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扔,讨厌~”
阮若男喉咙一紧,当下浑身的骨缝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蠕动,纵然是心痒痒到不行,但仍坚持让保持头脑清醒。因为比起“床第之欢”,她更担心她的身体,不是有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古话么?只要健康了,还怕没“性福”么?
于是,阮若男温柔将她揽入怀中,半侧起身子柔情万分:“好,我答应你不扔。但你得诚实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花容止轻哼一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用那双似水的美眸仰视着她,乖巧地回答:“除了有些发热以外,好像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阮若男半信半疑:“真的么?你可不许骗我,不然我会担心,也会和你生气的。”因为小二说,那些解药只能解一般的毒性,所以不确定她是否完全康复。
花容止弯唇笑笑,柔声道:“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真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阮若男一口大气还没完全松出,就听到花容止娇声迟疑:“不过……”
“不过什么?”紧张地脸色都变了。
花容止再次往她身上贴了贴,头贴在她胸前,抬眼目光迷乱,伸手攀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声音嗲嗔:“人家想你了……嗯~”柔弱无骨的身子再次蠕动。
话都说到这份儿了,阮若男若是再继续问下去,那她真的就是一块神斧也劈不开的木头疙瘩。
于是,她顺势往花容止身上一压,双手撑在她的耳朵两边,目光里是那腾腾燃气的“火苗”,柔情千丝万缕“宝贝,我更想你……”说完,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骚动,便俯下头想要亲吻那樱花瓣的嫩唇。
然而,四片嫩唇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花容止那厮却轻巧地把脸别过一边,双手捧起她微红的脸颊,柔目多娇:“乖,先把外衣脱了吧……”
阮若男已是情意迷乱,意识恍惚:“宝贝儿,一会儿我会慢慢帮你脱……”说着,单手支撑身子,另一只手在她胸前不老实地揉捏着。
花容止轻轻握住胸前那只手,摇摇头娇声道:“先脱你自己的……”
阮若男当下像浑身炸了毛儿的刺猬,怔了一下,“呃……我,我就不脱了,光着身子,我,我,我会不自在的……”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嘿咻”了,花容止对她的“怪癖”还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她不喜欢在她面前脱光衣服,也知道她不喜欢她碰她脖子以下的敏感部位。
心里虽然对她这些怪异行为颇感疑惑,不过还是尊重她,她不喜欢的,她会尽量避开,尽可能不去“雷池”她的“禁区”。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底限和上限。爱她,想要学着去习惯她的习惯,避着她的忌讳,这,是爱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和宽容。
意识到阮若男可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花容止先是嘟唇一瞥,接着,伸手在她肩上轻轻推了一下,娇声羞涩道:“谁要你脱光了,难道你打算合着外衣用那个么?讨厌~”双眸含羞往床头的“玉器”上一瞥。
阮若男随着她的目光一瞥,顿然大悟,马上对着她会心一笑,立刻折起身跳下床回头笑道:“我去柜子里找床干净的棉被来……”没有洁癖,只是不想让心上人细滑肌肤挨到别人睡过的地方,二来,穿“那个”的时候,得盖住,不然羞死个人。
不一会儿,阮若男便抱着一床干净的棉被折回床前,万般体贴地把棉被给花容止盖到身上后,才坐在床边儿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穿着一身洁白的袭衣袭裤钻进被窝,拿起床头的“玉器”正想往身上穿,突然觉得好像还有不妥。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在被窝里把袭裤也脱了,浑身只剩下一条洁白的衬裤和一件宽松的袭衣,朝花容止尴尬一笑,拿起床头的“玉器”直接套在胯上,侧身把美人儿往怀里紧紧一揽,鼻息中带着浓厚的暧昧:“宝贝儿,不是说好我帮你脱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扒|光了,嗯……”
花容止已是面若桃花,柔白光滑的身子在她怀里轻轻羞涩一蠕,娇声嗲嗔:“嗯~人家太想你了嘛,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一口气写下去的,可是半路朋友叫出去逛街,那就……逛完回来再继续吧,顺便出去瞄瞄美腿大胸啥,以便于晚上“发挥”……
PS:这几天异常忙绿,都是在给别人忙,闲忙闲忙的,所以耽误了更文,请各位小亲爱们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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