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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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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彼此珍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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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九清晨,容颜端着一盆洗脸水,刚走到阮若男门口,便看到一扇门打开了。

    “阮账房,我正想叫您起床,没想到您这么早就起来了……”容颜看着正要走出来的阮若男说道。

    阮若男朝容颜手里的脸盆看了一眼,一边打开另一扇房门,一边往回走着:“辛苦了。”

    容颜走进房内,先把脸盆放在脸盆架上,然后取来巾帕递给她:“您一大早起来,一会儿是不是要出门?”平时都是有人叫她才起床,今天有些反常。

    阮若男接过巾帕没作声,只轻轻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开始洗漱。容颜看了看她,自己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黑色长衫。

    “后天就是新年了……”容颜有意提醒了一半,把手中拿的黑衫递给铜镜前的阮若男,一边用眼神暗示着她什么。

    阮若男先是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到黑衫上说道:“这个……不会是我新年的礼服吧?”

    容颜当下失望了,真是半点儿默契感都没有,既然这样,不如直接告诉她好了,一来提醒她去祭拜祭拜落雪,二来……免得让阁主在墓地空等一场。

    于是,容颜不动声色地瞅了她一眼,直言了当道:“阮账房,难道您忘了今天是……”

    “今天是落雪三七祭日,我怎么会忘记?”阮若男说完,用同样的眼神瞅了容颜一眼,接过黑衫直盯盯地看着她。

    容颜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以为那里不对劲儿,马上摸着自己的半边脸吱唔道:“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你是要看着我换衣服吗?”阮若男拿着黑衫冲她反问。

    容颜忙摇摇头,看着她凌乱的发丝解释道:“不是不是……您误会了,容颜是想等您换了衣衫后,帮您重新梳一个正式些的发型,那样对亡者会比较尊重些……”

    阮若男苦笑道:“去祭拜死人又不是去参加婚礼,发型梳的再正式又有何用?难道亡者会因为坟前祭拜她的人发型整齐而复活么?还不是一样要长眠地下?”

    容颜知道落雪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想办法暗示她和阁主相见才是首要,总不能让她披头散发和阁主见面吧?

    思及此,容颜暗叹一声道:“死了的人不能复活,而活着的人要继续生活。就算你再怎么消沉,也挽不回落雪的性命,想必落雪的亡魂也不忍心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既然悲剧无法挽回,你不如早些振作起来,也好让落雪在天之灵早登极乐。”

    阮若男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铜镜里凌乱不堪的自己,目光空洞道:“容颜你说的对,人生不能复生,而死不了的人……还要继续活着。今天是落雪的三七祭日,皇夫那边肯定也会派手下去祭拜。容颜,你帮我梳头吧,我想赶在她们之前到。”

    “放心吧,别的容颜不敢保证,但梳头对容颜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容颜说着,便拿起桌上的梳子开始为她梳头。

    阮若男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所以有人替她梳头装扮,令她一时手足无措,两边的肩膀不时地忽高忽低,显得十分不自在。

    这一举动,看的容颜直想笑,于是,伸手在她肩上轻轻按了按,笑道:“梳个头而已,不必这么紧张的,再说,您是阁主的……”

    “容颜……”阮若男用目光从镜面上止住了容颜的话。

    “对不起,容颜一时口无遮拦,望阮账房别往心里去……”容颜跟犯了什么大忌似的马上道歉。自打花容止进宫后,阮若男再也没有提起过她,也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

    听到容颜对自己道歉,阮若男突然觉得自己好过分,自己心里不舒服,怎么能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呢?于是,她有意把话岔开。

    “容颜,梳头捏针乃男人的活儿,你堂堂一个掌门‘副手’,不仅会舞棍弄剑、穿针引线,而且梳头也堪称一绝,你这双巧手,真是无所不能啊……”阮若男看着镜面上的容颜说道。

    能为自己暗恋的人梳头,容颜心里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又被暗恋的人夸赞,容颜甜在心里,美在脸上,暖暖笑意牵动着她的唇角。

    可能是因为阮若男粗心,也可能是铜镜的镜面不够清晰,总之,容颜脸上种种反常的神情,丝毫没有引起阮若男注意。

    “你半天不回答,是不是怕我偷师学艺?”阮若男轻轻歪着头看着镜面上的容颜。

    容颜忙顿了顿神,微笑谦虚道:“阮账房过奖了,容颜哪有您说的那般优秀,容颜会的这些,都只是雕虫小气而已,与您那双手相比,可差的远呢。您那招‘雷霆震落’简直帅翻了,不知道有多少小男子要倒在您衫摆之下呢,呵呵~”

    阮若男微微一笑,接着轻叹一声道:“姚思秋嚣张蛮横,害人无数,当时的情况,我想换了任何人都不会对她手软。那种人作恶多端,死一万次都难抚民愤。不过说真的,杀了她虽然是为民除害,可我一想起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去感觉,我这双手……”。

    阮若男说完,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眼前,姚思秋是该死,不过阮若男一想起自己曾经杀过人,一想起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心里不免有些惶恐不安,毕竟那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杀人,在一个现代人的思维了,想要跨过这关,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这时,容颜的话,令她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容颜说:“姚思秋劣行斑斑,就算你不杀她,别人也迟早会找她偿命。她那种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一天不除掉这个祸害,那些枉死在她手下的人就一天不能瞑目。杀了她,真是大快人心,无人不拍手叫好。所以,您无需自责,您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阮若男微微笑一下,长长抽了一口气,对镜子里的容颜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像真的舒服多了,这个结,应该很快就会解开的。”

    容颜会心笑道:“会的,相信我。”说着,把梳子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把食指伸进去勾了一下,抹在掌心双手合并搓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抹在阮若男的发丝上。

    “什么东西?”阮若男勾着头不解道。

    “发蜡。”

    阮若男略显惊讶,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在这么古早的时代,竟然有这么时尚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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