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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永不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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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庄周番外(一)待修,勿买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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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的暴雨的夜晚,庄周蹲在木槿丛中,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眼眉,衬衫,他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指,在泥土中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字。

    “你在干什么?”余瑾撑着伞走到他的身边问道。

    庄周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雨水顺着他的眼睫流淌下来,打碎了他划下的字,他又刻下了一个。

    余瑾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唇上,他并不点燃,只是单纯的叼着。

    “跟我走。“他说。

    庄周依旧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

    于是余瑾也不说话了,他陪他站在雨里。

    这样的夜晚很是干净,耳边只有雨水落地的声音。

    站了一会,余瑾的的裤子从裤脚一直湿到膝盖,冰冷黏腻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皱眉。

    “跟我走。”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也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该说些什么。

    这次少年终于有了回应。

    庄周抬起头,眼眸清晰,神态端正,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余瑾,给我唱首歌吧。”

    “给我唱首歌,我就跟你走。”

    余瑾看着面前的少年,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但还是点了点头。

    庄周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笑。

    “I entered the room

    Sat byyour bed all through the night

    I watched your daily fight

    I hardly knew

    The pain was almost more than I could be

    And still I hear

    your last words to me

    ……

    So I won’t be so far away

    And if U try and look for me

    Maybe your will find me someday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So there’s no need to say goodby

    I wanna ask you not to cry

    I’ll always be by Ur side !

    ……

    you are always on my mind

    About to tear myself apart

    you have your special place in my heart

    Always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And even when I go to sleep

    I still can hear your voice

    And those words

    I never will forget ”

    余瑾笨拙的唱着歌,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但庄周却听得很清楚。

    一个单词的吐出,一个曲调的颤抖,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无言的酸涩与苍凉漫了上来。

    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无息的流淌,混在雨里。

    他就这样眼眸清晰,神色端正的留下了泪。

    像是被余瑾笨拙的歌声感动了一样。

    这一年这一日,庄周失去了最亲最爱的人。

    这一年这一日,庄周被一个叫做余瑾的男人捡回家。

    (二)

    余瑾是一个医生,到底是一个什么医生,余瑾从来没有说过,庄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余瑾是一个31、2的有着端正面容的领养他的男人。

    这个男人,严肃,刻板,有轻微洁癖。

    这个男人,喜欢坐在阳光下,喜欢吃八分熟的鸡蛋。

    这个男人,每天只看一份报纸,只抽一支烟,只记一篇日记,午夜之前必定上床睡觉。

    这个男人,生气的时候习惯皱眉,尴尬的时候习惯抿唇,从来不在人前微笑。

    他知道的,仅此而已。

    庄周和余瑾一起生活了五年。

    在第五年,余瑾这个男人有了一些变化。

    这个男人的眼角开始出现淡淡的纹络,开始带着庄周游走在深山河谷之中。

    这个男人开始在每天睡前,对他说:“你一定要活着。”

    你一定要活着。

    庄周同样不知道为什么余瑾会对他说这些,他的身体很好,精神很好,自然会活着。

    虽然不知道,但是日复一日,庄周还是将这句话记在了心底,铭在了骨头上。

    直到余瑾死亡,庄周才明白,那句话就像是余瑾给他灌输的执念一样。

    余瑾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不像是别人家的故事里那样轰轰烈烈的死亡。

    余瑾是自然死亡,不是他杀,不是意外,不是病症,真真正正的自然死亡。

    他的心脏在某一天早上忽然停止了工作。

    现实就是现实,余瑾不是配角,庄周不是主角,他们也不是别人家的故事。

    庄周第二次参加葬礼。

    只有他一个人的葬礼,他没有邀请任何人。

    他觉得没有什么值得邀请的人。

    没有仇人,没有亲人,余瑾就应该干净的好像是初生人世的婴儿一样。

    庄周蹲在余瑾的坟前,阳光落在他的额发,他的眉眼,他的衬衫上,伸出指头,一笔一划写下了一个字,一个与上一次不同的字。

    瑾。

    “余瑾,这次我唱歌给你听,你带我走好不好?”已经不是少年的庄周这样说道。

    “I can take the rain on the roof of this empty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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