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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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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蕴果昙儿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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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佛放下茶杯,平静凝视他们道:“吾会再待一千年,其后回到青芜堤。质辛是吾子,他若敢违背天之厉圣令,率兵攻打苦境,吾便自尽于他面前。”

    咣当一声,昙儿手中茶杯未抓稳,突然从手中跌落在桌上,溅落了一手刚倒入的热水。

    三人话音一顿,全转向了她。

    昙儿顾不得手上烫痛,面色骤有些发白,急看向天之佛双眸发红道:“大哥不会这么做的,你万万不可有自裁的心思!”

    天之佛见她如此神色,微缓和了肃然神色,平静道:“吾只说假如,若无此前提,吾依然会安然在青芜堤。”

    余光瞥见她手上烫红了一片,天之佛微皱眉,随即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绢帕,覆在她手背上,掌心凝功微散寒凉之息为她纾解疼痛。

    蕴果谛魂松开了紧握茶杯的手指,将茶杯放下,起身扶起歪倒的茶杯,重新拎起茶壶为她斟满了茶。

    昙儿见天之佛保证,才微微放下了绷紧地心神,转眸看着蕴果谛魂倒满的茶杯,力持冷静,带着对长辈的尊敬看了他一眼,轻语有礼道:“多谢果子叔叔!”

    蕴果谛魂正在放茶壶的手指无意识一紧壶把儿,随即又微松,才稳稳放下,缓慢道:“茶水甚烫,小心些。”

    以前他每日给她倒了茶水都会如此嘱咐一声,昙儿心头突然一涩,指尖插入掌心一紧,力持平静收回了视线,又带着方才同样的恭敬看了他一眼:“多谢果子叔叔关心。”

    感觉手上已无疼痛,才转眸露出丝女儿的不好意思,看向天之佛微红面道:“娘,吾没事了,以后会小心的。”这些时日,天之佛格外的对她好,她也不自觉地恢复了些往日与天之佛相处时的亲昵。

    天之佛眸色一凝,这才收回手,却是将绢帕留给了她。

    矩业烽昙见蕴果谛魂几乎是同时收回了凝在昙儿手上的视线,微诧异一闪眸光后想到了原因,露出丝叹息,他方才一闪而过的神色看着比抽改记忆的天之佛还要关心。若非天之佛和天之厉出了变故,只怕这他也不必如此费心在关注昙儿、佛儿和厉儿身上,以防有什么事,可以宽慰他们。

    就在此时,双天宫殿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天之佛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眉头骤皱了皱,片刻后,才抬眸沉声:“进来吧!”

    殿门吱呀一声,鬼邪和缎君衡从殿外走去。

    天之佛微冷眸色:“吾正在待客。有何急事?”

    矩业烽昙和蕴果谛魂微颔首对二人致意。

    鬼邪和缎君衡微微一笑,自发自落坐在昙儿旁边,抬眸凝视她开门见山道:“为你探病而来。”

    矩业烽昙和蕴果谛魂眸色一变,皱眉看着天之佛道:“你身体除了心头无血晶相护外,还有何恙?为何信中未言?”

    天之佛幕然看出二人是想要借矩业烽昙和蕴果谛魂游说,逼她答应诊脉,冷淡看了眼他们,微撩起衣袖,露出一截手腕平放在桌上:“诊吧。”

    鬼邪并无诧异如此快达到目的,一笑,伸出三指轻搭住,比往日又多暗运了一道祭司之力,凝神细探。

    缎君衡则看向不解的矩业烽昙和蕴果谛魂,详细将为心症编的假话说了一遍。

    二人听后才了解来龙去脉。

    矩业烽昙当即看向天之佛凝眸道:“吾也通晓歧黄之术,为你一诊脉,确认心脏情况。”

    天之佛怔了一怔,诧异道:“吾并不知你还晓此术。”

    矩业烽昙一笑:“你在厉族日久,有些事情不知常理之中。千年间吾会习得此术也不足为奇。”

    天之佛见他出于同修之谊,亦是关切之意,淡淡一笑:“让你见笑了!等缎君衡诊断完毕,再让你一诊安心。”

    矩业烽昙颔首,却是眸色一闪,扫过昙儿看向她道:“你应也知晓昙亲王身有微恙,吾有意为其一诊,或有不同于大祭司和缎宰相之法,能助其早日康复。”

    天之佛刚启唇要说话,昙儿垂下的眸色骤变了变,急抬眸看向矩业烽昙,力持平静露出丝淡笑感激道:“多谢审座好意。吾之病伯父和义父已有定论,慢慢调养,两年左右便可无碍,不必再中途更改疗法。”蕴果谛魂一直以为她已经落胎,若探脉必然泄露。大哥早下令王宫任何人不得说出她之事,唯有娘这里,她一直守着,也不用担心。

    天之佛所知晓的情况亦是昙儿口中所言,平和看着矩业烽昙道:“她所言确实。”

    缎君衡一笑,抬眸看向矩业烽昙道:“审座之医术必有高妙之处,吾也想让你为昙儿一探……”

    “义父!”昙儿急唤了他一声打断,失笑道:“病急乱投医,义父身为医者怎也如此。任何病症皆须一名医者连续用药方更能好得快些,若是一时用此,一时用彼,时间浪费不说,病也容易耽搁。你们的疗法有效,时间也不算长,慢慢让身体康复就是,何必着急,吾可不想再多喝苦药。”

    一直不说话的蕴果谛魂眸色一凝,抬眸直视她沉声道:“审座只探脉而已,不会要你改变治疗之法。”两年才能治好病,算算时间是那日他伤了她为始,他之掌伤不可能如此顽固,至今不好。她言语多闪避,缎君衡精明油滑,虽言同意,可完全是为她遮掩护短之色,她想隐瞒什么?

    昙儿不料他如此出声,眸底笑意一窒,随即又继续笑着意有所指道:“果子叔叔,只是那日之事伤了根基,加之后来按照爹所带回来的药方去做,又稍加了些损伤,故才造成今日之病。多谢你关心,实无探脉的必要。还是让审座静坐等待为娘诊脉吧。”

    蕴果谛魂听她如此平静地说着他重伤她和落胎之事,一直平静的双眸微垂,一紧端着茶杯的手指,急压下心底控制不住涌起的一直撕扯的复杂情绪。

    昙儿见他如此微不可识的神色变化,心头震惊,面色刷的一白,带着笑意的眸底骤涌起丝痛涩的愧疚哀伤,桌下的发白的手指紧紧揪住了腹部的衣裳。爹所言他完全是以前的地藏圣者,难道是骗她让她安心的?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喜欢他,不该那般愚蠢,相信不该相信的人,否则,也不会让有心人借她的手毁了他之修行,如今他又何必身处破戒的污秽之中难以自净?

    思量未已,蕴果谛魂渐渐恢复了平静重新抬起眸,昙儿发觉急起身疾步向殿外走去,抬手一擦眼泪,为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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