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斗胆,劳请皇上替老奴将此药膏为将军涂抹在手腕的伤处。”
赵福眼中满含希翼,神情和话语都十分诚恳,我又实在不太会拒绝人,只得像接烫手山芋般接过那盒药膏,走向床榻。
赵福口中所谓的小少爷,我略有耳闻,据说是赵卿此次清剿番邦时带回的一个小男孩,但他不曾对外言明其身份,现听闻赵福对那孩子的称谓,估计不是收留的孤寡乞儿。
这个猜测,使得我心中窃喜,仿佛看到了夏旦等人输银子时的大绿脸。
朝中那些人对此事分为两种说法,一是说那孩子是外疆的流浪儿,有一次赵卿带军陷入敌方独特的迷阵,被迫困于山坳时,那孩子雪中送炭的带他们走出迷阵,故而,算是成了赵卿他们的救命恩人,于是,赵卿在清剿大胜后,便将其带回府中,视为亲子;第二种说法是,赵卿早年在外行军打仗时,在塞外结识了一位貌若天仙的平民女子,因军中艰苦寂寞,赵卿没能耐住身心的久旱,两人情愫暗生,生米煮成熟饭,便有了那孩子,但因赵卿总是外出,京中又政敌较多,就一直将她们母子寄养在乡下,此番才一起接回,估计会给予名分。
听说,那孩子已经八岁了,赵卿现年二十有三,由此推算,他开荤的属实很早,做为一棵还没开过花的铁树,却一直被冠名为色君的我,由衷的羡慕他。
对于以上两种说法,我毫不迟疑的将赌资押在了第二种上,请原谅我的八卦心理,朕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所以,在恩情版和艳遇版的说词之间,我选择了更令人有遐想空间的后者。
根据女人的直觉,我想,我赢定了。
“咳…”
经过躺在床榻上的赵卿提醒,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有失体统的笑出了声,于是我连忙清清嗓子,脑海里回想着父君平日里那副矜贵严肃的做派,便依葫芦画瓢的模仿着,“赵爱卿,伤势可有好转?”
床榻上的男子凤眸半眯,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嘴脸,像是一只高深莫测的老狐狸,丝毫没有做为臣子的自觉性。
可即便他如此蔑视皇权的不对我参拜,我却不能把这个功高盖主的家伙怎样,只能摆出良好的皇家修养,忍了。
“皇上似乎怕我。”
他微微起身,将上半身靠在软枕上,如绸缎般的墨色发丝垂顺在肩侧,与单薄的雪白亵衣贴服,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俊美风韵。
“哈!我会…怕你?!”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我便顿觉丢盔弃甲,连自我称谓都忘记了,膀胱似乎也在急剧收缩,想尿遁。
------
哪位妞送了月票也不言语一声,我想表达感谢都无门啊。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