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从来不成问题。”
卡拉切夫家这次操控了地下最大的赌盘,他们赌得是各个球队的每场输赢;而几乎能够操控球队的他们,成了最大赢家。
苏西不知道那位殿下是怎么影响其他的参赛球队的,她也不需要知道;她所要做的,就是算清楚每一笔赔率,以及每一天入账的金加隆。
赌徒们的疯狂,让她赚地盆满钵满。
事实上,爱玛也一直知道马尔福家的包厢就在正前方,很多次她也会管不住自己的向那边偷看,比如现在;爱玛扯了扯苏西的衣服,告诉她:“斯内普教授来了。”
“哪?哪?哪?”苏西立刻东张西望。
“马尔福,”爱玛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词,“家的包厢。”
她什么时候学会移形换影的?斯内普教授明显惊吓了一下,当这姑娘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时。
苏西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了自己教授的旁边,并且大大咧咧的吩咐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给她端果汁和饼干过来。
多比湿润的大眼睛不住的望着小马尔福,德拉科抿着嘴点了点头;自己暂时还没心情和这只红发女巨怪作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苏西高兴极了,简直比等会比赛完了去收钱时预计着还要兴奋。
“……”他根本不知道,因为这女孩从来没跟他讲过。
“你前几天去哪里了?“害自己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答。
“……”去一个这家伙绝不会敢兴趣的地方。
“我的项链呢?”女孩再次发问。
“……”教授先生表示自己措手不及。
但苏西表示自己绝不会放弃这个问题,“你送给我,那都是我的了,只是暂时寄存在你那而已;所以,你现在快点还给我。”
“……”还要怎么无理取闹?斯内普教授头疼的紧;他决计没想到,这女孩居然就真的这么把自己从比赛场馆给拖出来了,只是为了一条项链?
苏西跑掉了,比赛后算账收钱的事情落在了爱玛身上;她有些忐忑,虽然看苏西做过了很多次,但让她自己来,还是多少心里有点没底。
其实也很简单,赌徒们总喜欢真金白银;每场比赛结束之后,只需要按照账目上的数字点出该付掉的金加隆,并且把它们一一分类按照账目上标注的数字与序列装进魔法钱袋里,然后等着下注的人们拿着汇票来换取就是。
但仅仅就是这么几个简单的算术,也让爱玛弄出了一生冷汗;这些数字绕得她头都晕掉了,账本好几次都被她掉在了地上。
一只好看纤细的属于男生的手捡起了那本已经被丢的脏兮兮的本子,“需要我帮忙吗?”德拉科露出了这些天唯一一个真诚的微笑,即便这依旧和他平日里苍白的假笑差不多,但至少再也没有股盛气凌人的感觉。
于是,爱玛点了点头;她是真的需要帮助。
账本上的数字让德拉科很是惊讶了一下;马尔福家自谥为英国最富有的贵族之一,然而他们一个季度的流水账数目,也不过刚刚堪抵人家两天的入账;这种差距也太惊人了吧?
德拉科很快驾轻就熟地算出了每笔账目的赔率与数字,并且将它们一一标注,递给了在一旁等候着的古灵阁的妖精们;发放金加隆这种事情,还不需要巫师们自己动手。
小马尔福先生无法做过久的停留,他父亲还在帐篷里等着他;临走时,他塞给了爱玛一块软糖;一块地精形状的软糖,与爱玛最后一次在他面前晕倒之前,他递给她的那块一模一样。
爱玛勉强的笑了笑,好吧,她现在可不再矮得跟地精似的了;于是,她剥开了那块糖果,并且咬了下去。
听完德拉科的话,大马尔福先生也陷入了沉思之间;“我以为,这种事情至少不会明着来;”赌博并不在魔法部的法规允许范围之类,尤其是这么庞大的。
“我听说,整个保加利亚队几乎有一半的球员来自他们的姻亲家族,而保加利亚的魔法部也是。”德拉科告诉父亲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大马尔福先生轻轻挑眉道:“或许,这整个儿比赛,早就沦为了别人盘子里的馅饼了。”很明显有人在操纵赌局,操纵球队,甚至操纵魔法部;而利益分配现在非常均匀,为此没有外泄一点消息。
那些即便是猜到的人,也只能站在局外眼红,因为他们无法加入。
“谁会有这么大能力?”即便是再大的盘,也需要一个主事人力挑一切,而卡拉切夫家明显不具备这个魄力;小马尔福先生可没忘记一年半左右以前,那位肥嘟嘟的大老爷为了几分利润和父亲大声争执的模样,那实在不像是个有如此能力的人。
“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大马尔福先生用蛇头杖轻轻击打着自己的手心;利益,实在让人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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