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一度的月神节再次到來,原纱无泪像五年前一样,忙碌着月神节的筹备事宜。物是人非,但是原纱无泪此刻并不想伤感,她只是等,等着一个机会,点燃复仇的火焰。
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周密的计划,不然她为何会在洛沂南和欧诣面前隐瞒身份?
原纱无泪轻抚手上的账本,对着下面听候吩咐的一个人说道:“回去挑几个姑娘來,一定要才色兼备的。”
“是。”那人应了一声,便诺诺地退下。
“无……媚娘……”洛沂南叫着个名字还真不顺口,差点儿可就露馅儿了,“你有什么比较好的想法吗?”
“小女子不过是平常百姓,怎么会有什么好的想法呢?不过是仿效前人,仍旧是些歌舞。”原纱无泪起身走到洛沂南的身旁,眼波如水婉转,三朵寒梅冷艳而妩媚。
洛沂南不禁看得有些出神,上次他就是这样情不自禁地吻了原纱无泪。现在仍然还是有那种感觉。就在洛沂南想要凑近原纱无泪的时候,原纱无泪突然转身背对着洛沂南,仿佛看穿了洛沂南此刻的想法。
“歌舞自然也是不错的,我相信你的想法。”洛沂南微微一笑,伸出手抚了抚原纱无泪脖颈处的青丝。
“不过……虽然是歌舞,但是也要让人耳目一新方才为好。”原纱无泪缓缓说道,眼神透过半开的窗户望向远处的青山。
“怎么个耳目一新法?”洛沂南更加好奇了,他的无泪儿可从來沒有让他失望过。
“这个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原纱无泪回头对着洛沂南浅浅一笑。
从原纱无泪的笑容之中,洛沂南捕获了一丝狡黠的目光。这一目光,竟然让即使是泰山压顶也岿然不动的洛城王爷洛沂南也有些心虚,不禁感到头皮发麻。他不知道原纱无泪这次的目标到底是谁,洛沂南现在只祈祷那个被整蛊的人不是自己才好啊。
东辰国与洛城之间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在全速行驶。
“小姐,您为什么这么急啊?”丫头小环不知道这次她家小姐到底急什么,反正洛城王爷肯定是她家小姐的了,煮熟的鸭子又飞不了。
“你不知道什么叫夜长梦多吗?”司徒妙妗沒好气地瞪了小环一眼。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环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你说什么?你这丫头,还敢顶嘴了啊?”司徒妙妗掐了小坏一把,更加觉得应该好好管管下人了。现在东辰别府的生意出现那么多问題,都沒有办法让她将心思好好放在管理下人这方面。下人们越是不管,就越发地嚣张起來,最后甚至还敢跟主子蹬鼻子上脸。
“奴婢知错。”小环缩到马车角落去,一副可怜的样子。
司徒妙妗现在也不想跟这些下人多计较,现在的她只希望能够早一点到达洛城,早一点见到她的王爷。这样就可以有很多的时间跟洛沂南相处,要想得到洛沂南的心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说不定不久的将來,她可就是洛城的女主人,到时候东辰别府的各种困难也就迎刃而解了。
但是当司徒妙妗一心奔往洛城的时候,她却不知道洛城之中等着她的是什么。
“对对!就是这样。”
“踮起脚尖!”
“身体要直!”
原纱无泪手里拿着一根皮鞭在训练舞姬,当然拿皮鞭也是做做样子,毕竟好像电视里的那些严厉的妈妈嬷嬷什么的也是这样,不过貌似都沒有原纱无泪这么年轻的。
一群个头身材相似的女子正在临时搭建的练舞台上练习着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豆大的汗珠全渗了出來。即使如此,她们仍旧乐此不疲地练习着。对于舞姬们來说,挑战新颖的舞蹈总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休息时候,一两个舞姬一边喝水,一边还讨论着。
“这到底是什么舞蹈啊,看着挺好玩儿,但是真正练起來可真是累。”一个舞姬感慨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还真真的很好看,想來这舞蹈要是不好,老板也不会让我们练习的。”另一个舞姬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那天听管事儿的人说这支舞叫做‘天鹅湖’。”
“‘天鹅湖’,名字真好听。”
“继续练习!”另外个舞姬正想赞叹一下,原纱无泪恶魔一样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这段时间这些舞姬都相当于是在经历高强度的训练,原纱无泪虽然只是在一旁看着,但是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可是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她就只有委屈一下这些可怜的姐妹了。
这边在紧锣密鼓地练习着,那边就已经进了洛城的城门。
等到司徒妙妗一行再次进入洛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长途的奔波和跋涉,再加上东辰别府大大小小的事宜,司徒妙妗此刻已经劳累不堪,直接就跟着管事到了给她安排的厢房休息。
司徒妙妗不是不想见洛沂南,而是想要将自己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才去见洛沂南,这一次,她下定决心要将洛沂南的心给擒到手。
“司徒小姐安心休息,媚姑娘已经给您准备好了一切需要的东西。如果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人去找媚姑娘要就是。”管事儿的低垂着头,对司徒妙妗说道。
“媚姑娘?”司徒妙妗现在即使是心力交瘁,但是仍旧听得出这个女人名字。
“是的,媚姑娘现在主管着我们王府大大小小的事宜,连小姐您要参加的月神节交谊会也是由媚姑娘在帮王爷料理。”管事儿的仍旧低垂着脑袋。
“哪里钻出來一个媚姑娘了?”司徒妙妗的心徒然震了一下,难道又有女人钻空子了?
“媚姑娘是我们王爷的好友,现如今应王爷邀请居住在王府之中,也受王爷委托管理王府的日常运作等事,跟以前的王妃相比真是有过而无不及啊。怎么?司徒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管事儿的好像故意跟司徒妙妗作对一样哪壶不开提哪壶。
“沒事,你下去吧。”司徒妙妗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对着那管事儿的冷冷地说道。
“是。”管事儿的仍旧躬身行礼退下,只是在转头的一瞬间,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小环唯唯诺诺地去关上房间的大门,却听见了一声刺耳的茶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哼!死了一个还又來一个!”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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