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天,没有古流的残暴折磨,炎炙辰身上的鞭伤得到很好的恢复。转眼九月初八便到来,重阳佳节近在旦夕,却无奈一家难以团聚。
县衙大牢。
一大早的,古流便又到来,看着炎炙辰像是恢复得不错,心中一把火直窜,一盆冷水便把还在睡梦之中的炎炙辰浇醒,炎炙辰从梦中被水冷醒,甚是气愤,一睁眼便见古流,也不以为然了。
“古大老爷倒是挺早的。”说完这句,炎炙辰鄙夷了一眼重新闭上眼睛。古流冷哼一句,这小子骨子倒挺硬的,前两日才被自己打得半死不活,今日见到不禁不露恐惧反而还若无其事。只是如此却让古流更为气愤,昨日拜祭儿子时便将炎炙辰恨进心里,要不是跟着还要拜祭古夫人,他早就来折磨炎炙辰了。
陶伊寻被这声响吵醒,看着炎炙辰又要被带走趋向,一把扑到门边。
“不要!”
古流转过身看向隔壁牢房身着囚衣的女子,眯起眼打量起来,心想这便是陶伊寻了吧,果然是国色天香的倾人女子,即便是身着囚衣让人眼前一亮,这几日倒是把她给忘了,若不是她,小松也不至于茶饭不思最后走上不回路!同样该死!
炎炙辰听见陶伊寻声音连忙起身,看着古流盯着陶伊寻,几步上前挡住他的视线,警惕道:“有什么事冲我来,不准你动寻儿毫发!”古流满意一笑,眼神犀利:“果然是陶伊寻,我儿子为你****,现在,连我女儿的心仪也为你拼命,真是不简单啊,哼!”
“阿辰。”陶伊寻看着炎炙辰的后背一阵感动,他是在保护自己,他很在乎自己。
“那算古小松有眼光。”炎炙辰后退,左手反伸向身后,陶伊寻伸出手接着,两手紧握。古流听见炎炙辰提及古小松,心中仇恨瞬间爆发,很恨地瞪着炎炙辰,严声命令:“把他带走!”
于是,古流身后的狱卒上前将炎炙辰押走,陶伊寻留不住他,唯有恳求:“不要,你们放了他,放了阿辰,要审要问找我,不要再折磨阿辰,求求你们……”随着古流出了炎炙辰的牢房,走过陶伊寻的牢房前,陶伊寻跟着紧紧恳求。
“寻儿,别求他,我不会有事的。”炎炙辰看着陶伊寻又要哭出来的模样,心中一疼。古流忽然停住脚步,看着陶伊寻冷笑:“很快,也会轮到你的。”说罢带着炎炙辰走了人。
“你想对寻儿怎样,古流!我告诉你古流,要杀要剐我炎炙辰随你,你要是动了寻儿,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古流……”听着炎炙辰的声音越来越远,陶伊寻又是瘫坐在地上,绝望至极。
为何?为何自己总是帮不上阿辰的忙?如此折磨下去,阿辰怎么受得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刑房。炎炙辰重新被绑回木架上,扯扯嘴角颇是嬉皮笑脸相:“古大老爷这回又向怎么着?鞭打?还是烙铁?”古流冷哼:“我只有办法让你招。”
“死也不会承认!”炎炙辰一字一顿。
古流眯起眼颇具威胁地走进炎炙辰,伸手拍着他胸膛,炎炙辰觉得不太对劲,忽然古流一把将他上半身的囚衣撕下,炎炙辰“哇”的一声叫了起来:“你你你!古老爷你不会这么变态吧!我可是男的!”
古流冷笑着拿起身边的短鞭往盐水桶里一浸,抽出火速往炎炙辰身上一抽,一道鲜红的口子出现在旧伤口之上,盐水渗入皮肤,炎炙辰猝不及防,痛苦地哀嚎了一句。
“怎么样?盐水鞭的滋味更令你痛彻心扉?”
“爽!”炎炙辰吸着冷气忍住疼痛。
“很好,我看你忍得了几时!”说完又沾着盐水往炎炙辰身上抽打,尽管炎炙辰咬紧牙关,终究是痛入心扉,还是断断续续地痛嚎。
陶伊寻的心,跟着炎炙辰的痛嚎声一下下疼着,终于忍不住,冲到牢房门口冲着外面大喊:“阿辰!阿辰!阿辰……”
“寻…儿…”隐隐约约听见陶伊寻的呼唤,炎炙辰嘴角艰难地抽动,却又被疼痛取代,换上痛嚎。古流连连鞭打了六七下,便累得直喘气,看着炎炙辰问:“怎样?招不招,承认不承认!”
“不…可能的事。”炎炙辰汗流满面,同样喘着气,咬着牙一字字从牙缝中挤出,身上的伤痛令他全身无力。
“哼!”正欲挥鞭再打,忽然听见陶伊寻的声音,古流顿了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挥手让狱卒上前,几句悄言吩咐下去,狱卒出了刑房。
炎炙辰还在喘气之间,便看见陶伊寻被带了进来,心下一惊,瞪着古流吼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事情与寻儿无关,你不要伤害她!”
“这事情,还是她引起的,怎么说无关?”古流奸笑,这陶伊寻果然是他的弱点痛楚。
陶伊寻被带了进来,首先入目的就是炎炙辰被绑在木架上,上身**,七八道鲜红的口子覆在旧伤口之上,陶伊寻冲了上去,却被狱卒拉着在原地挣扎。
“阿辰!阿辰……”陶伊寻一面抓开狱卒锁在胳膊上的爪子,一面朝炎炙辰倾去。
“寻儿!”炎炙辰欲上前,无奈双手被绑在木架上,根本无法动弹,随着身体向前的剧烈,整个木架在摇动。
“你不怕死不怕打,你骨头硬,不知陶伊寻又如何呢?”古流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得意道。
“你!古、流!你不是人!”炎炙辰瞪着古流恨恨道。
“哼哼,知道痛了?你可知道我失去我儿子又是怎样的痛?我古流说过,要你以命偿命!”古流一把扯过陶伊寻的手臂,抓到炎炙辰的身前,“我要你看着你的女人在你面前痛苦!”说着把陶伊寻扯过来一扔,推倒在地。陶伊寻在整个过程中都无力挣扎,趴在地上想起身,却被古流一脚踩下不得不趴回地上,身后又是炎炙辰愤怒的声音:“古流!别碰她!”
古流奸笑着回到炎炙辰身前,“怎么样,招不招?”
炎炙辰瞪着古流,额上手上脖颈因为激动而青筋突兀,眼神里蹦出愤怒的火光,却无从爆发。未等炎炙辰开口,陶伊寻挣扎着起身,便被狱卒按跪在地上压住双手半空,“你们干什么?”陶伊寻不住颤抖,心里隐隐生出不祥之感。
“听闻陶家小姐巧手名震兖城,不知毁了是否可惜?”古流转身厉声道:“给我夹!”说刚落地,陶伊寻的手便被套上一副木夹,“阿辰!”惶恐地回头看着身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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