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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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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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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有寻过死吗?!我错愕至极。

    寻死这种事完全不是我的风格呀!我匪夷所思的瞪着那道深深的伤口,决定还是先逃跑的好。

    我迅速缠好纱布,跳下床就朝外跑。

    遗憾的是,我只跑了三步,就不得不放弃了。

    我垂头丧气的走回石床边,重重的坐了下去。

    这间屋子没有窗,就像一口被倒扣过来的石棺,一豆灯火在桌上颤颤巍巍的燃烧着,而我只能在昏昧的灯影下,甩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布条发呆。

    不知道师父是不是故意的,那些被撕烂并且扔出去的衣裙已经全部消失。

    如此衣不蔽体的跑出去,就会变成一道飞奔的风景线。

    无奈之下,我将身上的布条全部扯下,勉强系出一个短裙和肚兜,然后端起油灯走出了这间石室。

    摇晃的烛火照亮了三条不同的甬道,我记不起自己是从哪条甬道进来的。原本打算凭借记忆找到那两名舞姬的尸体然后换上她们的衣服,现在看来只能依靠直觉了。

    我点燃了一支火把,小心翼翼的步入了纷至杳来的黑暗。

    青冥舍隐于山腹,虽然称之为舍,却是覆地甚广。这里内室很少,皆是无窗无牖,通道亦是极为繁复。

    我只觉自己转了一个又一个弯后,突然就看见了一间石室。

    我一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一边抬脚就朝那屋里走去——所以说嘛,有时候犹豫是没有用的。

    这是间空无一物的内室,我举着火把在屋里兜了不到一圈就发现了师父的秘密。

    归,藏,心,法。

    我口中缓缓念着这四个刻在墙上的大字,声音带着起伏的情绪,就好像发现了师父的患病史。

    因为我笃定的认为师父的精神病多多少少是和这心法相关联的。

    我无心细看那些长篇累牍的招式讲解,而是仅凭着记忆里千春的三言两语,搜遍了整面墙后,终于在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关于“气脉岔入离心格”的描述——

    坚决不能让气脉岔入离心格!

    好吧……嗯,竟然只有一句话。

    而且还是一句屁话。

    真是让人沮丧……

    后来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中在墙拐处瞥到了另外一行字。

    我躬着腰,指尖慢慢划过篆刻的痕迹,然后保持着那个姿势僵立了甚久。

    不过一行字,我看了很多遍。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直到后来,我连自己在读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火把爆出一声哔剥,我终于缓缓直起腰,失神的转过身踉跄前行。

    “看完了?”

    蓦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手一抖,差点把火把摔到地上。

    抬头,师父悄无声息的立在门口,比石墙还冷漠。

    “看完了。”我的回答很坦诚。

    师父缓缓踱进来,拿过我手里的火把,点燃了挂在墙壁上的几盏油灯,然后看着我衣不蔽体的模样,促狭道:“时音徒儿,你可是打算就这么跑出去?”

    我决定回击他的讥诮。

    我甩了下头发,漫笑道:“孤陋寡闻,这是热带风情。”

    师父面无表情,显然对我的回击无动于衷。

    片刻后,他的目光落至我的前胸。

    “看来你还需要一对椰子壳。”师父说。

    话罢的刹那,我的眼里闪过一线光华。

    因为我在师父的问话里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明明是调侃揶揄,却偏偏夹杂着些许让人无可奈何的诚恳。

    我以为我等待的顾牵机终于回来了。

    可当我对上师父霜染似的目光时,我怔了怔,而后苦笑:“谢了,还是提供衣服比较实在。”

    师父负手走至我面前,他将手绕至我的后颈,五指插入我的发间。

    “你想要跑?”

    我扬了扬手臂上的伤口:“你想我死?”

    师父的手在我发间轻轻揉搓着,笑说:“你以为我会那么仁慈?”

    我放下胳膊,冷哼道:“当然不会,当你气脉岔到第三层离心格时,就需要饮女人的血冷却你炽热的体温,你留我在这里不就为了这个?”

    师父看着我,目光似能穿透我的身体。

    你只说对了一半。师父的手指覆上我下唇的伤口,一字一顿道:“女人的血我要,不过……处/子的血,味道更好。”

    面对师父冰冷的气息,我自嘲般嗤笑道:“我现在不是了,你放了我吧。”

    师父哈哈大笑,这笑声让我不由抱起双臂。

    “时音徒儿啊,我记得你昨天才信誓旦旦,说再也不会乱跑。”

    我不由自主后退一步,讪笑说:“我只是想找件衣服,这不过分吧。”

    “你又不需要出去,要衣服做什么。”师父眯起眼,目光逼仄。

    我搓着胳膊,不满道:“太冷,会生病。”

    师父挑眉:“你会适应的。”

    “适应?”我好笑的看着他,语义双关道:“师父啊,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寒冷的,除非是异于常人的深井冰。”

    师父嘴角忽然攀爬起一丝冷酷的笑痕:“你又放肆了。”

    “噢,那真抱歉。”我双臂抱在胸前,带着争锋相对的意味。

    没错,我并不怕他,我唯一敬畏的师父只是斗羽峰那个谪仙的身影,是那个曾经拒绝救我,却又忽而转身朝我伸过手来的男人。

    师父蔑笑:”可你的眼睛里却写着死不悔改。“

    之后我就像小鸡一样被师父从后颈拎着走了出去,转过弯弯道道后再次被丢回那张寒玉石床上。

    师父轻而易举的就拽掉了我身上的碎布条,继而解去自己身上的羁绊,将他的坚/挺贯入了我的恐惧,刹那间剧痛轰然如山崩。

    我仰面倒在石床上,像一条被鱼叉刺穿的鱼,徒劳的挛缩和颤抖着。

    我瞪着师父,紧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师父对我毒刺的目光毫不在意,他微微躬下身,月白色的丝绸内袍轻笼在我身上,如絮状连绵的云朵,将我缠绕其中。

    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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