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搬着几个木箱走了以后,阮若男在床边儿慢慢坐下了来,满怀关切的看了看花容止,见她还没有醒来,便索性在她身边儿轻轻躺下,一手枕在脑后,一手食指挑起 “玉器”后端的穿戴,放在眼前仔细盯视起来。
这支玉器做工精细,“器身”光洁细滑,富有弹性的手感,是恰到好处的硬度,乳白的色泽,如同固体牛奶的柔和,又仿佛似乳酪雪糕般诱人。
“玉器”前端一公分处是一圈浅浅的凹痕,凹痕边沿精工细磨,使表层更加光滑细腻,不会因浅浅的凹痕而擦破皮肤。o ho~很好奇上帝造人时,为何要把那玩意儿的前端刮一圈呢?
“器身”长度差不多有13--15公分,直径应该在1.5到2公分之间,没有皮尺丈量,所以她只能给出大概尺度。如果有人对“皮尺”概念模糊,可以拿一支吃饭的筷子,和一元硬币对比一下。长度是筷子的三分之二,直径比一元硬币宽出一到两圈儿。注意,是自家用的筷子,不是路边摊那种一次性的。
最让阮若男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支做工精细的“玉器”后端,竟然还有一条类似“丁字裤”一样的丝绸穿戴,紧紧扣在“器身”后端凸起的部分。呃呵~这才是整支“玉器”的亮点所在,充分说明——“LL用品”,在古代,就已“悄然面世”啦。
能想到用树脂材料来制作“玉器”,古代人的智慧真不是盖的,是现代人再进化百年也无法超越的。要知道,“淘宝”和“拍拍”卖的那些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制材用的可都是塑胶。有人见过卖树胶制材的“宝贝”吗?恐怕连石头都没有。
没想到令现代人都不敢睁眼瞧视的玩意儿,在这远古时代,就已如此“畅行”了。同时也说明,“百合恋”在古代就已经很“流行”很“猖獗”了。不然咋还有人专门制作“情趣用品”,而且还是拉拉专用的穿戴咧?说明还是有一定“销路”的嘛。
所以,大家以后不必再掖掖藏藏,麻溜儿该出柜都出柜吧,这没啥丢人的,不就是爱了和自己性别一样的人吗?有啥大不了的?!老祖宗们都无法扭转的“性向”问题,咱们这代小人儿人儿就有能耐去扭转啊?甭管天生还是后生,咱就是喜欢女人!肿样?咱死了也要和自己心爱滴姑娘一起火化!肿地?有种拿枪崩了咱啊?XX!
阮若男挑着这支精工细磨的“玉器”,一边暗自佩服古代人的智慧,一边禁不住琢磨:不知这“玉器”的穿戴可有大中小之分。要搁前世的身材,那水桶腰再吸气也憋不进这“丁字裤”里。以现在这小蛮腰的尺寸,穿上它估计会松,若是一会儿真派上用场了,它要是在腰上打转可咱弄?!
思及此,马上把“玉器”拿在手上前后翻着来看,突然发现“丁字裤”左侧边,有几个距离不同的小洞,每一个小洞都恰巧与右侧的绸缎布条相对称……
看样子,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这“玉器”,原来可以根据自身的尺寸,随意收放,这周密无间的设计,真的素……方便到位啊亲。
一边窃喜着,一边又开始担忧另一个问题,这“玉器”又长又粗,一会儿要是“用”起来,容儿的身体能受得了么?虽然她体内还有一半毒性未解,就算欲望再强,可是,可但是,但可是,她能经得住这么粗大的玩意儿在她身体里折腾么?这可是她五根手指加起来也比不上的长度、宽度以及……硬度啊!
考虑到这些,阮若男不由自主地扭头看着睡在里面的花容止,浓密微卷的睫毛,犹如一对弯扇镶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双颊泛起的红晕,胜似三月桃花般的靡丽,薄嫩的粉唇,可比四月樱花的缤纷,令人禁不住想低头一嗅那百花齐放般的柔情与激扬。
阮若男本是怀着忧虑的心情去看她的,谁知,看到那幅令她无数次怦然心动的娇容时,她的心,当下开始隐隐骚动起来,体内的某些因子也跟着蠢蠢欲动。甚至希望她能马上醒来,再次给自己一个“银蛇缠身”,然后与她来一场翻云覆雨的“床第之欢”……
顺便也亲身体验一下“玉器”的威力,看它到底有多猛,以前只在窗口弹出来过小广告儿看过一眼,说的神乎其神,说它比 “泰森”还威猛……
沉睡了许久的花容止,从半昏半梦中醒来时,双眼刚眯起一条缝,便看到一个形状诡异的东西,隐约在眼前晃荡着。
虽然此刻她体内的迷魂散和催情药毒性逐渐减弱,但毕竟是两种毒药同时“摧残”着她,即便是意识恢复清醒,可浑身依然瘫软如泥,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见花容止慢慢睁开眼睛,阮若男别提多开心了,一时也顾不上体内某些因子的蠢蠢骚动,马上侧身关切道:“容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没有?”
花容止无力地点点头,勉强给出一点儿笑容,甚显疲惫的双眸却停留到她左手食指挑的“玉器”上,弱声道:“那是……什么?”
“是玉……”阮若男在脱口而出的同时,愣了一下紧急“刹车”转口道:“是玉帝的爱宠……”一边胡乱把那玩意儿往身子底下塞。
“给,给,给我看看……”说话的同时,抬起一只玉手。
阮若男证了一下,低头俯视着如瓷猫般娇弱的美人儿看了片刻,迟疑道:“你……看了不许骂我。”
花容止乖巧地点点头,唇角微扬,双眸千般柔情:“嗯~”。
阮若男心里忐忑着,一边抬了抬身子,把“玉器”从底下拿出,像扔“炸弹”似的,迅速递过去并准确无误地挂在她抬起的手脖子上:“看吧,看完了我马上丢了它……”这玩意儿,呵呵~一个人看,倒觉得没啥,和人一起看,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每条头发丝都会火辣辣地不自在。
花容止无力地把“玉器”从手脖上取下来,拿近面前仔细端详了片刻,扭头看着阮若男,双眸微眯柔情笑道:“为何要扔?”虽然不曾见过,但有听过,这东西,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
阮若男微怔,接着,一双凤眼儿左右飘忽着,指着她手上的“玉器”笑容抽抽,底气不足:“因,因为咱们也用不着它,不如扔了算了,看着怪让人难为情的,咳~呵呵~”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很纠结,一方面想扔,一方面又怕她缓过劲儿来太那啥,自己满足不了她。
花容止弯唇笑笑,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她身边移了移,侧身贴着她柔情万种:“谁说咱们用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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