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如匈奴一样失了太子,从此天下大乱。”
贺兰宇那时候还没有胡子,身子还没有那么健硕,脸皮也没有现在这么厚。他红了脸,对自己的失败深感羞愧,更为不能替好基友报仇而愧疚。
抬手一挥,示意自己的手下都放下武器,放弃最后的挣扎,颓然的做到太师椅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白衣飘飘的男人,抱走了自己的仇人。
温羽小心翼翼的抱着陶素,唯恐自己的手碰到她的伤口,眼睛里盛满了疼惜。
陶素在他怀里,从未有过的安心。身上巨大的疼痛折磨着她,可她却只咬着唇,一言不发,一滴眼泪不掉。
温羽看着这样的陶素,十分心疼,柔声问道,“疼么?”
废话,怎么能不疼。
陶素却咬着牙,摇头。“不疼,阿素不听话,害的先生担心,险些坏了全盘计划。表妹她……”
“已经被救回去了,她没事儿,只是受了些惊吓。我已经打发人准备了马车,先送她回去漠北,送回沈将军府上。”
陶素这才放心的又点了点头。
两个人之间的空白,被此起彼伏的呼吸填补着。夜风很凉,可陶素却并不觉得寒冷。有温羽在地地方,总是安静而祥和的。
那时候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失去了父亲后,温羽就是她的依靠。如同父亲一样的存在,她可以放心的在他身边闯祸,撒娇,甚至是做一些非常离谱的事儿。他包容她,忍让她,甚至是纵容她,宠爱她。
如同她从未好好珍惜过的父爱一样。这个男人比她大十岁,虽然长的很妖孽,可在她心里却是长兄长父的存在。
她当时是那样理解的,可当李瑾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后背,柔声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她心里也泛起了那样的涟漪,时隔多年,突然恍然大悟。原来那样的感情是喜欢!
人生有多少错过,不能用来惋惜,又有多少幸福明明唾手可得,却因为懵懂的心情而渐行渐远。温羽是她这辈子注定要错过去的美好,而李瑾之则是她一辈子必须守护者的幸福。
陶素向李瑾之怀里靠了靠,摇了摇头,大喇喇道,“谁还记得,早忘了。从小我淘气的很,总是受伤,不是这里流血就是那里摔折。自十六岁上战场开始也大伤小伤不断,哪儿记得疼不疼。”
她的语气很轻松,可李瑾之听着却心口一沉。一个人是要受过多少的磨练,经过多少的苦难,才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过往所有的痛苦和迷茫。
他用力将陶素揽入怀里,暗暗想,如今她是我的女人,不管她是多么的强悍,我也应该变得强大起来,将她揽入怀中细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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