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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座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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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 金銮殿上针锋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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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朕可以相信妳吗?」

    秦澈很认真的看着柳素泞,不知道为甚么要这样问。她与她其实不过是陌生人,最多也就是比较熟悉一点的陌生人,就算有着不算共同目标的目标,那也算不上是甚么亲密的人。也许真是一直背负了太多,也许真是把太多秘密放在心中,也许真的需要一个人来与她分担……秦澈有一种冲动把所有事情都向柳素泞倾诉,也许……因为柳素泞的强大,她如云淡风轻如盘石深海的心灵,还有那不逊卧龙凤雏的智慧计谋,让秦澈也忍不住想去倚赖一下。

    柳素泞看了秦澈一眼,看见那眸子素来清澈的黑潭化为一洞浑水,便冷下了声音:「皇上不可以相信臣妾。」

    这是她第一次这般认真的面对面称她为皇上,声音是如此的绝情。

    秦澈征住,望着柳素泞,不明。她以为也许柳素泞也想两人的关系变好一点,现在她对这个女子也是没有半分讨厌,只是,为何?

    「臣妾谢过皇上的美酒。」

    冰冷的言语,遥远的距离,刺痛了秦澈想要开启的心,也冷静下了她不理智的躁动。

    秦澈不再看柳素泞一眼,颓然坐下,仰卧在铺了温暖白狐裘毛的天牢地上,毫无帝皇仪态。柳素泞却能从他身上的气息觉出分别来,那个浑身是刺的少年皇帝又回来了。

    「你想朕怎样?」朕想相信你,你却不想朕相信你,你想要怎样?

    「臣妾只是希望澈还是澈,不要因为臣妾而改变。」柳素泞淡然道。

    秦澈之所以一直是秦澈,之所以一直是皇帝,就是因为他除了自己、除了禤华婷谁也不信。无可否认,当秦澈问出那句「朕可以相信你吗」的时候,柳素泞的心被震动了,其实他们相处的时间无多,成婚至今不过四面,却能令当朝皇帝有亲信之心,她柳素泞是真的足够光荣了。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令秦澈丢了性命,也是她柳素泞一人之过。

    秦澈,你母后说只要我不负你,你亦不会负我……对不起了,我不可能放任你自流成浊。人只要开始相信一个人,便会一直相信更多的人,岂非与你的位置相违背?与其日后让别人伤了你,不若我此刻便教晓你勿要取信任何人。

    朕改变了吗?秦澈闻言抚心自问,好像是真的变了一些。她不再只在母后与漓月面前放松情绪,不是一次两次被眼前的女子弄得气血上涌,甚至大半夜的提着酒来天牢只为找一个她——她的情绪竟然被眼前这个女子牵动了?秦澈狭长凤眸微微眯了起来,冷静下来便觉察出危险气息,如果是别有用心之人……秦澈不敢想象,更不能想象自己是在何时变得此般软弱了。幸好眼前人还不算坏——这个念头方起,秦澈赶紧捏掉,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挖了更大的坑等待自己下跳。

    「皇后与朕到底是哪般关系?」

    「澈不必想得过多,臣妾与澈不过就是皇后与上的关系。」淡淡然的拒绝,连一步都不容踏入。不承一分情,不还一分恩。

    「那么这些日子以来皇后对朕所做的又算甚么?」秦澈眸光中透出几分凶狠,还有怒意。不过呼吸之间,她靠到了柳素泞身侧,一手揽过那柔软的腰肢,一手拈起那曲线完美的下巴:「皇后需要朕来提醒皇后对朕作过甚么吗?」

    「臣妾记性不太好,还真不太记得呢。」柳素泞放下手中酒壸,纤手摸上那光滑如玉的容颜,眸里含着媚态,侧头呼出一口气,刚在秦澈耳边,她轻轻的道:「澈要帮臣妾想起来吗?」

    「如此这般,皇后可曾想起来了?」不知是讽刺抑或是不甘,秦澈把柳素泞揽得死紧,另一手却放过了柳素泞的下巴,而是在纤腰的附近游移着:「朕是真的不知道皇后想要甚么。」这个人一边让自己不要信任她,哪怕一点点,另一边却不停的调戏着自己,也罢,今天自己也调戏一回回来。

    「臣妾只想让澈裸奔。」说这句话,柳素泞引颈偏头,轻轻的含咬着秦澈的耳垂,甚至灵舌一转,吮舔着那看不见的伤口。

    「无耻!」

    柳素泞笑了出来,那位皇帝的反应就如她所料,猛然推开她,然后愤怒的离开,像一只暴虐欲噬的猛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自己连感应都不用已经充塞了发肤毛孔之间。

    「澈,你还是……太嫩了。」

    「五天后,灈国使节团将会抵达京城。」高坐于长兴宫的明黄龙椅之上,未等众臣开始奏事,秦澈便先抛下了一个重大消息,犹如天雷炸在人心之上,顿时长兴宫中的文武们炸成了一个锅,锅中只有两人脸色如常不见半点慌张,一个是秦澈的老师、辅弼大臣韩再,另一个自是诚王秦修。

    秦澈看着秦修没有半分惊讶的样子,便知道灈国一行人的行踪早已掌握在秦修手中。她的眸子眯了眯,宫中有秦修的暗探这件事她是早就知晓,却想不到连韩府上亦有,漓月的到来是自己与她以特殊方法定下的,唯一透过口风便只有跟韩再在韩宅中见面时说过。秦澈忽然觉得,在秦修未除之前果然谁也不可信,因为根本不知道谁会出卖自己。

    「礼部尚书孙祈可在?」秦澈饶有兴致的看着殿阶下乱成一团的文武百官,她就是要百官乱,而后无首,再在火中取栗。而此刻,尚未够乱。

    「臣在。」一名穿着明红色虎袍官服的中年男子在听到皇帝的召唤后呆了一呆,才蓦然醒起那个在皇帝口中的孙祈正是自己,然后便慌慌张张的走了出列,恭敬等候皇帝的圣旨,却不想一站就是一刻,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一点儿说话的心思也没有。

    过了很久,孙祈额上一直有冷汗掉下,涔湿了官服的衣领,这时,却听得那位皇帝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壐一边笑吟吟地问道:「皇叔认为对待灈国使节团应用何等规格?」

    能被皇帝称为皇叔的男人只有一个,先帝的双胞胎弟弟,当今诚王秦修。

    秦修知道秦澈不会那么好心的问自己的意见,那个孽种总是想挣脱自己,但是他不在意此片刻的胜利,他要的是日后那孽种的猪狗不如、生不如死。秦修微笑着望着秦澈,笑容温暖得像是一个爱护侄子的叔叔:「皇上大了,想是该开始亲政了,皇上想以何等规格便以何等规格将灈国使节团迎入大宁吧。只是,」但是虽然秦修笑容很温暖很好看,眸子里的杀意却像是蛇盯上了青蛙一样:「别忘了基本的便好。」

    这是明晃晃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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