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嘭”的一声,接着,容颜表情阴冷的出现在门口。
容颜快步走到床前,冷冷地把落雪从床上拉起来,朝昏睡中的阮若男看了一眼,抬眼瞪着落雪冷声道:“落雪姑娘,请你自重!”
落雪先是一慌,接着抬眼看着容颜,冷笑道:“自不自重,想不想自重,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大半夜突然闯进别人的房间,试问容颜姑娘,你又比我这个不自重的人,自重的了多少?”
容颜也不甘示弱:“你我都是替人做事的奴才,奴才们该守的规矩,想必不用多说你也明白。既然有人对我主子的心上人图谋不轨,我这个做奴才的,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让某些心怀不轨的得逞了。”
落雪不屑一笑,冷讽讥嘲道:“呵呵~身为女人的我们,又怎会看不懂彼此的心思呢?别以为用一副‘护主心切’的姿态,就能掩饰住你内心的真情流露。”
落雪说到这里,慢慢走到床前,指着床上昏睡的阮若男,一边对容颜咄咄逼人道:“容颜姑娘,你摸着自己心口问问清楚,你大半夜闯进这个房间,到底是护主心切呢?还是和我一样,对她‘心怀不轨’……”
容颜又气又急,上前一步走到落雪面前,愤愤道:“你……”刚吐出一个字,斑斑从外面一脸怒色的闯进来了。
进来以后,直接从落雪和容颜中间冲过去,对着昏睡中的阮若男就是一阵疯狂揉虐。
“你这个挨千刀的大混蛋,祸害的全天下都要暴乱了,你却跟死猪一样睡大头觉,今天我不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妖孽,我就把头割下来给你当枕头,你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阮若男这才昏昏沉沉慢慢睁开眼睛,忍着被斑斑捶打的火冒金星的疼痛,扭头向床边看了一眼,见大家神色怪异,马上清醒不少,音量沙哑道:“怎,怎么回事?”
斑斑不由分说,挥手就朝她甩了一巴掌,“怎么回事?你还有脸问怎么回事?今天你要是不打开窗子说句敞亮话,说句让这两个花痴女人死心的话,我就替天行道,替花容止和这两个被你迷昏了头的白痴女人除了你这个大妖孽……”
斑斑的话,听的阮若男一个头两个大,加上体内的酒精还没有完全消散,使她越听越糊涂,不得不伸手揉着发木的太阳穴,朝落雪和容颜各看了一眼,希望能从她们嘴里听到点什么。
两个女人都各自把脸扭到一边,这可把斑斑急坏了,一把抓着阮若男的领子发狠:“你真晕还是假清醒?”
阮若男马上把斑斑甩开,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气急败坏:“你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斑斑气的嘴唇发白,颤抖了半天,斜目看看两个花痴女人没有开口的意思,马上自告奋勇要把事情说清楚。
“好,我来告诉你……”说着,翘着大拇指指着身后的两个女人,咬牙道:“你听清楚,我后面这两个女人,她们一个要对你图谋不轨,另一个对你垂涎已久。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刚刚正要试图对你图谋不轨,结果被门外那个对你垂涎已久的女人抓了个现场,破坏了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对你图谋不轨的计划。于是,这两个有胸无脑吃糟糠长大的白痴为了博你一笑,就……锋芒毕露!”
斑斑的话刚说完,就被阮若男一顿大吼:“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再胡言乱语发癫,我一掌拍死你!”
斑斑马上拉着容颜的胳膊到阮若男面前证实:“这个笨女人,宁愿顶着寒风站在门外默默守护屋里不属于她的风花雪月的你,也不肯回头多看一眼站在她身后默默守护她心疼她属于她的我,容颜,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刚刚是不是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屋里她们你侬我侬你心如刀割,说!”
容颜低着头双唇颤抖了几下,抬起头来已是脸色苍白,双眸眼泪把头扭到一边,冷冰冰地说:“阮账房,别听她瞎说,这个人只会扑风做影,无中生有,这么晚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眼泪夺眶而出。
斑斑马上跟着冲出去,嘴里絮絮叨叨喊着:“容颜,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女人,你这个没种的女人,你……等等我……”
斑斑和容颜离开以后,房间里只剩下阮若男的和落雪两个人。阮若男虽然粗枝大叶,可斑斑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再粗心的人,也会有所顾虑。
两人沉默了许久,阮若男先打破沉闷的僵局。
“落雪,斑斑说的……”
阮若男的疑问疑惑,落雪给了她冷静的肯定:“是的,对你图谋不轨的人是我,垂涎你已久的人是容颜,呵呵~被三个女人同时爱慕的你,是不是很得意?”
“落雪……你……变了……怎么这么说话?”落雪坚定的回答,让阮若男一下子无所适从,话不连句。
落雪苦笑一下,眼神散发着悲哀的目光,说出话,却句句带着讽刺:“在你孤寂的时候,三个同时爱着你的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相互替代去填补你心中的空缺?在你疼痛的时候,三个同时爱着你的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代替彼此的空缺才能有幸触到你疼痛的伤口?才能感受你身上的温度和你心脏跳动的频率?”
“落雪……你……别这么说……我……”
落雪眼圈红润,慢慢走到窗前,不让阮若男看到自己流泪,自嘲道:“呵呵~你别误会,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在阐述一件我刚刚经历的,但对我来说,是一辈子最残酷的事实而已!”
落雪的话,像是百味杂瓶在阮若男心里打散,令她百味穿肠,可又无可奈何,心神无措,除了沉默,就是无可言传的愧疚,不知该如何面对。
阮若男站在落雪身后,见她被窗缝里钻进来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向前“雷池”半步劝她过来,只能默默地陪着她吹风,听她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毫无征兆的喜欢上你,别说会吓到你,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管是道义,还是身份,呵~都注定我不能随浪逐走,不能随心所欲。
“我不知道其他两个女人是怀着怎样的心去喜欢你的,是要你同等付出?或者要你回报一心换心?我只知道我对你的心,是单纯喜欢你的心,装着全是你的心,不会索要任何的心,只要你好,只要你在,就够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足一百天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而我,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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