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仙母娘娘那一掌落下,阮若男惨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她捂着脑壳身子从床上弹跳而起。
米粒大的汗珠顺着双颊往滚下流,她惊恐的望着四周,仔细的看了又看。
还好,这里是自己的房间。阮若男这才倒抽一口冷气,往后一仰,将快要散架的身子重重地跌落到深蓝色的单人床上。
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屋顶挺尸。
直到床头柜上的闹铃催命似的响起,阮若男又一次从床上弹跳而起。伸手一挥,像仙母娘娘拍她脑壳那样,一巴掌将闹铃当场拍了个“哑巴”,然后立刻下床洗漱出门。
残酷的现实状况,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让她惬意的横在床上挺尸;快节奏的城市生活,让她想坐下来吃一顿有白粥、有杂菜的早餐,都是一种极其奢侈又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她哪有时间去为那个在她梦中重复无数次的噩梦而费神?
阮若男用五分钟的时间解决完一切,抓起公车牌、背起包包火速出门。
新的一天开始了,阮若男要打起一百零二分的精神,挤公车、倒四站、去迎接她新一天的工作!
七十分钟后,终于到达XX旅行社,也就是阮若男工作的地方。
办公室门口那台老式打卡机屏幕上显示7点59秒的时候,“嘀~”阮若男在最后一刻把工作卡按了上去。
“软若男,你哪一天不迟到会死吗?”肥头大耳的部门经理推门进去的时候,捎带骂着。
“经理,我,我没有迟到!”阮若男弱弱地指了指打卡机上的时间,也畏畏缩缩地进去了。
“快点去把那些份文件打印出来送到五楼人事部,还有那几份刚刚接到新客户的名单列出来,送到迎接团。
“呃,还有,先帮我冲杯咖啡,奶味不要太重,白糖要适量……要在十分钟之内搞定哦……”阮若男刚推开门,便迎来秃顶经理劈头盖脸的一连串任务。
阮若男伸手抹了一把汗,看着旅行社其他职员都闲的叫唤,有点气不过了,但还得缩头缩脑地建议道:“经理,您能不能把任务分散一点,不是还有其他人吗?别全交给我啊?我毕竟不是千手观音,十分钟之内怎么可能嘛……”天天如此,天天还得装孙子。
经理双手一摊,十分轻松地说道:“那就是你能力的问题喽,倒计时,开始……”
阮若男委屈地搓手看着经理,好希望用无辜的双眼去感化他。
部门经理面无表情地盯着阮若男看了足足两分钟,突然双手绕了几绕,掌心向上定格伸向她,笑眯嘻嘻地说:“还有八分钟,我看好你哟亲~”
“我们也看好你哟……”办公室内,格子办公桌内同事们,也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一同对向阮若男。这年头,林子大,什么鸟都有。
阮若男浑身僵硬的站在经理办公桌前,气的心脏抖个不停,最后,终于爆发了。
她一把拽掉胸前挂的工作牌,“啪~”的一声狠狠摔在经理的办公桌上,“老娘我今天不干了!”。
经理先是一惊,愤怒地去擦被喷了一秃顶的吐沫星子,还没来得及还嘴,阮若男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怒声呵斥:“秃驴,老娘的话你是听见了没有啊?”这个破工作,她三年前都不想干了。
“不干正好!除了我这里,谁还会要你个软—弱---男!!滚!!!!”秃顶经理恼羞成怒伸着熊掌一样的胖爪子,愤怒地指着门口,“门在那里,自己滚蛋!!!”
阮若男又一巴掌击打在桌面上,咆哮道:“你以为老娘稀罕你这个破地方吗?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欠老娘的工资老娘会跟孙子一样一直呆在这里吗?”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本本,啪叽拍在秃顶经理面前继续吼着:
“三年来老娘我没有一个月是不记账的,没有睡过一晚上囫囵觉,梦里除了记账就是要账,我现在都能去考高级会计师资格证了。这上面都是你拖欠老娘的工资,加上这个月的二十三天零半个小时,你总共欠老娘五万七千八百十二块两毛九分钱。”
秃顶经理傻掉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看那个小本子,再看看阮若男。
“还钱!!!!”阮若男突然一声咆哮,吓的秃顶经理浑身打了个冷颤。坐在格子办公桌内的同事们,也都跟着抖了几抖,整栋写字楼也跟着晃了几晃。
“凭,凭,凭什么?”秃顶经理反应过来后,像是做好了赖账的架势。
“好,你个死秃驴,想赖账是吧?老娘本想给你留点面子,你他妈的真是不知好歹非要逼老娘说出来吗?”阮若男吼到这里,转身看着格子办公桌内的同事们,“作为同事一场,有件事我必须给大家透个信儿,我身后这个死皮不要脸的胖秃驴,我不止一次发现他在打卡机上动了手脚……”
这个消息听的在座职员们一阵唏嘘,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个月月底,工资单出来的时候,满勤将总会被“名正言顺”地扣除……
“软-弱-男,你给我闭嘴!”秃驴经理脸上有点招架不住了。有几次在打卡机上调时间的时候,正好被阮若男看到。如果没有发现的话,他月底就能省去一笔每人一百块的“满勤奖。”
阮若男猛地转过身,看着秃驴得意地扬言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欠我的钱一次性还清,不然的话,我把你上次对男职员XX性骚扰的事情也说出来……”
“姑奶奶,我求您了,给我两分钟就好,不用十分钟,马上,马上……”说着赶紧把电话打给财务部,“立刻把软弱男的工资全部结清,马上送下来。”
“为什么?”破电话不隔音,被阮若男听了个透清。
秃顶经理心虚地抬头看了阮若男一眼,马上对着电话怒斥:“哪那么多为什么?叫你给你就给!一分钟之内送过来!”啪叽,挂了。
一分钟后,阮若男如愿以偿拿到了三年来的“血汗水”。工资总算要回来了,本该是高兴的离开,但她总觉得还有一股子气憋在心里,不出不行。
于是,阮若男拿着厚厚的人民币走出两步之后,回过头来,举着手里的钱晃了晃,对秃顶经理神秘地道:“看在这些钱的份儿上,我想我必须给你一个善意的警告……”故意留个悬念。
“什么警告?”秃驴伸长了脖子。
“旅行社每年赚几百万,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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