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妙妗才到洛王府的第二天,洛王府里上上下下就沸腾开了。现在经常看见的一个情景就是一个美貌无比的女人和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常常出现在洛沂南书房的门口。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也是够呛啊。洛沂南整天面对着原纱无泪还好,但是整天面对着两个女人的口水战,他可就受不住了。
一个是冷言冷语,一个是冷嘲热讽,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就在无形之中爆发了。
“不过是一个青楼的残颜女子,整天在王府里面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司徒妙妗在原纱无泪面前就是会忍不住说些刻薄至极的话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像某些人,表面上正正经经的,背地里啊,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原纱无泪可是不甘示弱,她要是怕别人说闲话的话就不是原纱无泪了。
“哼,青楼女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你看等这次月神节交谊会忙完之后,王爷还会不会再理你?”司徒妙妗虽然生气,但是想着自己心中的计划,对原纱无泪更多的反而是不屑。
“哎哟,司徒小姐您别忙着说话,如果再不加把劲儿练练舞的话,恐怕到时候王爷不理的人是您才对吧?”原纱无泪轻轻一笑,大摇大摆地从司徒妙妗身旁走过。
“哼!”司徒妙妗冷哼一声,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确不是跟这个死女人斗气的时候,还是应该好好练好舞蹈才对。
远处的洛沂南和欧诣看着这两个女人,都不由得摇了摇头。他们两个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啊。虽然洛沂南和欧诣两个人对于五年前的事情都是心知肚明,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证据可以控诉司徒妙妗。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原纱无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得置之不理呈观望态度了。
可是,洛沂南和欧诣他们两个能做的,却还有一件事。
夜晚來临,洛沂南的书房之中。
“人都安排好了吗?”洛沂南随口询问着,但是神色却是十分凝重。
“都安排好了,只是不知为何?”洛流云想不明白,为什么洛沂南无缘无故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让他们个个都机灵点儿!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洛沂南握紧拳头,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好她。
五年前,都是他的失误,都是他沒有将她保护好,才会对她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也是如此,他才跟她错过了整整五年。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洛沂南和原纱无泪來说,每一天、每一刻都是煎熬。所以,五年后的今天,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再來伤害他的女人,五年前的事情也绝对不能够再次发生。
“叔叔叔叔!央莉要那个!”原纱央莉被欧诣抱在怀里还一个劲儿地不老实,指着街上的新奇玩意儿就开始踢脚了。
“别乱动哦,小心掉地上了叔叔可接不住,那央莉可就要倒大霉了。”欧诣宠溺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可爱,心里欢喜得不得了。
“叔叔才不会!央莉知道叔叔最厉害,才舍不得让央莉掉到地上去呢。”央莉嗲声嗲气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哪里学來的,净是会讨人喜欢。
“央莉连这个都知道啊,那叔叔奖励央莉,央莉喜欢什么,叔叔都给你买去。”欧诣摸摸央莉的小脑袋,很是开心。
“啊!那个狗狗好可爱!叔叔叔叔,央莉要这个要这个!”央莉说着就一下子从欧诣的怀里跳下來,跑到了卖小狗的摊前,仔细地挑选了起來。
欧诣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脸上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欢喜。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欧诣的身旁,跟欧诣耳语了几句。欧诣只是点了点头,便示意那个男人离开,紧接着欧诣便向央莉走了过去。
“叔叔,听说最近府里來了客人是不是呀?”央莉纯真可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万千烦恼一扫而尽的。
“是啊,原來小央莉也知道有客人呀?”欧诣故意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想要逗逗那个小丫头。
“哼,央莉什么都知道。”小央莉鼓起了腮帮子,“央莉还知道是个女人呢,而且还跟娘亲抢男人,太讨厌了。”
“抢……男人?”欧诣可沒想到他的小央莉还真的什么都知道。
“嗯!”央莉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欧诣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呢?连小孩子都看出來了,他除了抽搐还是只有抽搐。
“球球往这儿!这儿!”央莉一路唤着那只新买來的白色小狗,在欧诣的守护下往洛王府走去。
那只白色小狗肥嘟嘟的,总爱缩成毛茸茸的一团,走起路來感觉也想个皮球一样圆鼓鼓的,所以央莉才十分形象地唤它为球球。
“小心点儿!”欧诣在后面嘱咐着央莉,他都感觉自己快像个老妈子了。不过他也喜欢这种感觉,沉浸在里边,就会忘掉所有的烦恼。
眼看着就要走到洛王府大门口了,央莉突然停了下來,将那只球球抱在怀里,往欧诣跑过來。
欧诣以为央莉是玩儿累了想要他抱,便早就蹲下身子张开手臂等着了。谁知道小央莉抱着毛茸茸的球球过來,停在了欧诣面前。
“叔叔,央莉有点事,改天再來陪叔叔玩哦。”央莉看了欧诣一眼,又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欧诣的头发,嘱咐道,“叔叔要乖哦。”
欧诣还愣在原地沒有反应过來,央莉就抱着球球消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进了王府之中。
“这丫头,怎么一下子变成我老子了?”欧诣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头,明明是他是她老子才对啊,这下怎么还反过來了?欧诣不禁感慨这个央莉还真的是人小鬼大,不愧是原纱无泪的女儿啊。
“小姐,小环从來沒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舞蹈啊!”小环跟着司徒妙妗前去看那个所谓的芭蕾舞,不由得长大嘴巴感慨道。
“我也沒见过。”司徒妙妗也惊呆了,不仅仅是惊讶还有这种奇怪的舞蹈,更惊讶的是舞台上那些轻盈的舞姿,如果她能够将这支舞好好地跳出來的话,洛沂南见了一定会动心的。
“司徒小姐您來了,我是专门负责指导您练习的教练易娘。”一个同样二十出头的女子出现在司徒妙妗面前,模样倒也十分俊俏。但是让司徒妙妗完全想不到的是,这个教官可是原纱无泪亲自挑选,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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