸饱了墨汁,才要下笔,可面对眼前雪白的宣纸,心中却只觉得好笑:
想我刘飞自持才高八斗,充任幕僚本就绰绰有余。现在却还执意留在一个连升堂问案都不懂的假巡按身边,难道这便是我刘飞的平生志向吗?
一想到此,刘飞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眼眉一挑,长叹了一声,毅然落笔,刷刷点点,满腹‘激’情,一边写着,那脑海中一边浮现着秀秀身披官袍的身影。
只要是能用我毕生所学,为国为民。惩‘奸’除恶,也总算是学以致用,亦不辜负我这一身才华。又何必在意自己的身份呢?幕僚又怎么样?状元又如何呢?更何况还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子朝夕相伴,这样的日子自然胜作神仙啊!
这样想来,刘飞更是心中坦然,笔下如生风一般,行云流水。文思泉涌,不一会儿工夫,便写了好几页纸。
白‘玉’娇带着儿子在外面闲逛了一天,直到夕阳西斜才回到府衙。入夜,‘玉’娇哄着小宝睡下后,又来到了秀秀的房间看望自己的“相公”。
她轻敲了几下房‘门’。却不见屋里有人应声,‘玉’娇心中奇怪:咦,这么晚了。难道秀秀还没回来?
她忍不住径自推‘门’而入,却见房中灯火通明,而秀秀坐在圆桌前,深埋着头,一声不吭。
这是怎么回事?白‘玉’娇心中一紧。急忙走到了秀秀的身边细细一看,原来秀秀竟在桌前一手撑着脑袋酣然睡着了。
白‘玉’娇长出了一口气。一颗心这才定了下来。她狠狠白了秀秀一眼,随后嘴角一撇,眯起一双杏眼,眉宇间透出一丝诡异。
她用手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口中煞有介事地朗声高呼道:“相公啊,快醒醒吧,那烛火都烧到你的头发了!”
“啊?”秀秀从梦中惊醒,一听此言,不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后退了好几步,将自己的椅子都碰倒在地。
而看着秀秀那慌张的举止和一双眸子中流‘露’出的惊恐,白‘玉’娇不加掩饰地仰面而笑,直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肚子也酸痛难忍,只好用一双手尽力地按‘揉’着。
待到文秀清醒过来,慌忙地整理着一下自己的秀发,却并未发现有哪一缕秀发被点燃了。她转头又见白‘玉’娇那副嘲笑的神情,才恍然明白自己这是上当了。
秀秀沉着脸,圆睁朗目,撅着嘴紧盯住白‘玉’娇,气呼呼地责怪道:“‘玉’娇姐,平白无故地你为何要戏‘弄’于我?”
白‘玉’娇见秀秀有些生气了,这才拼命忍住笑,凑过来将秀秀搀到桌边坐好,又亲手倒满一杯香茗送到了秀秀眼前,双手搭了秀秀的肩头,柔声劝道:
“好啦,秀秀,别生气了,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罢了。像你那样睡着了,若不加提防,可不就要烧到自己的头发了?”
望着白‘玉’娇那一双笑盈盈的凤眼,满是柔美,文秀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才的那点气恼一下子飞到了九霄云外。
她调皮地朝着白‘玉’娇扮了个鬼脸,转身拿起拿起桌上一张写满字的纸张,认真地看了起来,边看边言道:“我还得感谢‘玉’娇姐呢,刚刚那一惊,吓跑不少瞌睡虫。”
白‘玉’娇知道,那些便是刘飞写给秀秀的明日升堂问案的程序,她静静地扶起了那刚刚被碰倒的椅子,摆放好之后,又从地上拾起了一件猩红‘色’的丝绒披肩,心中猜测:这披肩定时秀秀打瞌睡的时候从她身上滑落下来的。
她细心地掸了掸那披肩上的尘土,望着秀秀背影,心中掠过一丝酸楚:这审案原本是相公应该做的,现在却要这个小丫头来替他完成。
一想到自己的冤死的丈夫,白‘玉’娇又是一阵悲伤,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眼眸之中泛点‘波’澜,只一瞬间,那泪水迅速充盈了眼眶。
“‘玉’娇姐,我没事的,你去休息吧。”文秀头也不回地叮嘱道。
一句话,便让白‘玉’娇从伤怀中醒悟了过来。她迅速用手背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轻轻将披肩搭在了秀秀的身上,柔情似水地言道:“秀秀啊,要是困倦了便睡下吧。”
文秀转头朝着白‘玉’娇莞尔一笑,‘挺’‘胸’舒展了一下筋骨,又将肩头几乎要滑落的披肩向上提了提,深吸了一口气,双眉紧锁地望着眼前那一堆宣纸,强睁着一双眼眸,苦笑道:
“不行,我得把这些都背下来才能睡呢,要不明天升堂岂不要让人看我这八府巡按的笑话?”言毕,又专心致志地默记了起来。
一听这话,白‘玉’娇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眼眸之中再次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泪‘花’。她心中暗道:相公啊相公,你在天有灵,要是见到秀秀如此努力地办案,也定会瞑目了吧?
白‘玉’娇背过身去,用袖笼擦拭了几下眼眸,转过身来恳切地言道:“秀秀,那我陪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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