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你这个粗鲁的家伙;”苏西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躺在她教授的身下,并且极力的拒绝对方大力的撞击。
粗鲁?这姑娘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是谁说得这样那样才够劲?教授先生略带恶意的顶了顶,吓得女孩连忙缩起了身子。
“怎么了?”似乎有点不大对劲,这姑娘可从来没有这么乖巧的躺着任他‘蹂躏’过;现在的模样简直就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小花猫,惹得教授先生的心都痒痒的,不住在女孩的脖颈上留下绵延不断的细吻。
“嗯……没什么,有点不舒服;”苏西扭了扭身体,使自己得以侧过来;“或许是太累了?”她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是一个亲吻落在了女孩禁闭的眼帘上,“好吧,”斯内普教授认为或许自己真的该温柔那么一点了。
等她的教授轻柔下来时,苏西又受不了了;她不耐的挺动着自己的胯部摩擦着身上的人,以求得到更多的刺激。
这可真是个变扭的小女人,察觉到身下姑娘的难耐之情,于是便又加快了顶压抽\插的速度;在性\事中让女方过于辛苦绝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事情。
断断续续的□从苏西的嘴中发出,快乐的感觉让她忘记需要去拒绝什么;直达男人在最后冲刺关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撞击感迅速让女孩瞬间清醒了过来;“不…不行,停…停下来,”女孩口齿不清的拒绝着;可这个时候谁又能停得下来呢?
将自己释放在女孩体内后,她的教授紧抱住这姑娘,认为乖巧固然不错;但若是总这么欲拒还迎的在紧要关头想把自己给推出去,他可受不了。
不过,望着小姑娘逐渐沉睡的可爱面容,斯内普教授觉得自己什么话也说出来了;这可是,极为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清早苏西从舒适的被窝里钻出来时,美味的早餐已经被摆在了餐桌前;“先喝这个,要空腹喝,”斯内普教授推过来一杯颜色不明的液体,很明显,那是一剂魔药。
“不要,”苏西断然拒绝道;“谁会把这种东西当早餐的,太坏人心情了;”再说,她可不愿意乱吃药,会弄坏身体的。
“你必须喝,”他不愿对女孩摆出脸色,但假若这姑娘太不听话,他也是不介意的;即便是需要喝这药的缘由,是他的错误。
苏西把那只杯子扯过来闻了闻,确定是什么东西之后,便连杯子带药一起都给砸了出去;想让她喝?没门。
“你!”斯内普教授尽力压制住自己的不悦,他试图劝说女孩道,“就这一次,否则会出问题的。”自己下次保证不会再肆意的把东西留在姑娘的体内,这确实太不安全了。
“怀孕吗?”苏西抬头睁大眼睛看着她的教授,“难道怀孕不好吗?”这样,他们不是就会有小宝宝了?多好啊。
是,听起来确实不错;但是,“你还要读书,况且,你还太小了;”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绝不适合生育,这几乎是常识。
“好吧,”苏西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那你做杯味道好点吧,这个喝下去,早餐都吃不下了。”
并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斯内普教授答应了下来;然而还没等他的改良魔药熬出来,苏西已经跑掉了,“我要回去收钱了,再见;”女孩轻轻松松的向他挥手道别,然后发动门钥匙,噗的一声又不见了。
斯内普教授望着手里的那杯药剂,想着难道自己要追去魁地奇球场把这杯药水送过去?噢,梅林,或许这姑娘会自己想办法?总之,他可做不出追过去的那种事。
上一场比赛的钱已经收好了,下场比赛的赌资还在逐渐汇拢;苏西回来的时候,爱玛就把账本交还给了她。
“小马尔福怎么说?”看着账本上那些准确无误的数字,苏西倒是惊讶于马尔福家继承人的教育倒是挺过关的。
“没说什么,我想,我们得看大马尔福先生如何了;”爱玛微笑着坐在沙发上擦拭她的魔杖;虽然这东西一点都不顺手,但总是了胜于无。
“没有东道主参与的比赛,总是让人意兴阑珊啊;”苏西感叹着;爱尔兰眼见着就要打进总决赛了,而作为东道主的英国却迟迟不肯加入他们的小游戏;这让最后一场豪赌增添几分不确定性。
没有人喜欢这样。
“唔?你确定‘古板固执又傲慢’的英国人会愿意加入这场乱糟糟的小游戏?”爱玛拿苏西经常用来形容英国佬的词语调侃她。
“可是,没人不爱金加隆啊;”账目上的数字让女孩心花怒放,她果然是卡拉切夫家最会赚钱的姑娘。
是的,没人不爱金加隆;在午餐前,马尔福家的请帖便被送了过来,一场私人宴请,2OR2而已。
“真是太谨慎了,”苏西不屑的撇嘴,“我简直怀疑大马尔福先生会是那种在俄罗斯大转盘里下一个小铜板试水的家伙。”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这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简直是毫无魄力的表现。
“为什么我也要去?我不想去。”裙子依旧挂在衣柜里,爱玛丝毫不去理会它们;苏西去谈事情,干嘛要连她一起邀请?
再说汤姆也不赞成她和马尔福家过多接触,这些他的前部下们,当年不知道是出卖了什么才得以逃脱魔法部的包抄的;出卖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得不小心。
“放心啦,放心啦;”苏西豪爽的拍了拍了爱玛的肩膀,“我不会让小马尔福吃了你的。”
“……”她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不好?再说了,自己为什么要怕他?
“或许,是他们已经猜到了?”苏西大胆的推测,“事情的幕后推手是你父亲?”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爱玛坦然的表示,“父亲说他们是弃子,不堪重用;再说,阿拉斯托那边也不希望我跟他们有联系。”
“说到这个还真是好笑,”苏西坐到了爱玛的身边,决定跟她聊一会;“上周有英国巫师闯了进来,你知道吧,他说他走错地方了;呵呵呵呵,”苏西难得的假笑道:“我得说他的方向感可真是差到没边了。”
“唔?”爱玛惊讶的回头看苏西,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呢?”
“被送到英国魔法部的傲罗司去了,案底重重啊,一个惯偷;但是你想不到的是,你知道谁来保释他了吗?”苏西故作神秘的看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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