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自从回来之后便没有再出过宫去,就这么日日夜夜在乾清宫里陪着胤礽,胤礽赶他也不走。
胤礽讥讽他:“怎么你现在就怕再被人说成是男宠佞臣了吗?”
别说早就没人再敢提那些事情,就算真有人在背后说,胤禔现在也不在乎了,男宠就男宠吧,只要胤礽身体能好起来,其他的便也就都无所谓了。
只是不管他怎么劝,胤礽就是不肯同意断了药,每日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喝下肚连眼睛也不多眨一下,胤禔磨破了嘴皮子地说,换来的要不是胤礽的不耐烦,要不就是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可怜兮兮看着自己嘴里说着疼的委屈模样,前者胤禔现在是对他一点脾气都没了见他不耐也就蔫了,后者则是胤礽一喊疼他就更心疼,所以每每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药灌进肚里,好过了这一时,却其实他身上的病却在一日复一日的加重,胤禔心里难受却是半点办法没有。
但无论如何,这药都必须得断了,要不再拖下去就当真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了,看着胤礽又一次将一大碗浓黑的药汁灌下去的时候暗暗在心底下定了决心。
胤礽放下碗,见他抿着唇不说话,朝着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胤禔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胤礽用力一扯,摔进了榻里去。
何玉柱低下头,很自觉地带着一众宫人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胤礽翻身压住胤禔,抓着他的衣襟往两边拉扯开,手指摩挲上了他胸口处那道浅淡的疤痕,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这是怎么弄的?”
胤禔抓住他的手:“别摸了,小伤而已。”
“小伤?”胤礽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危险的意味:“心口附近的伤你跟我说是小伤?而且这伤口样子看着应当是枪伤吧?”
一下就被胤礽给戳穿了,胤禔有些尴尬,只得敷衍道:“这不都没事了嘛,你看我身体这么好哪有一点受影响。”
胤礽喝道:“没有影响?昏迷了大半个月差点进了鬼门关叫没有影响?你是要我看着别人把你的棺材送回来你才高兴了是吧!”
“当然不……”
“你还敢狡辩!”
胤礽的眼睛红了,胤禔愣了一下,伸手把他拉进了怀里,轻吻着他的唇,过了许久才呢喃道:“我也是怕你担心,你自己病这么厉害还不告诉我呢……”
“我这跟你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他们都是一样倔强,也都不肯示弱,才会都隐忍着不说,是不想让对方担心,更是不想轻易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示人。
而如今终于是都说开了,彼此也便都松了口气。
胤礽低下头亲吻他那道疤痕,喃喃问道:“疼吗?”
胤禔笑着抱紧他:“现在不疼了。”
那就是以前很疼了,胤礽的眼神暗了暗:“要不是老五跟我说,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
“保成,”胤禔抱着他翻过身,一个一个的轻吻落在眉间、脸颊、唇上:“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没有守信,一去这么多年才回来?”
“有一点,不过算了,”胤礽抿起唇,手指戳一戳那受过伤的地方:“看在你是因为这个才耽搁了也算是情有可原,爷便不与你计较了。”
胤禔低□按住他就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心中感动不已,他的皇帝陛下,当真是越来越体贴又通情达理了。
胤礽喘息不止,推着一直压着自己的人:“放……放开……”
已经三年多没开过荤的胤禔恨不得将身下之人给一口吞了,只是考虑到胤礽的身体状况,又实在有些下不了手,犹豫间也只能是亲一亲他,一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游走解解馋而已。
胤礽感觉到了贴在自己大腿根除彰显着强悍存在感的东西,恶劣地曲起腿蹭了一下,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刻意压抑得很辛苦地低喘声,便笑着伸手下去,握住了那已经贲张了的东西,不轻不重地套/弄,低声问胤禔:“你这几年,都是怎么解决的?”
“自然是想着你的样子用手解决。”胤禔咬着他的耳朵说得格外暧昧。
胤礽的手刻意掐紧,又换来一声带着情/欲的低呼,随即满意地放松了些:“这还差不多。”
“别停下来……”胤禔忍不住低声催促,就着他的握住自己那处的手,慢慢摆动起了身体,胤礽也很配合,一手摸进了亵裤里头没有半点隔阂地帮他套/弄,另一只手勾过他的脖子,再一次交换亲吻。
“皇帝陛下这几年又宠幸过多少人?”胤禔咬着胤礽的嘴唇轻声问道,一想到胤礽下的那进行大选的圣旨,心里就免不得酸意泛滥。
胤礽笑起来,苍白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红晕:“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怎么知道,你就算没有后宫三千,但如花似玉的各宫娘娘可也不少,又怎么会没……”
“真酸,”胤礽地手猛地收紧,手指堵住了就要濒临爆发地前端铃/口处,危险地看着胤禔:“继续说啊,又怎会没什么?”
命根子在别人手里,最关键的地方又被堵了住,这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吊得胤禔快要发了疯,狠命地吮吸蹭咬着胤礽的嘴唇,好半天才挨不住求饶:“保成,快放开。”
胤礽笑着呢喃:“要我放开,你倒是求我啊。”
“求你……快放……”胤禔双手掐紧他的腰,贴着他的身子蹭着又摆动了几下,无奈那地方被掐得太紧,完全不得要领。
胤礽见他满脸被情/欲浸染,看着自己的眼里全是最炽人的欲望,心中有些得意,也逗弄够了了,终于是松开了手,一手黏腻。
胤禔脱力倒在胤礽身上,伸舌轻舔着他的脸,言语里无奈又宠溺:“你还真是……”
胤礽随手扯了方帕子来擦干净了手扔地上去,勾着胤禔又亲又啃了一阵过后,骂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能有力气去后宫寻欢作乐?真有那个精神一早去把你抓回来了,你还能在外头逍遥自在三四年!”
“我知道,”胤禔叹着气与他双脸紧贴,安抚道:“跟你说笑的,我知道你没去过。”
响午过后,胤禔命人收拾东西,哄着胤礽搬去了畅春园养病。
以前康熙每年夏天都要在这里住上两三个月,他们也时时陪同着,只是自胤礽登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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