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炙辰,来不及反抗,手指上的疼痛传来,陶伊寻不由从喉中发出痛嚎:“啊……”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一根根木棒之间变得红肿,巨大的压力给手指带去了巨大的伤痛,十指连心,陶伊寻心如刀绞,却被人按着动弹不得,拼命咬着原本苍白的唇隐忍,却还是不住痛到哀嚎。
“古流!”炎炙辰看见陶伊寻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孔,听着她的痛嚎,看着她痛苦的身影,咬牙切齿,眼中闪过嗜血的光,“你这个龌龊小人,有种的冲我来,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大丈夫!”古流不以为然,悠悠道:“用力夹。”
“古流你这个混蛋!放了寻儿,我与你处置!古流!!!”炎炙辰在古流身后怒吼。
狱卒拉着木夹绳索的力道加深,木夹便更深地夹住手指,陶伊寻甚至听到骨折的声音,苍白的唇咬出了鲜红的血,沿着嘴唇一点点流出,痛苦的哀嚎声在刑房之内回荡,却渐渐减弱,陶伊寻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终究顶不住晕死过去。
“寻儿!”炎炙辰看着陶伊寻晕死过去,心惊一缩,歇斯底里吼道。无可抑制的愤怒,红着眼怒瞪着古流,俨然是那把面前这个龌龊的小人一口吞噬的气势。
“哟,晕了?把她弄醒。”古流瞥了一眼,不屑道。
“是。”狱卒端了水盆欲出刑房拿清水,炎炙辰大吼阻止:“慢着!”狱卒回身看了看古流,古流微微点头,狱卒这才止了脚步,古流似笑非笑地看着炎炙辰,问道:“如何,你是招还是不招?”炎炙辰转眼,满眼恨意地看着古流不语,古流可没那么多耐性陪他耗着,回看狱卒一甩头,狱卒领会便又要出门,炎炙辰大吼:“我认!”
古流给狱卒一个眼神,于是狱卒便放下了水盆离开,漫步踱近炎炙辰,似笑非笑道:“终于肯承认了?”炎炙辰狠瞪着古流,却泄着底气道:“只要她没事。”
古流看着炎炙辰的眼神忽变,隐隐带着不屑:“看样子,炎三少爷跟炎三少奶奶夫妻恩爱不已。哼,妄兰儿对你一片痴心!老夫早说过,你跟你父亲一样,终是龌龊无义之人,可怜我那女儿,竟还是一心向着你!炎炙辰,新账旧恨,我古流不会放过你们炎家。”
“兰儿,是我…对不起她。”炎炙辰抬头正视古流,“可是,这一切与我炎家无关,也与寻儿无关,你答应我放了她的!”
“呵呵,哈哈……炎古两家恩恩怨怨几世,你一个毛头小孩一句无关便无关吗!在他无义之际,古流与炎正庆早便是誓不两立!”古流大笑,“老夫说的是保证她没事,可没说过她可以走!炎炙辰,记住你今日之言,来人,把他带走!”
应声狱卒上前为炎炙辰松绑,押着他欲出刑房,炎炙辰无力地挣扎着:“古流!你要把寻儿怎样?”
“不怎么样,有几句话想说说,放心,老夫说过她没事她就没事,信与不信皆由你,炎炙辰,不要以为老夫与你那龌龊父亲一般言而无信!”古流咬牙切齿道。
“不许你侮辱我爹!”炎炙辰满腔怒气,却不能爆发,唯有狠狠瞪着古流轻蔑的笑,看着晕倒在地的陶伊寻心下不安地被押走,狭小的空间内余留古流的狂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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